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整治贾张氏！

张一凡望著端著红水的何雨水，想起原著里何雨水的过往。

原著中何雨柱的眼里从来只有秦淮如一家，每月工资掰成八瓣。

连何雨水的学费都要从牙缝里挤。

这姑娘明明生得聪慧，却总在饭点躲在厨房啃窝头，看傻柱把热乎的红烧肉往秦淮如家端。

她忍气吞声读完高中，填志愿时特意选了最偏远的学校。

报到那天背著铺盖卷头也不回地走了，此后十年没踏进四合院半步。

直到傻柱晚年潦倒，被秦淮如一家赶出家门。

最后冻死在后海桥洞下，她才回来帮何雨柱料理后事，何雨柱一家悲剧收场。

重活一世，张一凡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当即就开口问道：“柱子哥。”

张一凡斟酌著开口。

“雨水下学期学费……有著落了？”

傻柱夹饺子的手顿了顿，眼神不自然地飘向灶台：

“咳，这不刚发了工资……”

“给。”张一凡打断他，从袄內袋摸出了两张推到何雨水面前。

“二十块，先拿著。学费和文具钱別省，不够再跟哥说。”

何雨水猛地抬头，目光凝固在那两张挺括的十元大钞上。

在她记忆里，这面值的纸幣只在过年时见过许大茂炫耀般地摸出过一次。

此刻却实实在在躺在自己眼前。

她的指尖悬在钞票上方，像被磁石吸住般挪不开，直到傻柱的咳嗽声惊醒了她。

“一凡，你这是干嘛！”傻柱慌忙伸手去挡。

“柱子哥啊，你妹妹不是我妹妹嘛。”

“再说这大过年的我给妹妹点压岁钱怎么了。”

“不过我说好，这钱是给何雨水上学用的，你可別打主意。”

“柱子哥，”张一凡给自己斟了一杯二锅头，语气放得轻缓。

“男人疼人得疼在根儿上。有些忙能帮，有些……”

他顿了顿，看著傻柱饭盒上剥落的红漆，“別把自个儿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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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握著筷子的指节发白，忽然想起上周三暴雨天，他冒雨给秦淮如家送煤球。

回来时却撞见何雨水蹲在厨房啃冷窝头，书包搁在脚边，作业本被雨水洇湿了角。

想到这里何雨柱是內心顿时开始內疚起来。

“一凡，我知道了。”

他声音发哑，伸手揉了揉何雨水的头。

炉子里的炭“噼啪”炸开，火星子映得何雨水眼里亮晶晶的。

张一凡起身添炭，火光將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晃成一团暖融融的光晕。

窗外的雪扑在玻璃上，却融不化屋內渐渐流淌的温度。

有些话不必说尽，有些改变已在沉默中悄然发芽。

“吃饭吧。”

张一凡夹了块红烧肉放进何雨水碗里，“柱子哥手艺这么好，可別辜负了。”

傻柱看著妹妹咬下第一口肉时发亮的眼睛，忽然用力拍了下自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