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是个二十多年的老读者,最近很多书看不下去,才试著自己写本书,这本书只是作者的试水,也许前面章节有的地方会有各种错误,甚至可能有逻辑错误,但是按照现在的剧情节奏,这本书最少要150万字以上,我只是想努力写完它,不想做个太监,相信真男人都不想。如果各位看的高兴,给个好评,****就行,能给点动力。

前面章节的错误我会在完本以后修改,至於棒梗的年龄,请不要带进影视剧年龄,因为那样我没法写女主,四合院的人,贾张氏,秦淮茹我都会弱化她们的性格,因为她们性格太强势,主角不好发展。

前期都是主角发育,中期会淡化金手指,因为设定的金手指太强了,再强化金手指,直接造太空战舰征服宇宙去了。后期才会强化金手指,征服地球各国,还会给各位读者骗一个外国公主做老婆。希望各位读者喜欢,不喜欢放下手机就行,过一会再看!

第一章 1956,从棒梗开始

最后的记忆碎片,是眼前骤然扭曲的蓝色代码深渊,和心臟被无形巨手狠狠攥紧、撕裂般的剧痛。

连续熬了72小时赶项目上线,键盘敲击声还在耳边嗡鸣,屏幕萤光刺得眼睛生疼,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寂。属於那个被“福报”榨乾的中年技术宅的短暂人生,在icu冰冷的仪器警报声中,仓促地画上了句號。

紧接著,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仿佛要將灵魂都劈开的剧痛——从后脑勺炸开!像是有人拿凿子往脑仁里钉钉子,每一次心跳都震得颅骨嗡嗡作响。

贾梗——或者说,此刻占据了贾梗身体的、那个刚猝死的社畜灵魂——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光线昏暗,糊著旧报纸的顶棚在视野里摇晃、重叠。一股混杂著劣质煤烟、隔夜饭菜和潮湿霉味的气息顽固地钻进鼻孔,取代了记忆中消毒水的味道。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粗布被单磨得皮肤发痒。耳边嗡嗡作响,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还夹杂著一个女人尖利又嘶哑的哭嚎,像钝锯子拉扯神经:

“我的乖孙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奶奶也不活啦!都是你那个狠心的妈!逼孩子念书,把孩子逼成这样啊……老天爷不开眼吶!”

这声音…刻薄、自私、带著一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是贾张氏,原主的奶奶。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著两个灵魂的残骸——一个是现代格子间里油尽灯枯的疲惫,一个是四合院里飢饿躁动的顽劣——狠狠衝撞著他脆弱不堪的意识。

属於“盗圣”棒梗的记忆清晰浮现:飢饿的烧灼感、偷鸡摸狗时的紧张刺激、傻柱追打时的狼狈、秦淮茹疲惫又无奈的眼神、贾张氏溺爱的絮叨、妹妹们怯生生的依赖……以及最后,为了逃避母亲检查那张满是红叉的考卷,慌乱后退时后脑勺重重磕在硬木凳子角上那致命的一击。

“智脑融合进程完成度:87.4%。主体意识稳定。生命体徵趋於平稳。检测到颅骨轻微骨裂,局部脑组织挫伤,颅內微量出血。启动医疗协议:基础修復程序激活。”

一个冰冷、精准、毫无情绪起伏的机械音,突兀地在脑海深处响起。没有来源,却清晰得如同耳语。

来了!金手指!或者说,那个导致他穿越的“罪魁祸首”——未来智脑核心!它竟然跟著自己破碎的灵魂一起过来了?

棒梗(或者说现在的他)心头剧震,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他尝试在意识中回应:“智脑?是你吗?”

“识別主体命名请求。默认ai代號『零』已记录。能源状態:极低(1.3%)。医疗修復预计消耗0.8%储备,耗时27分钟。是否执行?”

“执行!”他毫不犹豫。几乎是命令下达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微凉感从脊椎升起,迅速瀰漫至后脑受伤的部位。

那尖锐的、折磨人的疼痛如同退潮般迅速减弱,只剩下隱隱的胀麻和一种被无数细微之物精密“施工”的奇特感觉。眩晕和噁心感也隨之缓解。

趁著这宝贵的清醒,他飞快地梳理著双重记忆里关於这个“禽满四合院”的一切。上一世在格子间里勾心斗角、揣摩人心的经验,此刻成了理解这个复杂小社会最犀利的工具。

易中海(一大爷):偽善!什么正直公道?核心是养老!把傻柱当养老备胎,对母亲秦淮茹那点心思更是司马昭之心!掌控欲极强,想捏住自己这个“贾家独苗”来间接控制母亲?做梦!

何雨柱(傻柱):“嘴毒心软”、“外冷內热”、“仗义执言”、“重情重义”、“脾气火爆”对秦淮茹的心思,又想占便宜又不想娶,不是好人啊!

许大茂:彻头彻尾的小人!嫉妒心是刻在骨子里的毒。跟傻柱是死仇,对自己这个“傻柱潜在盟友”加“秦淮茹儿子”的身份,天然敌意。必须防备,最好能找机会摁死。

阎埠贵(三大爷):算盘精。贪小便宜,但底线尚存。嘴上常说一句话: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刘海中(二大爷):草包官迷。色厉內荏,容易利用。

还有聋老太太……那双浑浊老眼深处藏著的精明,让融合了现代灵魂的贾梗感到一丝寒意。这老太太,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棒梗!棒梗!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別嚇妈啊!”带著哭腔的温婉声音打断了贾梗的思绪。

秦淮茹扑到了炕边,头髮有些凌乱,眼眶红肿,脸上是未乾的泪痕和深重的疲惫。洗得发白的工装裹著她单薄的身子,常年劳作和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有纯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和心疼。

棒梗心头一酸。原主那些偷鸡摸狗、让母亲一次次低头赔罪、丟尽脸面的记忆涌上来,混合著现代灵魂对这位坚韧母亲的理解与敬意。他张了张嘴,喉咙乾涩发紧:“妈…我没事…就是…有点晕。”声音沙哑,带著少年人的稚嫩,却努力想传递出安抚。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秦淮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粗糙的手颤抖著抚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后脑的伤处,“都是妈不好,妈不该逼你…不该…”

“放屁!”贾张氏的哭嚎瞬间转为尖利的斥骂,乾瘦的手指几乎戳到秦淮茹脸上,“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剋死我儿子,现在又想逼死我孙子!棒梗要是有事,我跟你拼了!”唾沫星子喷了秦淮茹一脸。

秦淮茹身体一僵,痛苦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却不敢反驳。逆来顺受,已经成了她的生存本能。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棒梗心头。这老虔婆!原主的记忆里全是她无底线的溺爱和挑唆,生生把棒梗养歪了!他猛地吸了口气,刚想开口,一阵更强烈的眩晕袭来,伴隨著“零”的提示:

“修復关键节点,需集中能源。建议主体保持低消耗状態。精神剧烈波动將影响修復效率。”

硬刚不是时候。棒梗果断闭上眼,眉头紧锁,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嘶…头…头好疼…好吵…”

这招果然有效。秦淮茹立刻紧张地俯身:“棒梗?哪里疼?妈在呢!”

贾张氏也嚇了一跳,骂声戛然而止,凑过来急吼吼地:“乖孙!奶奶在!不吵了不吵了!你好好歇著!”她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压低声音,带著怨毒,“都是你招的晦气!还不去给棒梗弄点红水补补!”

秦淮茹嘴唇动了动,家里哪还有红?但她没敢说,只是默默起身,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那个散发著微弱煤火气的小炉子。

棒梗眯著眼缝,看著母亲佝僂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忙碌。灶台边,两个更小的身影怯生生地依偎著。小当,十岁,瘦得像豆芽菜,大眼睛里满是惶恐。槐,八岁,小脸脏兮兮的,含著手指,懵懂地看著炕上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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