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一声令下,站在门口的焦大连同身旁几个僕役便一併走上前来。

“我看谁敢?”

贾赦见贾蓉竟然真敢指使人对他出手,惊恐出声。

焦大等人面面相顾,交换个眼神,再次伺机靠近。

这种时候,他们当然知道该听谁的话。

贾赦呼吸急促起来:“我乃先荣国公嫡长孙,袭一等將军爵位,抓我形同造反,我看你们谁敢拿我!?”

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头一出,东府一眾僕役都有些迟疑,他们看向贾蓉。

“一群蠢货!这是实施家法!有何拿不得?动手!”

贾蓉冷笑,这就是宗族的厉害,別说一个只有虚名的一品將军爵位,就算是有高位实职的,贾蓉铁了心,也能好好说道说道。

而且形势比人强,谁让贾赦这是在贾蓉的地盘上?

“贾蓉!我犯了何错?你便实行家法?!”

贾赦见贾蓉如此“顽固”,大惊失色,一抚袖子,打开身旁的僕役,死到临头仍不认帐。

之前贾蓉话说的如此满,家法惩戒,加之违逆祖宗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在场的到现在也没有人敢为他求情。

这边贾母好一会儿才缓回来,她还想著维护一二:

“这怎么……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贾蓉冷笑一声,决定不再给贾赦留顏面:

“你犯了何错?通敌鬻国!这个名头够不够?我只问你,那赖家所做之事,你可知晓?”

贾赦脸色剧变,就算是再愚蠢,也知道贾蓉定是拿住了他最不愿亮与眾人的把柄:

“不知道!”

“好好好!”贾蓉不徐不疾,继续道:“勾结北荣道的商人,打通京营诸將,私自偷运贩卖库房军械至边关……私贩军械,通敌叛国,这些全是赖家所做?”

那赖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若说后面无贾赦的指使,谁会信?

贾蓉狠狠灌下了一计猛药,他看向贾母:

“老祖宗,您素来德高望重,明辨是非,难道真要让这等子孙孽障,肆意而为,祸乱门庭,累及我闔族安危?”

“大哥!你做的好大事儿!你糊涂啊!”

老母亲在一旁还没缓过来,贾政已是听得如坐针毡,手脚冰凉。

贾赦竟然能做出这全家脑袋搬家,祸及祖宗的糊涂事!胆大包天!要知道这种事情一个闹不好,就是九族消消乐的下场。

他这一个老好人听后都后怕不已。

贾母反应过来,她面容灰败,眼角垂落,心气儿虚到极点。

被这样一闹,一惊一乍之间,她寿命少说得短两年!

虽然贾赦抵死不认,但她已经信了贾蓉的话,这的確像是她好大儿会做的事!

悲哉!明明他们这种门户只要安分守己,有祖宗的恩荫足以富贵百年,偏偏有贾赦这样自作聪明的蠢人,富贵清閒的生活享不够,还不断作死,到最后牵连一家老小。

只看这一事儿,把贾赦打死也不为过!

她心头原本对於贾蓉若有若无的怨念已经完全消弭。

若不是贾蓉剷除这祸根,她……她……真没面目下去见人了。

想著,想著,贾母老泪纵横,不觉嚎啕出声。

她自觉非是品德缺失之人。

可子孙不肖,如之奈何?

听到贾母的哭声,贾政等人已经彻底慌神,纷纷离开座位跪下磕头。

“老祖宗。”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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