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臭豆腐封喉证清白，龙椅上蹦出酸菜缸

粮管所的霉米袋堆成小山时，南锣鼓巷95號的防空洞正飘出妖异的酸香。棒梗掀开醃菜缸芦苇席，墨绿的泡菜水里咕嘟冒泡，浮起的白沫拼出张狰狞鬼脸，嚇得小当把搪瓷盆扣在了贾富贵脑袋上。

“哥！酸菜成精了！”

“精个屁！”棒梗舀勺酸汤泼向霉米袋，“这叫乳酸菌剿匪——专治黑心粮！”黄绿霉斑触到酸水竟嘶嘶冒烟，眨眼褪成灰白[]。

【阶级中毒·听诊器里的龙吟】

中毒事件爆发得比二踢脚还快。晌午头批领粮的住户刚咽下窝头，胡同里已躺倒七八个捂肚打滚的。街道卫生所赤脚医生举著听诊器乱窜，金属头按到贾张氏肚皮时，喇叭筒突然炸出句京韵腔：“朕——的御膳房也敢下毒？”

满院骇然中，许大茂拎著半袋霉米跳脚：“反革命妖术！定是聋老太前朝余孽作法！”

王主任的搪瓷缸“哐当”砸在缸沿：“化验结果出来前，全员隔离！”目光扫过西厢房帘，“尤其歷史不清白的……”

帘纹丝不动，聋老太的诵经声却穿透门板。棒梗脑內蓝光瀑流：

【聋老太身份暴露风险99%】

【激活紧急预案：龙气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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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缸ph值2.8可中和黄曲霉素】

【臭豆腐封喉·金鑾殿上的细菌战】

隔离夜冷得瘮人。棒梗踹开地窖抱出酸菜缸，菌膜在月光下泛出金鳞纹。贾张氏扒著缸沿直犯怵：“这绿毛汤喝下去，肠子不得化成水？”

“是外敷！”棒梗撬开许大茂的嘴，酸汤混著臭豆腐卤“咕咚”灌进去。许大茂喉咙咕嚕两声，突然鲤鱼打挺蹦起，指著粪筐狂吼：“黄金！满筐金元宝！”

阎埠贵眼镜片精光暴射：“臭豆腐含硫化氢致幻，但乳酸菌降解了黄麴霉毒素——”算盘珠劈啪撞响，“医学史新篇章！建议命名『贾张氏桿菌疗法』！”[]

贾张氏正给中毒户糊臭豆腐膏，闻言抄起粪勺扣在三大爷头上：“放屁！叫『老虔婆回春膏』！”

【龙椅现形·裹脚布里的圣旨】

西厢房帘“哗啦”掀开，聋老太的蟠龙杖跺得地皮发颤：“妖氛秽气，也配沾哀家的缸？”拐杖尖挑开酸菜缸底泥，赫然露出寸许鎏金木——木纹盘绕的五爪龙活灵活现！

“金丝楠阴沉木！”王主任倒吸凉气，“这……这是故宫拆殿栏的料！”

许大茂趁机拽缸沿想掀底，缸体“咔噠”裂开条缝。半卷黄綾滑落粪水桶，綾面硃砂字刺得人眼疼：

“宣统三年腊月初七，著內务府採办锦州贡缸醃渍辽东野蕨。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