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纸钱风波平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贾张氏的“表演”成了四合院每晚的固定节目。

每到子时，那“当——当——”

的敲盆声和哭嚎般的道歉声，准时在院子里迴荡。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泼皮无赖在眾人眼里成了笑话，再也没人怕她撒泼打滚。

张一凡也觉得再继续这样下去差点意思。

贾张氏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节目表演的越来越顺溜了。

嗯，还得搞点样出来。

张一凡又是一脸坏笑。

……

到了第七天晚上，贾张氏拖著疲惫的身子准备开工。

却发现家门口摆著个纸人，眉眼竟与老贾有几分相似。

她嚇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衝到张一凡门口：

“这、这是咋回事？是不是老贾他……”

张一凡看著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悠悠地掏出古书：

“看来老贾怨气未消啊，他是责怪你心不诚。”

“你这些年在四合院做了多少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大家对你可都是有著怨气的，这怨气直接报应到老贾身上。”

“让他的亡灵不得安寧，你必须要诚心悔过。”

贾张氏急切到：

“那要怎么才算是诚心悔过！”

张一凡皱了皱眉头，继续开口到：

“若是你能主动给院里每家每户道歉，承认这些年的不是，或许还有转机。”

“不过这会儿时间也晚了，大家都睡了，你明天白天挨家挨户去道歉吧。”

贾张氏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些年她可没少做亏心事啊，这要是都说出来了自己以后在这四合院里真就没脸没皮了。

张一凡见贾张氏在犹豫，便趁热打铁开口道：

“你若是真想诚心悔过，就要做发自內心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样才能让大家对你的怨气不再影响到老贾的亡灵啊!”

贾张氏咬著牙，颤巍巍地站起身，隨即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往家中走去。

第二日，吃过午饭后。

贾张氏没有了往日的跋扈，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慢慢地朝著一大爷家走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易中海正在灯下修补竹篮。

抬头看到她这副模样，手中的竹条“啪”地折断。

“一大爷……”

贾张氏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著哭腔。

“我对不住您。那年您托秦淮如买的半斤香油，我偷偷扣下了一两，兑了水进去……”

“还有您给棒梗的压岁钱，我也……”

话未说完，她已泣不成声。

易中海没有说话，却只是重重嘆了口气，別过了头。

从一大爷家出来，贾张氏踉蹌著来到二大爷家。

刘光福正趴在桌上写作业，二大爷刘海中翘著二郎腿喝茶。

看到贾张氏进门，刘海中把茶碗重重一放：

“哟，这不是贾大妈吗？今儿咋有空来了？”

贾张氏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抵著冰冷的地面：

“二大爷，我错了！”

“您家上次分的煤球，我趁你们不注意，顺走了五六个……还有您给小当的零食，我……”

刘广禄气得满脸通红，抄起手边的扫帚就要打，却被刘光福拦住：

“爸，她都这样了……”

贾张氏连滚带爬地逃出二大爷家，又来到三大爷家。

阎埠贵正戴著老镜数粮票，见她进来，慌忙把粮票塞进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