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蜡泪封门赌债烧天，灶王爷胯下骑火箭

大年初一的头炷香还没点，聋老太太的檀香炉已倒扣在西厢房门槛上。凝固的蜡泪像条黄浊的河，把门缝糊得密不透风，七枚嵌在蜡里的工分幣只露出半个国徽，活像冻僵的眼珠子瞪著院里的残雪。许大茂攥著把火钳蹲在蜡河边，鞋尖燎出焦糊味：“老不死的！大过年封门咒谁呢？”

【蜡封赌契·香炉底的卖身契】

“吱呀——”窗子突然支开条缝，半张泛黄的纸飘到许大茂脸上。油墨印著“1961年雍和宫功德簿”，背面却用钢笔潦草添了几行字：

“许大茂抵押：青玉街道章x1（腊月廿八）

紫檀念珠x1（除夕夜）

赌债连本带利：粮票三十斤”[]

“放屁！老子就借了十斤！”许大茂跳脚要撕纸，聋老太的拐杖却“咚”地捅破窗纸：“白纸黑字！年息百分之二百——雍和宫驴打滚的规矩！”

棒梗扒著墙头看得真切，那帐本边角盖著枚褪色红印，形制竟是前清內务府的莲款！蓝字在脑內炸成烟：

【触发连环任务：前朝帐本之谜】

【香炉蜡泪可提取硝石成分】

【尿救火·贾张氏的化学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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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日头晒化蜡层时，西厢房突然窜起青烟。聋老太的骂街声裹著火苗往外喷：“挨千刀的许大茂！香炉灰里有你的借据！”

许大茂拎著桶水要泼，贾张氏却横插一槓：“使不得！蜡遇水爆溅！”她抄起夜壶冲向火场，“哗啦”一泼黄汤浇灭火焰——焦糊味混著尿臊气腾起蘑菇云，蜡层“咔咔”裂开蛛网纹。

阎埠贵捏鼻尖拨算盘：“尿液含尿素，高温分解为氨气阻燃；尿酸与蜡脂发生酯化反应……”算珠“啪”地卡住，“不对！按比重计算，这泡尿约1.2升，膀胱容量超標啊！”

贾张氏叉腰吼：“老娘攒三天迎財神的！金贵著呢！”[]

【灶王密令·火箭筒里的红头文】

火场废墟里，棒梗扒出个铁皮筒。筒身糊满蜡油，筒底却露出“第二炮兵”的钢印。拧开盖倒出卷燻黑的纸，展开竟是手绘的《四九城防空洞分布图》，背面还誊著绝密令：

“1965年1號战备令：街道办下设战时食品配给站，试点单位：南锣鼓巷95號院”[]

王主任的搪瓷缸“哐当”砸地上：“这……这是去年下发的演习文件！咋在老太太屋里？”

聋老太的耳廓动了动，拐杖尖突然戳向许大茂：“问他！腊八节偷摸进我屋塞炕洞——定是赌输了拿机密文件抵债！”

许大茂裤襠滴水瘫坐在地：“我以为是前朝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