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妹妹的心结

李副厂长眼睛一亮："好！周老就喜欢这种家常菜。"他压低声音，"这次视察关係到厂里明年能不能拿到新设备，你可要上心。"

"明白。"何宇点点头，趁机问道，"厂长，我妹妹何雨水...听说之前您侄子..."

李副厂长脸色一变："別提了！那小子不是东西，背著家里搞大了两个姑娘的肚子。"他狐疑地看著何宇，"怎么，你还想撮合？"

"不是不是！"何宇连忙摆手，"我就是...想给我妹妹找个正经工作。"

"哦？"李副厂长若有所思，"厂里幼儿园缺个保育员，不过要求初中毕业..."

"她去年刚毕业，成绩很好！"何宇赶紧说。

"那行，下周一让她来试试。"李副厂长爽快地答应了，隨即话锋一转，"不过柱子，这周末的接待餐要是搞好了，什么都好说。要是搞砸了..."

"我明白。"何宇心领神会。

离开办公室，何宇心情复杂。一方面为何雨水爭取到工作机会而高兴，另一方面又对原著中傻柱的行为感到愤怒。那个"自己"竟然想把亲妹妹嫁给一个公子，就为二百块钱彩礼！

"叮——支线任务进度更新：修復兄妹关係（5/100）"

系统的提示让何宇稍稍振作。至少，事情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下午休息时间，何宇溜达到厂区后面的空地。这里有一小片荒地，长满了杂草。他蹲下身，假装繫鞋带，实则悄悄將几粒用灵泉浸泡过的小麦种子撒在土里。

"何师傅，干嘛呢？"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嚇得何宇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是厂里的技术员小林。

"呃...看看土质。"何宇急中生智，"厂里不是说要扩建食堂吗？"

小林推了推眼镜，笑了："您一个厨子还懂这个？"他蹲下来捏了把土，"这地碱性太大，种不了菜。"

何宇心中一动："要是能改良土质呢？"

"那得用有机肥慢慢养，没个三五年不成。"小林摇摇头，"除非有苏联那种化肥，不过咱厂哪有那门路。"

何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要想大规模应用灵泉农业，还得先解决土壤问题。

下班路上，何宇特意绕到供销社，用剩下的肉票买了一副猪肝。猪肝补血，对何雨水的营养不良应该有帮助。

回到四合院，院里静悄悄的。西厢房门前，他早上放的碗已经洗好归还，下面还垫了张纸条：

"汤喝了，谢谢。"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何宇心头一暖。这是何雨水第一次对他表达谢意，虽然生疏，但总算是个好的开始。

他照例分出一部分猪肝，煮熟后切成薄片，淋上酱油，又悄悄滴了两滴灵泉，放在西厢房门口。这次，他加了一小碗米饭和一张字条：

"幼儿园保育员的工作，下周一去试试。——哥"

晚饭后，何宇进入空间查看小麦种子的生长情况。令他惊喜的是，早上撒在厂区荒地里的种子竟然已经发芽，虽然长得不如空间里的茁壮，但明显比普通小麦快许多。

"灵泉效果：加速生长30%，提升抗逆性。"系统提示道。

何宇赶紧记录下来。如果能在厂区成功种植这批小麦，就能为后续的农业实验打下基础。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何宇正准备睡觉，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

门外没有回答，但借著月光，他看见一张纸条从门缝塞了进来。何宇赶紧捡起来，上面是工整的小字：

"哥，保育员的事是真的吗？不是又要把我卖给谁？"

字跡有些发抖，最后一个问號画得特別重，像一把鉤子，狠狠鉤在何宇心上。

他立刻提笔回覆：

"雨水，我发誓不会再伤害你。这份工作是你应得的，不要任何回报。如果你愿意，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吃早饭。"

写完后，他把纸条从门缝塞出去，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何宇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想起现代社会的妹妹——那个总是缠著他要零钱的大学生。两个世界的妹妹，命运却如此不同。

"叮——支线任务进度更新：修復兄妹关係（10/100）"

系统提示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何宇翻了个身，在日记本上又添了一行：

"明日目標：1.与雨水共进早餐 2.继续观察小麦生长 3.准备接待周老的材料"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西厢房的灯亮了一会儿，又悄悄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