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致命的是,她竟然猛地低下头,张开嘴,露出编贝般的牙齿,朝著棒梗锁在她身前、横亘在她嘴边的那条结实的小臂,狠狠咬了下去!动作又快又狠,带著一股同归於尽的疯狂!

棒梗正全神贯注控制她的挣扎,猝不及防之下,下巴被她的后脑勺撞得生疼!紧接著,手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嘶——!”棒梗倒吸一口冷气!低头一看,朱媛媛的牙齿已经深深陷入了他小臂的皮肉里!虽然隔著衣服,但那尖锐的疼痛和对方疯狂的劲头,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剧痛和对方这完全不顾后果的疯狂举动,终於彻底点燃了棒梗压抑许久的怒火!他本来不想伤人,处处留手,只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撕咬?!

一股被逼到绝境的暴怒直衝头顶!棒梗那一直保持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怒容!他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

“你大爷的!鬆口!”

这句带著浓浓市井气息的脏话,如同惊雷般从棒梗口中爆出!与他平时沉稳冷静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纯粹是被逼急了、痛极了的下意识反应!

伴隨著这声怒骂,棒梗被彻底激怒了!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左臂死死箍住朱媛媛的腰腹和挣扎的双臂,右臂猛地发力,

硬生生將朱媛媛咬住的手臂挣脱出来,皮肉被牙齿刮过,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然后,他腰身一沉,脚下步伐交错,双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抡起一个沉重的麻袋,將朱媛媛整个人硬生生从背后提起、翻转!

在朱媛媛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天旋地转,然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按在了旁边硬木椅子的扶手上!

面朝下,腰腹被棒梗强壮的左臂死死箍住,双腿悬空乱蹬,整个臀部因姿势而高高撅起,紧绷的深蓝色裤料下,饱满圆润的曲线暴露无遗,成了此刻最显眼的“靶子”!

这个姿势……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將她淹没!

“贾梗!我x你……”朱媛媛的尖叫和咒骂才刚刚出口!

回应她的,是棒梗高高扬起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带著被逼到墙角、忍无可忍的滔天怒火和凛冽气势,狠狠落下!

“啪——!”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带著十足惩戒力道的脆响,在寂静的会议室里炸开!

这一下,棒梗显然动了真怒,但强大的控制力让他依旧避开了尾椎等要害,力道集中在肉厚的臀峰,隔著厚实的裤料,带来的是深入皮肉的钝痛和巨大的羞耻衝击波!

“呃啊——!”朱媛媛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高压电流击中!所有挣扎和咒骂瞬间被这一巴掌拍回了喉咙里!臀部传来的剧痛如同被烧红的铁板烙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他……他竟然……打我屁股?!”

“这一下,是替你父母教训你,不分青红皂白,恃强凌弱!”棒梗低沉而带著一丝恼火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啪!”又是一下!力道同样不轻,位置精准地落在另一边臀瓣上。

“这一下,是替你弟弟教训你,不明是非,助长歪风!”棒梗的声音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才是那个占据绝对道理的长辈。

“啪!啪!啪!”接连几下,虽然棒梗明显控制了力道,不至於真的打伤她,但那清脆的响声和臀部传来的阵阵麻痛,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下敲在朱媛媛的心上,也彻底粉碎了她所有的骄傲和反抗意志。

“让你蛮不讲理!”

“让你仗势欺人!”

“让你咬人!”

棒梗每打一下,就低喝一句,像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审判。他的动作带著一种奇特的韵律感,不快不慢,却带著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家长教训顽劣孩子的味道。

朱媛媛一开始还在疯狂地挣扎、尖叫、咒骂,但隨著那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拍打落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咒骂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那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不知打了多少下,当棒梗的手再次扬起时,朱媛媛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咒骂。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细碎的抽泣声。

“呜……呜呜……”那声音充满了委屈、无助和巨大的羞耻,像一个被全世界拋弃的孩子。

棒梗扬起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他低头看去。被按在自己腿上的姑娘,身体微微颤抖著,那头倔强的短髮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她紧紧咬著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晶莹的泪珠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那副梨带雨、委屈至极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那副气势汹汹、英姿颯爽的“女罗剎”影子?

棒梗心中的那点恼火,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尷尬和不知所措。

他刚才也是一时气恼上头,才用了这种极端的方式。现在看著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被自己按在腿上打屁股打得哭了起来,饶是他心智远超同龄人,也觉得这事儿做得……太出格,太不像话了。

会议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朱媛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棒梗僵在那里,手臂还箍著她的腰,一时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適。道歉?似乎显得虚偽。安慰?更显得古怪。

沉默了几秒,棒梗最终还是硬著头皮,儘量放缓了语气,带著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笨拙的安抚:

“別……別哭了。我……我刚才……下手重了点。”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彆扭。

朱媛媛的抽泣声似乎顿了一下,但眼泪流得更凶了,肩膀耸动得更加厉害。她把脸更深地埋了下去,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羞耻现实。

棒梗更加尷尬了。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鬆开了箍著她腰的手臂,同时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身体微微后仰,拉开了距离,声音放得更低,带著一种罕见的、近乎哄劝的柔和:

“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对,不该……不该那样。你……你快起来吧。”

朱媛媛感觉到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棒梗腿上挣扎起来。

她背对著棒梗,胡乱地抹著脸上的泪水,肩膀还在微微耸动。她飞快地整理著自己被弄皱的军装,动作慌乱而急促,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

棒梗也赶紧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著她纤细而倔强的背影。

他注意到她薄裤包裹下的臀部轮廓,似乎……比刚才更挺翘了一些?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脸上也罕见地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

过了好一会儿,朱媛媛才勉强止住了抽泣,但依旧背对著棒梗,肩膀微微颤抖。

她用带著浓重鼻音、却依旧强装凶狠的声音,闷闷地、语无伦次地甩下一句:“贾梗……你……你给我等著!这事……没完!”

说完,她猛地转过身,低著头,像一阵风似的冲向门口,一把拉开会议室的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她跑得飞快,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棒梗站在原地,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微微鬆了口气,但隨即又感到一阵头疼。这事儿……怕是真没完。

他走到门口,正好看到朱媛媛衝出行政楼的背影。她径直跑向校门口的方向。而就在校门口不远处,停著一辆让棒梗瞳孔微缩的车。

那是一辆深绿色的吉普车!车身线条硬朗,带著明显的军用风格,虽然有些旧,但保养得相当不错。

在1957年的京城街头,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身份绝对非同小可!联想到朱建军之前提到的“区长父亲”,棒梗心中瞭然,看来这个朱媛媛的身份,比想像中还要不简单。

就在朱媛媛拉开吉普车驾驶座车门,准备钻进去的瞬间,她似乎有所感应,猛地回头,朝行政楼的方向望了一眼。

隔著不算近的距离,棒梗清晰地看到,那张刚刚还泪痕斑斑、写满羞愤的脸上,此刻却飞起了两朵异常明显的、如同晚霞般绚烂的红晕!

那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残留的愤怒和羞耻,但似乎……还掺杂著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和……別的什么?那绝不仅仅是生气该有的样子!

朱媛媛像是被棒梗的目光烫到一般,飞快地扭过头,用力地拉开车门,几乎是把自己“砸”进了驾驶座。

伴隨著一阵引擎的轰鸣,那辆深绿色的吉普车如同受惊的野兽,猛地窜了出去,捲起一阵尘土,迅速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棒梗站在行政楼门口,看著吉普车消失的方向,眉头微蹙,若有所思。朱媛媛最后那个眼神和潮红的脸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这反应……有点奇怪。

他摇摇头,暂时將这些纷乱的思绪压下,转身朝教室走去。麻烦暂时躲过,但后续如何,尚未可知。

推开教室门,里面已经炸开了锅。冉秋叶老师虽然维持著秩序让大家继续看书,但空气中瀰漫著八卦和好奇的味道几乎要凝成实质。棒梗一进来,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像探照灯一样。

“哥!你没事吧?”大毛第一个衝过来,紧张地上下打量他,“那女的没把你怎么样吧?她谁啊?看著太嚇人了!”

“是啊是啊!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耗子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她找你干嘛?是不是朱建军搬来的救兵?”

竹竿则一脸八卦:“哥,她把你叫去那么久……干嘛了?没打起来吧?我看你衣服都没乱啊?”

周围的同学也都竖起了耳朵,连假装看书的閆解放也偷偷斜眼瞟过来。唐艷玲更是紧张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棒梗感受著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头皮微微发麻。他总不能说,我把那姑娘按在腿上打了一顿屁股,然后把她打哭了,最后她还脸红红地跑了……这话要是说出来,他以后在红星中学就不用混了。

他定了定神,脸上恢復了一贯的平静,用一种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语气说道:

“哦,没什么大事。她找我,是听说我会修点东西。”他顿了顿,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隨口编了一个最不容易被戳穿、也最符合他平时“低调”人设的理由,

“她家有块老怀表,好像有点毛病,走得不准,想让我帮忙看看。刚才就是去问了下情况。”

“修表?”大毛愣住了。

“怀表?”耗子瞪大了小眼睛。

“你会修表?”竹竿一脸不可思议。

周围的同学也都露出瞭然又有点失望的表情。修表?这跟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不搭边啊!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衝突呢。

“嗯,以前跟胡同口修钟錶的张大爷学过点皮毛。”棒梗面不改色地继续编,“她说那表是她爷爷留下的,挺重要的,所以刚才急了点。”他把朱媛媛的蛮横归结於对祖传之物的重视,听起来似乎也合情合理。

“哦……这样啊。”大毛挠挠头,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棒梗的表情太过自然,他也找不出破绽。

“嚇死我了,还以为朱建军他姐来找你打架呢。”耗子鬆了口气。

“修表啊……那没事了没事了。”竹竿也失去了深究的兴趣。

閆解放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装模作样。”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拿不出证据。

唐艷玲看著棒梗平静的侧脸,虽然心里还有一丝疑虑“那姑娘刚才的怒火可不像为了块表”,但见棒梗安然无恙,也悄悄鬆了口气。

冉秋叶老师站在讲台上,將棒梗的话和眾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棒梗身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下看出些什么。

棒梗的解释听起来合理,但她总觉得,刚才那个穿著军装、气势汹汹的姑娘,绝不仅仅是为了修一块表。

冉秋叶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最终没有多问,只是用教鞭轻轻敲了敲黑板:“好了,安静!继续上课!把课本翻到第58页……”

棒梗坐回座位,翻开课本,表面上恢復了专注。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番“修表”的託词,不过是暂时平息风波的小伎俩。

朱媛媛临走时那句“没完”和那异常的红晕,以及门口那辆吉普车,都预示著这件事恐怕远未结束。

(作者的话:现在的小说,真的很难写,男女稍微接触一下,就容易被审核卡住,女孩子重点部位稍微描述一下就过不了审核,纳闷,这玩意审核这么严,那些老司机怎么过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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