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去年中秋,秦淮如特意绣了朵荷给他,说“就当谢你帮我修窗户”。

如今想来,每针每线都像在扎他的心。

大院里,何雨柱和秦淮如的事情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成了大院里大多数人饭后的谈资。

许大茂时不时在院门口晃悠,逮著机会就冲何雨柱阴阳怪气:

“哟,咱们轧钢厂的大厨也有今天?情场失意饭勺都拿不稳咯!”

一大爷实在看不下去,敲开何雨柱的门。

老爷子坐在炕沿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柱子,日子还长。”

“你手艺好,心眼实,往后有的是姑娘瞧得上你。”

“这秦淮如就错过了你是她的损失,你可別糟践自己。”

“你父亲还在这院子的时候也和我关係挺好。”

“往后啊,你就把当自家人,我在厂里给你留意合適的人选帮你介绍。”

“人要往前看,你要早点振作起来。”

沉默半晌,何雨柱开口道:

“您老別操心,我......我明天就去食堂。”

一大爷浑浊的眼睛亮起来,伸手重重拍在何雨柱背上:“这才像话!”

张一凡看著一蹶不振的何雨柱,也决定拉他一把。

这天傍晚,张一凡拎著两瓶二锅头敲开何雨柱的门:

张一凡把二锅头重重放在桌上,拧开瓶盖,辛辣的酒香瞬间瀰漫开来。

“柱子哥,那天的事,我本想找个更好的时机……”

“不怪你。”

何雨柱突然沙哑著开口,伸手夺过酒瓶猛灌一口,喉结剧烈滚动。

“早看清她的真面目,总比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强。”

酒顺著嘴角流下,浸湿了前襟。

张一凡在他身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知道吗?厂里都在传,说你为了秦淮如,连厂长特批的特级厨师考核都推了。”

何雨柱握著酒瓶的手猛地收紧。

指节发白:“我……我哪还有心思?”

“放屁!”

张一凡突然拍桌而起,酒液溅在两人身上。

“你何雨柱是什么人?是全轧钢厂最厉害的大厨!”

“为了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就把自己的前程都扔了?”

何雨柱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怒色,却在看到张一凡痛心疾首的表情时。

泄了气般垂下头:“可我……”

“別『可我』了!”张一凡又往杯中倒满酒。

“明天我就陪你去厂里,找厂长说清楚。”

“还有那个特级厨师考核,你必须参加!”

“你忘了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你要让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轧钢厂有个何雨柱,做菜比全聚德的师傅还厉害!”

他仰头將杯中酒一饮而尽,呛得咳嗽起来:

“好,我去!我倒要让秦淮如看看,没了她,我何雨柱照样能活出个样来!”

张一凡咧嘴笑了,举起酒杯:

“这才是我认识的何雨柱!来,干一杯,敬明天!”

两人碰杯的脆响在屋內迴荡,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台,洒在两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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