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贾家的算计

秦京茹听话地往何家走去，何宇却拦住她："不用了，我拿点东西就走。农科院还有会要开。"

气氛一时尷尬。秦淮茹眼珠一转，换了个策略："柱子，听说你要去西北？那边可苦了，没个人照顾怎么行？京茹干活麻利，要不..."

"秦姐，"何宇打断她，"我去西北是工作，不是旅游。带家属不合適。"

"谁说要当家属了？"秦淮茹假装生气，"就是想著你一个人..."

"我现在一个人挺好。"何宇语气平静但坚定，"国家粮食问题严峻，我没心思想別的。"

秦淮茹被噎得说不出话。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衝出来，三角眼里满是怨毒："傻柱！別给脸不要脸！我家京茹哪点配不上你？"

何宇不慌不忙："贾大妈误会了。是我配不上京茹妹子。现在国家需要粮食，我全部精力都在科研上，不想耽误人家。"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拒绝了亲事，又显得高尚无私。院里几个看热闹的邻居不禁点头讚许。

"听听！人家何专家一心为国！"

"就是，现在提倡晚婚晚育！"

"贾家这是高攀不上啊！"

议论声中，秦京茹的脸涨得通红，捂著脸跑回屋里。秦淮茹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贾张氏更是直接咒骂起来："呸！不识抬举的东西！活该打一辈子光棍，绝户的命！"

何宇懒得理会，径直回屋收拾东西。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秦淮茹压低声音说："妈！您小点声！这事还没完呢...听说他跟农科院一个扫厕所的女的走得很近..."

何宇的手顿了一下。他们竟然知道林曦？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收拾完必要的书籍和笔记，何宇正准备离开，门却被轻轻敲响。开门一看，是槐。

"何叔..."小姑娘怯生生地递过一个布包，"这是我攒的鸡蛋...西北苦，你带著补身子..."

何宇心头一热。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四合院，至少还有槐这样的纯真心意。

"谢谢，但留给爷爷奶奶吃吧。"他摸摸槐的头，"好好学习，將来考大学。"

槐用力点头："我一定考上！像雨水姑姑一样！"她犹豫了一下，"何叔...奶奶和妈妈她们...你別生气..."

"我没生气。"何宇笑了笑，"告诉她们，我这次去西北可能要很久才回来。京茹姑娘的事，就別惦记了。"

离开四合院时，何宇的心情有些复杂。贾家的算计在他预料之中，但如此露骨还是令人不適。更让他担忧的是，他们似乎已经注意到林曦，这可不是好兆头。

回到农科院，何宇直接去找周老匯报情况。

"四合院那些人是该防著点。"周老听完后皱眉，"至於林曦同志...我有个想法。"他压低声音，"让她以'林雪'的身份跟你去西北，但不在正式名单上。那边条件艰苦，一般人都不愿去，不会有人深究。"

何宇眼前一亮："这办法好！"

"不过..."周老意味深长地看著他，"你对她...没別的想法吧？"

何宇一愣，脑海中闪过林曦专注科研时的侧脸，还有她眼角的泪痣...他赶紧摇头："纯工作关係！"

周老似笑非笑："最好如此。'问题分子'的政治风险可不是闹著玩的。"

离开办公室，何宇迎面碰上匆匆走来的林曦。她手里拿著一叠文件，白大褂上沾著泥土，显然刚从试验田回来。

"何同志！"她兴奋地挥手，"杂交水稻的不育系有新发现！"

阳光下，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鼻尖上还掛著汗珠。何宇突然想起秦淮茹那个表妹做作的样子，不禁莞尔——比起这种真实的科研热情，那些小把戏简直可笑。

"听说你要去西北？"林曦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我们。"何宇纠正道，"周老同意了，你用'林雪'的身份跟我一起去。"

林曦呆住了，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她蹲下身去捡，何宇看见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真的...可以吗？"她抬起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当然。"何宇也蹲下来帮她整理文件，"不过条件很艰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不怕苦！"林曦突然激动起来，"只要能真正做研究...何同志，谢谢你..."她的声音哽咽了。

何宇递过手帕："別谢我。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如同多年的老友。远处，试验田里的麦浪在风中起伏，仿佛在为他们送行。西北之行將充满未知与挑战，但何宇相信，只要坚持正確的方向，就一定能走出一条光明的道路。

至於贾家的那些小算计...他轻蔑地笑了笑。比起解决亿万人的吃饭问题，那些鸡毛蒜皮的爭斗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叮——新任务提示：西北扶贫计划（0/1）"

"目標：在西北乾旱地区推广抗旱小麦，帮助至少100户农民改善生计"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何宇深吸一口气，望向西北方向的天空。那里有无数饱受旱灾之苦的农民，正等待著科技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