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耳根发热,心跳怦怦。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唇色红润,无意识的咬了咬,跟他对视著。
目光漆黑而深沉。
她被挤在墙面,格外的逼仄。
最终她率先败阵,眸光闪烁,“我是说吃晚饭,而且,这里没有那个东西……”
后半句话很好理解。
晏隨抬手將她掉下半边的吊带提上去,哑声:“真饿?”
“嗯。”
“想吃什么?”
温窈觉得他该是放过他了,稍微鬆了口气,认真想了想,“意面。”
晏隨看了她一眼,“先出来。”
话落他迈步离开。
温窈在原地站了两秒,低头看著自己手心的汗意,想到刚才摸到过什么,指尖微颤。
她埋头跟了上去。
从衣帽间到臥室,抬眼就看见晏隨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翻出一盒东西,往床上一掷。
男人神情坦然。
温窈看过去,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说呢,他今晚怎么就那么著急,原来准备齐全啊。
之前在纪州酒店里,他藉故没小雨伞,拒绝她那叫一个义正言辞,现如今,有了套,又是正经关係,底气都足了。
晏隨解下浴巾,隨手扔在床尾。
温窈眼皮一跳。
发现他底下是穿了的。
温窈连忙移开视线。
有那么一瞬间挺同情晏隨,听说男人老憋著对身体不太好,而且他的反应是真的大。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对男人產生共情,就意味著她要一退再退,而对方更是得寸进尺。
晏隨换上睡袍,语气轻描淡写,“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吃完了叫我。”
温窈:“……”
温窈想吃东西的欲望其实並不是特別大,就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拖延的藉口而已。
现在看来,今晚是非得有点实质性进展才能行了。
——晏隨不是一个好敷衍的人,甚至是吹毛求疵。
所以躲是躲不过的。
温窈捋了捋自己的头髮,深呼吸了一下,忽而挽唇微笑,故作轻鬆,“我好像…突然没那么饿了。”
晏隨正繫著睡袍的腰带,闻言动作一顿,撩起眼皮瞧了她一眼,挺隨意一说:“那怎么行,我不希望做到中途你就低血晕过去,那很没什么体验感。”
“……”
温窈站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毕竟中断迂迴是她自己的提议,现在想要重新连接上,似乎晏隨不愿意了。
她僵硬的动了动脖颈,“应该…也没那么严重,其实也可以结束后再去吃东西。”
“不太好。”
“…嗯?”
“我担心你会下不来床。”
温窈定定的看著他,几秒。
男人脸上掛著点轻佻的笑,褪去西装革履包裹下的清冷禁慾,实际散漫慵懒,不甚著调。
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设,忽然就在他这漫不经心的笑意中,碎得一乾二净。
晏隨微微眯起眼,没错过她的所有表情,湛黑的瞳仁里映出她的影子。
他微勾唇:“如果你实在等不及,也不是不行,我会轻点,让你好受些。”
似乎他在她面前,並未去刻意收敛,说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温窈耳如火烧,心乱如麻。
她这会儿也觉得热了,空调开著都降不下那温度。
“那我还是先吃东西,你忙你的……”
晏隨盯著要落荒而逃的人,“站住。”
温窈脚步猛地一停,真就不敢动了。
“过来。”
男人发號施令。
语调低徐。
就像是被什么驱使著,温窈缓缓地朝他走了过去。
抵达他身前。
“敢做不敢当,跑什么跑,你之前那拐我去开房,录小视频的勇气去哪儿了,被狗吃了?”
一开口就是教训姿態,端得高高在上。
温窈不太服气的顶嘴:“我没拐,那是你自愿的……”
还有什么狗吃不吃的,怎么屈辱人呢。
“我自愿。”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脸色却是冷的,“扑上来又亲又抱的,胆子瞧著挺大,现在当什么缩头乌龟。”
温窈被他训得没话说。
耷拉著漂亮的眉眼。
忍了忍,温窈还是觉得自己不该把这个锅给背完,看著像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到头来她还成强盗似的。
虽然她是抱著算计他的心思,但男女间那点事,不就跟周瑜打黄盖一样吗,结果她吃力不討好,计谋没成功,被他將军毫不留情的打了脸,现在翻旧帐还要挨训,论说那天晚上到底谁占了便宜,这人揣著明白装糊涂倒还真是行。
也不知道她那身牙印谁咬的,什么癖好,连她屁股蛋儿都不放过。
“一码归一码,当时的情况跟现在不一样。”
晏隨眉梢微挑,“你说说,哪儿不一样。”
身份就不一样!
温窈张了张嘴,总觉得他这是在给她画圈套,话到嘴边就给吞了回去,换了个很是无赖的说法:“反正就是不一样,你我心知肚明。”
晏隨看著她冷哼一声,没计较她这点小聪明。
展开了自己的手臂,口吻淡淡:“帮我脱衣服。”
温窈:“……”
他这人真有意思,才刚穿上就要脱。
转念一想这都是因为她的摇摆不定,变卦而起的,又默默地没吭声。
她紧了紧手,伸出去颤抖的贴上他的腰带。
质感上乘,舒適滑腻的触觉。
轻轻一拽,腰带鬆散,睡袍散开。
温窈没敢往下看,抬眼就是他赤著的胸膛,目光像是被火烫到,又上移,最后落在他的喉结处。
睡袍掉在地上。
男声在她头顶落下:“还有一件。”
温窈据理力爭,小声的扣字眼:“那是裤子。”
跟衣服有什么关係。
晏隨哧了下,自己动手。
惊得温窈连忙按住他的手,“等下!”
女人的手是柔软的,覆盖在他手背上。
“又等什么。”
温窈缓了口呼吸,感觉自己有些缺氧,“现在別脱,等,等到了床上再说。”
晏隨垂著眼皮看著她那张涨红的脸,善解人意说:“嗯,是要有仪式感对吗。”
温窈:“……”
並不是特別想要。
晏隨走到床边坐下,看她没动,催了句:“別磨蹭,时间不早,做完就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温窈觉得眼前的形势不太对。
听见他这话,想说既然都知道要上班,那今晚就不应该这样那样。
她温温吞吞的,真的像入洞房的小新娘,等著新郎来揭开红盖头。
等她渐近了,晏隨也没剩多少耐心,直接伸手將人一拽,翻身压在了床面,在她上方。
温窈口中的惊呼来不及溢出,对上他沉沉的眉眼时驀地又憋了回去。
晏隨没动。
只是看著她。
温窈受不了他这么直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避开。
刚把头转走一点,就被他重新扣了回来,“看著我。”
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
匆忙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藉口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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