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和另一个罗丝针锋相对的谈判,她曾经在没有其他神的帮助下探索解除蛛后诅咒的办法。

她曾经是一个国度,一个文明的王。

虽然这一切似乎都只是发生在梦里的事情,並不能干涉现实世界的一分一毫。

等她醒来,她或许又会变回那个寂寂无名的杀手,一无所有。

不过“罗丝。”

齐尔芙拉抬起头,看著自己曾经敬若神明的哦,对方本来就是神。

少女笑著,举起了右手,对著她们这一族系的源头,所有祸害的根源竖起了中指。

“乾死你並不需要洛文的帮忙,在另一个世界我已经杀过你一次了。”

“好好把你的黑脖子给我洗乾净了,早晚有一天我会打进幽暗地域,把你从你的狗窝里面拉出来栓到大街上,给全天下造你小黄谣的吟游诗人好好展览你的神躯,在这之前你给我等著,千万別被其他仇家搞死了。”

说罢,黑暗涌起,在这一片完全由齐尔芙拉的梦境构筑的空间內蔓生出了大雾。

一面画著匕首与麵包的大旗自齐尔芙拉背后展开,罗丝目睹这一幕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只觉得一阵耳鸣声。

【呢·——·】

罗丝再次睁开眼晴,眼前已经不再是齐尔芙拉的梦乡,而是自己位於魔索布莱恩城深处的神域。

【她做了什么她烧毁了刻在灵魂里的烙印?把自己从我的魔网里剥离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做到的?又是那该死的红色锁链—..不,不是.】

回想起少女那趾高气昂对著她竖起中指的模样,罗丝嘴角僵硬的绷紧,双眸渗出危险的光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身上流著我子民之血的人如此彻底的背叛我。好-齐尔芙拉·

维尔巴斯,你很好,你的皮,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我会亲自一口一口一口一口的咀嚼乾净,连渣都不剩下!】

“呼—嗯。”

暗精灵少女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少许陌生的天板。

视觉接收到的信息还没来得及帮助她確认现在的位置,鼻翼的呼吸却闻到了熟悉的松木香味儿。

齐尔芙拉从床上坐了起来,揉著微微疼痛的额头,寻找气味儿的来源。

果不其然,在床边,一个灰毛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睡著了。

阳光从窗外洒进房间,照耀在洛文的侧脸上,因为过度的曝光导致洛文本来就不怎么成熟的脸看上去十分孩子气,像极了小时候刚见面的样子。

暗精灵的眸子左右扫视了一圈,在確定四下无人之后,她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轻轻爬到了洛文的身旁,撩起头髮对著洛文的侧脸低下了头。

“唔嗯。”

他还是那么爱吃酸奶奶酪啊。

“洛文哥!!臭豆腐吃?”

房间门当一声被端开,一个黑髮的小姑娘兴高采烈的举著一盒散发恶臭的食物走进了房间里。

很显然,齐尔芙拉虽是杀手,但並不是很擅长偷偷摸摸的做事。

言真端著臭豆腐,看著对面那个眼睛从洛文脸侧抬起,脑袋却僵的动弹不得的女孩。

“吃——.吃,吃吃吃吃,吃嘴嘴嘴嘴嘴嘴子.—·

腾的一下。

言真从脖子红到了头顶,舌头打结地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我我我打打,打扰了———”

言真默默地放下臭豆腐,关上了房门。

瞳·孔·巨·颤!

臥槽,开放,臥槽,西方人,臥槽,寡廉鲜耻!

天还亮著就做这种事吗!

言真坐在地板上,两只手捂著自己红的发烫的脸,对一个保守的传统史官大小姐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太超前了。

“你——你怎么还不走?”

齐尔芙拉震惊地看著坐在地上捂著脸,飞快的用臀部肌肉挪动著身体,像是蟑螂一样迅速接近到床头的言真。

不是,一般来说喊“打扰了”之后不应该关门走人么?

这女的关了门怎么坐地上不走了?

眼看著言真挪著屁股蹭到床前,两只手扒拉著床边,挺著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衝著齐尔芙拉和她大眼瞪小眼。

齐尔芙拉也有些发忧地抬起头来,咕嘟吞了一口唾沫,又心虚地用手背使劲蹭了蹭自己的嘴。

“你,你要干什么?”

“看啊。”

“啊,啊?”

“別管我,继续啊!整啊,弄啊,扒光他啊。”

言真羞臊的用手捂著脸,食指和中指分开露出了一对儿眼晴死死地盯著齐尔芙拉:“快快快快快,等什么呢!?想要鱼还是羊肠我给你弄,三分钟內送到。”

“不是,你到底是—”

“別管我啊?你紧张还是咋?”

能不紧张吗?

自己就偷偷亲了前男友一口,怎么还有个人搁这儿一直盯著看。

还有这人好眼熟,怎么感觉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能不能出去?”

虽然確实没有做到那一步的意思,但是齐尔芙拉还是红了脸,略有些生气地指著房门。

信真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不,我要看真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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