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磊默默观察了几天,看著老人被病痛折磨的模样,又想起图谱上对这种“风寒湿痹”的论述和几种颇为对路的针法。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李大爷和老伴面前,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李大爷,您这病根深了,西医止痛片治標不治本。我……最近得了个传承的法子,想试试给您扎几针,再配点草药调理,或许能缓解些痛苦。”

李大爷浑浊的眼睛抬起来,看了贾磊一眼,带著深深的怀疑和不耐烦:“小娃娃,懂什么?我这老骨头,省城大医院都没法子……” 他老伴也侷促地搓著手,满是担忧。

“死马当活马医吧,李大爷。”贾磊语气诚恳,“不收您一分钱。扎不好,最坏也就是现在这样。万一能缓解些呢?” 他平静的眼神里,带著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莫名地让人心头一安。

或许是痛得太厉害,或许是那眼神里的篤定,李大爷最终抱著“试试就试试”的念头,艰难地点了头。

第一次施针,就在李大爷家狭窄的炕头。贾磊洗净手,点燃一盏小油灯,將那几根图谱中记载的细长银针在灯火上烤过,又用酒精擦拭。他凝神静气,指尖捻动银针,按照图谱和知识库修正后的路线,精准地刺入李大爷膝盖周围几个关键的穴位:內膝眼、鹤顶,以及图谱上特別標註的一个名为“透风府”的奇穴。

入针瞬间,李大爷身体猛地一紧。但隨著贾磊手指极其细微地捻、转、提、插,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酸、麻、胀感,混合著丝丝缕缕的温热,竟开始在冰冷的关节处缓缓扩散开来。那折磨了他几十年的、如同无数钢针在骨头缝里搅动的锐痛,第一次……减弱了!

半个时辰后,贾磊起针。李大爷在老伴的搀扶下试著动了动腿,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混杂著痛苦缓解后的茫然和一丝微弱希望的表情。

接下来几天,贾磊按时上门施针。同时,他根据图谱记载和知识库的药理分析,用市面上能买到的普通药材(他暂时还不敢动用那些奇药),细心调配了一副祛风除湿、温经通络的汤剂。內服外治,双管齐下。

效果是缓慢但坚定的。一周后,李大爷晚上的呻吟声明显减小,能自己挣扎著坐起来了。半个月后,他竟然能在老伴的搀扶下,拄著拐杖在院子里慢慢走上两圈!虽然步履蹣跚,关节依旧僵硬,但与之前瘫痪在床、痛不欲生的样子相比,已是天壤之別!

“神了!真是神了!”李大爷浑浊的眼中迸发出激动的泪,他握著老伴的手,声音都在发颤,“贾家小子这手针,比仙丹还灵啊!我这腿……有知觉了!能动了!” 他逢人便说,恨不得让整个四合院、整个胡同都知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李大爷这活生生的例子,像一个惊雷在沉闷的四合院里炸响。那些被各种慢性病痛折磨的邻居们,眼睛瞬间亮了。

先是后院常年胃痛的赵婶,小心翼翼地敲开了贾磊的门。接著是前院刘家的小子,鼻竇炎犯了头痛欲裂,西医看了多次不见好。然后是中院王奶奶的老寒腿、张叔的腰肌劳损、李大妈失眠心悸……甚至隔壁胡同常年咳喘的老赵头,也拄著拐杖被人搀扶著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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