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小辈见老太太到此地步,以黛玉宝玉为先纷纷慌神,悲痛落泪,

祠堂一时间热闹起来。

贾蓉趁此机会,沉喝一声:

“焦大堵了嘴,给我打!”

“废物!让开!”

焦大拍开钳制住贾赦的两人,上前不知从哪撕了一块儿破布堵住贾赦还在胡乱叫骂的嘴,又拎来足有手臂粗的焦木镶铁长棍,细看一眼,上面血渍都还未乾。

他双手握持,抡圆了棍子。

“砰!”

“呜呜呜。”

剧烈的痛苦席捲全身,贾赦瞪圆双眼,大腿与粗实的木棍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这一下,就让他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这还没完,焦大又轻车熟路指使人將贾赦架著胳膊放在长凳上,持棍继续施罚。

贾政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喊止反而因为贾母哭的伤心,恨不得来亲自操刀。

王熙凤抽空往这里瞟了一眼,嚇得手中帕子都掉在地上。

这……这是要打死自己公公?

她心中纠结了半晌,要不要出声阻止。

跪著的邢夫人早已慌神,忙不叠跑上前来阻止。

这么几棍子下去,她怕就成孤家寡人了!

贾赦两儿一女,贾璉、贾琮不在场,在座中迎春也是最早啼哭出声。

她擦著泪,站起身来:“蓉哥儿,別打了,你打我吧,老爷快被打死了。”

“二姑姑,国有国法,家有家法,贾赦这是咎由自取。”

贾蓉眉心顰起,看向王熙凤。

王熙凤原本装作只顾著哄老太太,见贾蓉冷眼望来,心头一跳,连忙暗示平儿扯著迎春的坐回座位。

如此邢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更是阻止不了。

“砰砰砰!”

粗木棍子每一下打在贾赦身上,他都闷哼一声。

乃至到了最后他已经哼不出来,呻吟卡在喉咙里,脊背弓起,身子轻轻抽搐,臀上腿间血淋淋一片,血渍浸透了白色中衣下摆,甚至咕咕流到了身下长凳上。

他这么个年纪,这一顿少说半个月下不了床。

打完焦大摘了贾赦口中的破布,贾蓉淡淡道:“贾赦,你可认罚?”

身后大小在一处抱头痛哭,眼前贾赦垂著眼瞼,再抬头便是一脸怨毒、阴鷙的看著贾蓉。

他怎么可能认错?

他自认为这半年来做的万无一失,若不是贾蓉此番生事,將赖家一网打尽事情怎么会暴露?

到这种时候还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贾赦不是没脑子,他也知道这是杀头的事情,所以处处小心,亲力亲为,唯恐泄露丁点儿消息,只不过……近些年胡作非为多了,他有些高看了自己。

还有就是,这么多环节偏偏是赖家这儿出了事!

赖家充当他的线人,如今这一出事儿,贾赦就被贾蓉顺藤摸瓜揪了出来。

这也是他方才几乎不能遏制对贾蓉怒火的缘故。

怎会如此阴差阳错!

贾赦心头纠结、悔恨、愤懣万般情绪交错。

他这次若活下来,一定让贾蓉付出代价!

不过现在这十几棍子已经把贾赦的脾气都给抽没了,贾蓉问,他也只是耸拉个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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