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歌开著轿车,载著“蔡妍”回到四合院。

车子刚停稳,贾张氏就猛地衝上来拦住车头。

叉著腰喊:“秦歌!我听说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了?”

秦歌降下车窗,眉头微蹙:“你听谁说的?”

“你別管我听谁说的!”

贾张氏梗著脖子,唾沫星子直飞,“轧钢厂工人放工回来都在说!”

秦歌看著她来势汹汹的样子,语气平静:“那贾大妈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跟你说!”贾张氏往前凑了凑。

声音陡然拔高,“我儿子贾东旭为轧钢厂劳心劳力、兢兢业业,这下半身都给残废了!

厂里就给了几百块钱,这不行!你现在是厂长,得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我儿子下半辈子,你必须得考虑!再说秦淮茹现在一个人上班,我们家六口人吃喝拉撒,全靠她这点工资,怎么活?”

蔡妍推开车门走下来,语气带著慍怒:“贾张氏,你这是胡搅蛮缠!厂里早就给过赔偿了。

况且贾东旭是自己操作失误导致的事故,按规定本就不该给赔偿,厂里已经是破例了!”

“蔡妍你个死丫头!嘴巴这么不饶人!”

贾张氏指著她骂,“什么操作失误?明明是你们顛倒黑白!你们是领导、是干部。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

说著突然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嚎啕起来,“哎呀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远处,刘海忠靠在门框上,嘴角掛著幸灾乐祸的笑——其实贾张氏会来闹,全是他挑的头。

下午他故意跟贾张氏透话:“秦歌当上轧钢厂厂长了,同是一个院的,人家坐厂长位置,你家东旭只能窝在床上。

要不你找他说说?都是街坊,他又是厂长,说不定能给东旭再爭取点福利。”

这话一挑,贾张氏立马动了心思,琢磨著“都是一个院的,他还能把我怎么样”,才有了今晚这齣。

刘海忠摸著下巴暗笑:“今儿这脸怕是要撕起来了,就看秦歌怎么给说法嘍!”

秦歌看著贾张氏撒泼的架势,心里门儿清——准是有人背后挑唆。

余光扫到刘海忠靠在门口嗑瓜子,眼神刚落过去,刘海忠嚇得一激灵,手里的瓜子壳都掉了,转身就想往屋里躲。

“刘海忠,过来。”

秦歌突然喊了一声。刘海忠心虚得腿都软了,磨磨蹭蹭走过来,强装镇定:“秦厂长,您…您找我?”

“贾大妈不懂规矩,你给她讲讲贾东旭的赔偿问题。”秦歌语气平淡,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劲儿。

刘海忠一愣:“我…我讲?”

“怎么,你不知道?”

秦歌挑眉,“作为轧钢厂的老员工,连厂里的赔偿章程都不清楚?”

刘海忠立马顺坡下驴,凑到贾张氏跟前。

声音拔高了几分:“贾张氏,这事儿我可清楚!按厂里的操作规程,根本不会出这么大事故,东旭那是明显违规操作!

按规矩,厂里本就不该给补偿,现在给了几百块,已经是破例了!

好多工人都有意见,你这不是让秦厂长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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