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易中海想让我养老?
卖肉的李师傅手起刀落,案板上的肥膘颤巍巍堆成小山。
“柱子啊,你这是要过大年?”
何雨柱笑著点头,瞥见傻柱正从袄內袋摸出几张皱巴巴的肉票。
票面印著“1962年北京市肉类购买证”,边角还沾著油星子。
“来两斤排骨,再割斤里脊肉。”
傻柱把票往案板上一拍,眼睛盯著掛在鉤子上的后腿肉直发亮。
张一凡则转到菜摊前,捡了两棵黄心菜、三根大葱,又往竹筐里丟了几个紫皮洋葱。
卖菜的王婶往秤盘里添了把粉条,“给你们凑个整,算三毛五。”
张一凡摸出钱包,里面叠著几张十元大团结。
1962年的物价像刻在他脑子里——猪肉八毛五一斤,白菜两分,二锅头一块二毛四一瓶。
他粗粗一算,三斤五肉两块五毛五,排骨七毛二,里脊肉九毛三。
加上蔬菜和酒,总共了六块八毛四,傻柱的肉票刚好用了五张。
“紧接著张一凡便抢著拿钱结帐。”
“柱子哥,你出票,我出钱,谁也別跟谁爭。”
何雨柱咧嘴一笑:“得嘞,知道你小子有钱,我也不跟你瞎客气了。”
“你就瞧好吧,我这正宗谭家菜,你可得好好尝尝。”
两人提著沉甸甸的竹筐往回走,路过副食店时。
一进四合院,傻柱就系上蓝布围裙钻进厨房。
张一凡刚把竹筐搁在灶台上,就见傻柱把五肉切成巴掌大的块,丟进滚水里焯出血沫。
“一凡,去把窗台上的八角捡拿下来。”
傻柱握著铁锅铲回头,围裙上溅了点油点子。
张一凡蹲在灶台边添柴火,看火光映著傻柱的脸,锅里的肉块渐渐变成琥珀色,酱油的香气混著葱姜味飘出来。
“尝尝这饺子馅。”
傻柱突然用筷子夹了块肉末递过来,张一凡张嘴接住,猪肉混著韭菜和香油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那边铝锅里的红烧肉咕嘟咕嘟冒泡,油裹著酱汁翻滚,傻柱往锅里撒了把冰,又倒了半碗黄酒。
回锅肉的肉片在铁锅里滋滋响,配著青椒和豆瓣酱,辣得人直吸气。
大年三十这天,四合院的烟囱冒起裊裊炊烟。
傻柱把最后一道菜——酸辣汤端上桌时,八仙桌上已经摆得满满当当。
红烧肉油亮紧实,回锅肉肥瘦相间,饺子在青瓷盘里码成小元宝,黄心菜炒粉条冒著热气。
何雨水擦著桌子笑:“哥,你这手艺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还强。”
傻柱得意地晃了晃酒瓶子,“那是,咱这手艺可是四九城数的上號的。”
三人端起碗筷正要动筷,窗外忽有鞭炮声炸响,碎红纸屑扑著窗玻璃乱飞。
傻柱夹起块颤巍巍的红烧肉塞进张一凡碗里:“趁热吃,这色炒得比御膳房的老师傅还地道。”
张一凡咬开酥软的肉皮,酱汁顺著嘴角往下淌,忙不迭用袖口去擦。
惹得何雨水笑出两个小梨涡:“一凡哥,你这吃相跟我哥有的一拼。”
傻柱端起酒缸灌了口二锅头,辣得齜牙咧嘴却不忘絮叨。
筷子头轻轻敲著何雨水的碗沿:
“雨水啊,你要好好读书,別学你哥没出息,以后要成为你一凡哥这样的人。”
他转头冲张一凡挤眼睛,眼角的褶子里都沾著笑纹。
“你一凡哥可有本事了,能搞发明创造,修的好国外的设备。”
“以后你放了学就跟著他学手艺,总比跟著我在厨房闻油烟强。”
何雨水红著脸戳了戳碗里的饺子:“哥,人家都在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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