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敲打何雨柱

贾张氏连连道谢，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张一凡表面上谦虚地摆摆手，心里却乐开了。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目標人物情绪波动】

【贾张氏服气值+8%，当前进度：13%】

……。

这天，张一凡像往常一样收摊回家，正好赶上何雨柱。

何雨柱看见张一凡眼神竟有些慌张。

“柱子哥，你干嘛呢，偷感很重的样子。”

何雨柱结结巴巴到：“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刚下班嘛。”

张一凡一眼就看见了何雨柱手上的饭盒。

“你这饭盒又是带给贾家的吧。”

“柱子哥，你咋就跟一个带著孩子的寡妇较上劲了呢？”

“秦淮如年轻漂亮，院里哪个老爷们儿不惦记？”

张一凡压低声音，“可她拖著三个孩子，还有个泼天的妈……”

话没说完，何雨柱突然把饭盒往怀里一护，涨红著脸嚷道：

“你懂什么！秦淮如不容易，我就是看不得她们娘几个挨饿！”

“柱子哥啊，你打算养他们一辈子么?”

“你自己不结婚了?不生孩子了？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了?”

何雨柱被这话刺得浑身一震，攥著饭盒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喉结滚动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能看著她们饿死吗？”

“柱子哥，我知道你心善，但是做人也得为自己想想。”

“你这样和秦寡妇一直扯著，谁家姑娘敢接近你。”

“你再看看你们家何雨水，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何雨柱握著饭盒的手突然鬆开，铁皮盒砸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张一凡提起何雨水的瞬间。

他想起上周自己拿著饭盒准备去秦淮如家。

碰巧撞见妹妹躲在厨房啃冷窝头，却笑著说“哥你留著给棒梗吃”。

“柱子哥，你不要看雨水表面一副乖巧的样子，什么都不和你闹。”

“她心里憋著多少委屈你知道么。”

“谁是你亲人你都分不清了嘛！！！”

何雨柱双眼无神，似乎在思考著张一凡的这番话。

张一凡看著傻柱失魂落魄的模样，喉间泛起一丝苦涩。

他太清楚何雨柱这条老路会通向怎样的结局。

从第一次看见傻柱把饭盒递给秦淮如，到无数个深夜看著他拎著饭菜摸黑走向贾家。

张一凡心里就像堵著块石头。

原著里，这个耿直的厨子把积蓄全填进了贾家的无底洞，临老被棒梗扫地出门，冻死在桥洞下。

其实张一凡早就想敲打一下傻柱了，他实在是不愿看见悲剧重演。

张一凡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没再说什么，转身往自家走去。

回到家，张一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他盯著系统面板的贾张氏服气值：13%。

剩下这7%该咋弄呢？

张一凡一时也没有头绪，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张一凡被一阵喧闹声惊醒。

推开窗，只见贾家院子围满了人，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

棒梗则蹲在墙角，浑身的水痘又红又肿，高烧不退。

秦淮如急得直掉眼泪，却被贾张氏指著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