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贾家的算计

《高產作物培育新法》在农科院內部刊物发表后，何宇的名字一夜之间成了农业界的焦点。抗旱小麦的惊人数据和严谨的理论分析，让这个曾经的食堂厨师一跃成为科技新星。

"小何啊，部里决定把你的职称破格提升为副研究员！"周老满面红光地宣布，"抗旱小麦已经在五个试验点同时种植，如果效果理想，明年就大规模推广！"

何宇接过红头文件，上面烫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部"几个大字格外醒目。短短半年多，他从轧钢厂食堂走到国家农业科研前沿，这种跨越连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都是周老栽培。"他谦虚地说。

"少来这套！"周老笑著摆手，"是你的才华和那些神奇种子...哦不，是'老农'的神奇种子。"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对了，郑院长想见你，说有个特殊任务。"

郑副院长的办公室朴素整洁，墙上掛著毛主席像和全国土壤分布图。见何宇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何雨柱同志，坐。"

何宇刚落座，郑副院长就推过来一份档案："看看这个。"

档案上標著"绝密"二字，里面是关於西北某地区连续三年乾旱的调查报告，触目惊心的数字和照片显示，那里的农民已经陷入极度贫困，甚至有人吃树皮充飢。

"这..."何宇喉咙发紧。

"情况比报导的还严重。"郑副院长面色凝重，"部里决定派专家组前往调研，同时推广你的抗旱小麦。你愿意去吗？"

何宇毫不犹豫："愿意！什么时候出发？"

"下周一。"郑副院长满意地点头，"专家组由你带队，另外配两名技术人员。考虑到当地条件艰苦，可以给你一些特殊补助..."

"不用补助。"何宇打断他，"把经费换成种子和农药吧，农民更需要这些。"

郑副院长眼中闪过一丝讚赏："好！就按你说的办。对了..."他欲言又止，"林曦同志的理论功底很强，这次任务本来很適合她..."

何宇心头一跳。林曦的"问题分子"身份確实是个障碍，但西北偏远地区或许没那么严格？

"如果组织允许，我想带她一起去。化名林雪，作为我的助手。"

郑副院长沉思片刻："我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准备吧。"

离开办公室，何宇立刻去找林曦。这段时间，他们的"地下科研"进展顺利。在郑副院长的默许下，林曦以"林雪"的笔名参与了几项研究，虽然仍要扫厕所，但晚上可以名正言顺地协助实验了。

何宇在试验田边找到了正在记录数据的林曦。七月烈日下，她戴著草帽，白大褂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晒得微红的手臂。见到何宇，她眼睛一亮："何同志！三號试验田的数据出来了，比预期还好！"

何宇接过记录本，不禁吹了声口哨——这批抗旱小麦在减少40%灌溉的情况下，產量仍比普通品种高出45%！

"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何宇擦了把汗，"好消息是，部里派我去西北推广抗旱小麦。"

林曦立刻明白了言下之意："坏消息是，我可能去不了？"

"郑院长说要考虑。"何宇压低声音，"但我觉得有希望。那里天高皇帝远，谁在乎一个'问题分子'？"

林曦的眼中闪过一丝嚮往，但隨即黯淡下来："不行...太冒险了。如果连累你..."

"別想那么多。"何宇打断她，"赶紧准备资料，万一批准了呢？"

林曦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妹妹刚才来找你，说四合院有人找。"

何宇皱眉。自从搬来农科院，他很少回四合院，谁会专门来找他？

回到宿舍，何雨水正在整理教案。见到何宇，她放下手中的笔："哥，秦淮茹来了两趟，说有事商量。"

"秦淮茹？"何宇一头雾水，"什么事？"

"没说清楚。"何雨水撇撇嘴，"但我看她打扮得枝招展的，还带著个年轻姑娘..."

何宇心里"咯噔"一下。原著中，秦淮茹確实试图把表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好继续控制他的经济来源。难道歷史要重演？

"她还来吗？"

"说下午再来。"何雨水担忧地看著哥哥，"哥，贾家没安好心。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他们..."

"我明白。"何宇冷笑，"正好，我也该回去收拾些东西。"

下午，何宇独自回到阔別多日的四合院。刚进大门，就听见贾家传来阵阵笑声。三大爷坐在槐树下乘凉，看见何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柱子回来了？贾家来了贵客，你不过去看看？"

何宇假装没听懂话里有话："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话音刚落，贾家的门帘一挑，秦淮茹笑吟吟地走出来："柱子！这么巧，我刚想去找你呢！"

她身后跟著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圆脸大眼，两条麻辫垂在胸前，穿著崭新的碎衬衫，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是我表妹，秦京茹。"秦淮茹热情地介绍，"刚从乡下来，想在城里找个工作。京茹，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何雨柱，农科院的大专家！"

秦京茹羞答答地看了何宇一眼，迅速低下头："何...何大哥好。"

何宇暗自冷笑。这场景和原著如出一辙，只是现在的他不是那个会被美色迷惑的傻柱了。

"秦姐有事？"他直截了当地问。

秦淮茹笑容僵了一下："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啦？"她推了推表妹，"京茹，去给何大哥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