许应一等于邱言算是政敌,但现在也都是面上带笑,似乎在真诚欢迎,更是随着马阳、王甫、徐进过来,口中就要说出欢迎之言。“这样就好,”皇后点点头,然后试探着问道,“不过,这样的忠臣,是不是应该再给多些官职权力,也好让其他那些臣子看一看,听说古人就有千金买骨的例子。”

顿时,整个政事堂都陷入安静,末了蔡阙才道:“邱尚书,这件事……最好还是探查清楚,而且如今不是分心此事的时候,若起大案,江山危矣。”

“果然如此,这天下世家的气运,隐隐就要凝结起来,这世家无论行事如何,终究是伴随着人道长河千年之久,一旦凝结,就好似那树上长了果实,被人采摘,东华气运立刻就是十停去了三停,好一招空手套白狼,坑蒙哄骗再加上些许恐吓,便可达成这般目的,这些世家气运也不用断绝,只要将根留在大瑞,其人被掌握在星空之中,等到部洲升格之日,其内气运尽数都要入他人瓮中,不光是世家,还有不少匠户、商贾隐隐也有牵扯。”

听到这话,蔡阙一愣,那许应一、孟青宾、岑帛心里都是猛然一跳,便是马阳、王甫、徐进也相互对视一眼。

“因果之力当真玄奇,但如今我已然走到了这一步,想要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无疑就要从此着手,不久之后便要试探,但在这之前,却要先将这苍穹上的空间生灵平息!”

但此时马阳开口道:“慎之,你说的这事,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有感点兴趣,想来是佐书他们之前见小王爷的时候发生的。”

“不错,如今皇儿既然难以再次归阳,那便要准备好让炎儿登基了。到时候他大赦天下,正好冲散一些苍穹泣血所带来的混乱,然后就要宣布旨意,着邱尚书为宰执,正式执掌这社稷神器!”

“你等或许已经有了退路了,不妨将这想法都说与邱某听一听。”邱言并不停话,继续逼问起来。

待太子走后,一直沉默的皇后也道:“皇上在世之时,经常夸赞邱学士,可见是国士无双,如今却只愿辅佐皇儿十年,就算是看在皇上的面上,这时间未免也太短了。”

太后却摇头道:“你这是只看了表面,而不知深意,十年之诺本身就是对皇儿的帮助,要知道,如今炎儿年纪尚小,还要过个几年才能亲政,朝廷中确实需要一个能一锤定音的人,整个人咱们不适合做,而等炎儿年纪大了,有了主见,亲政之时则不能再有人于朝中掌权,成为掣肘,那个时候邱尚书正好离去,也可保留他们师徒二人的情面。”

………………

“什么?”

“江山危矣?”邱言闻言摇了摇头,目光扫过蔡阙,“蔡相国的心里,果然是有江山?难道没有想过,江山若是不存,只要世家得以保存,薪火相传,一样能够传承人道?”

但邱言根本没有心思与他们虚与委蛇,因为他在官场人道的体验,已经走入了最后一个阶段。

一念至此,他摆摆手,对正在与自己表达善意的许应一等人道:“许相国,你先不要与邱某套近乎,你与那天罡地煞贼勾结的罪证,已经落在我的手上,那宋天魁基本都交代了。”

“慎之,你总算是回来了,老夫也已经听说了你在齐鲁之地的所为,将那天罡地煞贼收服,这是大功一件。”

“嗯?”皇后听了这些。细细思考,那关窍之处不得要领,但大体还是明白过来,“原来如此,这十年时间帮助炎儿稳定朝政,接着则功成身退,不语人皇争权。”

但许应一等人怎么可能回答,他不光不回答,反而露出怒意,道:“邱尚书,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你有议事之能,但到底只是圣意恩准,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正逢艰难之时,你不思为国分忧,反倒在这里指责我等,莫非想要在此时掀起党争?当真是不分轻重!”

话音落下,王甫也道:“既然现在人齐了,不妨就将这事情说开,之前你们回来,吞吞吐吐,不愿将事情道明,那也罢了,但如今慎之看出了端倪,再隐瞒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这世上又有多少事能瞒过他们的眼睛,之前之所以没有发难,只是因为时机未到,而今时机已至!

蔡阙见状,眉头一皱:“诸位,何必因为此事而耽搁时间?要知道,这天下政务还需我等处置。”说着说着,他看了邱言一眼,“邱尚书,过去几天里,我等日夜不歇的忙碌,尚且不能理清局面,怎么你一来,这局面反而越发混乱了?”

“你也不要说我破坏了你们的事物,”邱言半点也不客气:“从来处理事情,都要从根本着手,否则治标不治本,不过拖延一时,这恐慌源于无知,天上的血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需要探查清楚,那便可以从容定策,但要切实的去做,却不能没有一个统一的共识,你们擅自隐藏,不开诚布公,很有可能让我等做出错误判断,遗祸不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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