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汉子眼珠一转,与身后的几人交换了眼神,慢悠悠说着:“我们也不为难你,把我们空置稻田一两年的钱补了,我们就放你们走,要不然的话……”

他捏着拳头狠狠地在南之易面前一比划,又斜睨了凌俐一眼,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凌俐心里一紧。

不过,只愣了一下,她就急急出声:“你们怎么能这样无赖?卖给你们种子的是山崎种业,去年因为绝收山崎种业已经补给你们了,不种地也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于情于理,跟南老师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还来赖上南老师?”

那男人却一副无赖的模样:“不管,我们只知道是谁研究了种子来害人就够了,正好你们送上门来,可不是老天有眼?”

见说不通,凌俐她转过头,忿忿不平的声音:“南老师,我们报警!”

她话音刚落,包已经被人拽了过去,南之易也被几人上前来,把手机从兜里收了去。

南之易无奈摇头:“粉妹,我说你是智障你还不服。要报警你也悄悄报啊,跑到别人面说我要举报你,找打吗?”

他话音刚落,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个踉跄:“这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走走走,找个地方关起来,免得一溜烟又不见了。”

凌俐见这帮人开始动手了,忙一步上前推开那动手动脚的人,又叉着腰护在南之易跟前:“你们想要干什么!非法拘禁也是犯法的。”

南之易从她身后探出头,哭笑不得地说:“粉妹,你能一个打十个的话,就继续普法吧!要不就快收了神通,这群石头可不受法治之光感化!”

凌俐一时被他气昏了头。

南之易在这件事上,实在太冤了。然而自己紧张得要命,害怕对方一言不合就揍人,为他强出头打抱不平的,结果南之易不但没往心里去,还老站在她的对立面,帮着对面的刁民对她式嘲讽的,真是一腔热血喂了狗。

一股热血冲上头,凌俐怒气冲冲对着那领头的人开启嘲讽模式:“我看你四肢还算健全,也不呆不傻,结果正事不做跑来讹钱,要饭都要得简单粗暴。”

接着脑袋抽了一样,作势打量那人两眼,嘴里阴阳怪气起来:“难怪刚才说什么妓男,想必是懒惯了四肢退化,只好开发服务行业。只不过看你这外形,离赚钱有一段距离啊!”

汉子本来就是带人来堵他们而已,一直也没什么过激的行为,这一下被凌俐刺激到,大怒道:“你说什么?”

接着,举起了棍子就要敲下来。

凌俐听着那呼呼的风声,这才醒神过来,心里直呼糟糕。

自己最近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明明知道说出去会惹到别人,还偏偏忍不住心里一股怨气。

眼看着面前那人手里的棒子落了下来,凌俐下意识闭上眼。

呃,冲动是魔鬼,这一时兴起非要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争口舌之快,惹来飞来横祸。

可一声闷响以后,棍子却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甩着手疼得呲牙咧嘴的南之易,有一时的愣怔。

南之易看从手背迅速延伸到肘上的一道痕迹,声音止不住的冷意:“打我就算了,打人家小姑娘算什么回事?还有,一下手直冲头去,为点钱而已,至于闹出人命?”

那汉子刚才也是一时气昏了头,一想起刚才那棍子要是没南之易手快一挡,直接落到眼前这瘦瘦小小的姑娘头上,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要钱是要钱,可要是真伤了人,怕是没那么轻易脱身的。

南之易看他眼里有了些惧意,马上趁热打铁:“想要钱就坐下来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伤了人,你们一分钱拿不到还得倒吐。”

之后,两个大叔提着锄头守着他们俩,那群人围在一起嘀咕了一阵,终于决定把他俩先押去村委会的办公室。

而南之易转过头看着凌俐苦笑:“粉妹,看到了吧,他们是真敢动手的,你别说了,别惹祸上身,一切有我。”

村委会里,凌俐一人被隔离在一个小屋子里,被簸箕大妈严厉看守起来,愁眉苦脸地叹着气。

而隔壁房间里吵吵嚷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概是南之易在和一群村民商量着补偿事宜。

一个小时后,随着一阵哐哐当当的响,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凌俐见到了南之易。

他立在门口,揉着已经开始发青的手腕,对着她说:“走吧粉妹,回去了。”

他身后,还立着两个警察。

显然当前的画面出乎凌俐的预料,她眨巴着眼睛傻乎乎一句:“怎么回事?”

南之易歪着头看她:“早在我发现你丢了回来找你的时候,就报了警了。”

原来,刚才那一番讨价还价后,一群人逼着南之易签了张两百万的欠条。正觉得大功告成准备放人的时候,警察找上门来,闹事的刁民虽然人多一些,可毕竟只有十来个,还是不敢跟警察正面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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