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对不起您!”

贾张氏的声音已经嘶哑。

“您家掉在院里的饭粒,我捡回去餵鸡了,还跟別人说是您家浪费粮食……”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气得直拍桌子:“你、你……”

最后,贾张氏站在傻柱家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屋內传来傻柱哼歌的声音,混著炒菜的香气。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傻柱正端著锅铲,看到她的瞬间愣住了。

“柱子……”贾张氏哽咽著。“

“我不是人!这些年,你给我们家送的饭菜,我嘴上没一句谢谢,还时常怪你带的差没肉……”

“你给棒梗买的新衣裳,我转手就卖了换钱……”

傻柱手中的锅铲“噹啷”掉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眼中满是失望。

贾张氏在四合院里挨家挨户道歉,把自己这些年贪小便宜、耍无赖的事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院子。

院里的人看著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老太婆,如今像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

有人摇头嘆息,有人幸灾乐祸,而张一凡站在自家门口。

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脸坏笑,贾张氏啊,你也有今天。

张一凡正得意的笑著,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

“一凡啊,我知道这段时间贾张氏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贾张氏这人吧,整治整治也是应该的,不过我看这事就差不多得了。”

“他天天半夜敲锣打鼓的,大家都睡不安生,她今天来我家认错。”

“我看她也是诚心悔过了,你就饶了她吧。”

“別闹大了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就不好收场了。”

张一凡思索片刻后冲易中海点头:

“什么都瞒不过一大爷您啊,好嘞。”

“我心里有数了,您放心吧。”

目送易中海的背影离去。

他望著系统面板上贾张氏停滯在5%的服气值。

蒜鸟蒜鸟,这次就饶了这老婆子,服气值再到其他地方找补找补。

別真闹大了被扣上搞封建迷信的帽子,那就麻烦了。

次日清晨,张一凡敲响贾家的门。

贾张氏顶著黑眼圈开门,屋內瀰漫著酸腐的咸菜味。

“老贾被你昨天的行为所感动。”

“託梦给我,说是毕竟夫妻一场原谅你了。

“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不要再扰他清静。”

“你现在去给老贾上柱香,烧点纸钱。”

“此事就算是解决了。”

贾张氏喜极而泣,浑浊的泪水顺著满脸沟壑蜿蜒而下,沾湿了前襟。

她颤巍巍地抓住张一凡的手腕,粗糙的掌心布满老茧:

“大恩人吶!要不是你,我怕是要被老贾的怨气缠一辈子!”

隨后张一凡和贾张氏来到老贾灵位前。

供桌上积著层薄灰,褪色的遗照里老贾板著脸。

她哆嗦著点燃三炷香,青烟裊裊升起时,突然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

“当家的,是我对不住你……”

话音未落,供桌上的烛火突然“噼啪”炸开,惊得她浑身一颤。

纸钱在供盆里烧得正旺,火苗舔舐著纸页,將贾张氏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她一张接一张地丟著纸钱,嘴里不停念叨:

“该还的都还了,往后再不敢占人便宜,不敢在做亏心事了……”

风从窗缝钻进来,纸灰毫不受影响,平稳的躺在供里。

她盯著平稳燃烧的火焰,突然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老贾真的原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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