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闻言,皆是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然后欸?”候虎忍不住追问道。
“然后啊,”刀疤脸继续说道,“那几天晚上,屋头的鸡天天都少一只,而且那个敲门声,天天半夜都来,都把那婆娘嚇得不敢睡觉了,说啥子都要搬起走。”
“就在他们准备搬走的那天晚上,又听到外头田里头有动静。那婆娘胆子也大,就拿著手电筒出去看。你们猜,她又看到了啥子?”
“又看到了啥子?”
“她看到,她那个失踪了好几天的男人,身子只剩下半截,正在田里头爬来爬去的,嘴里还学著黄皮子吱吱吱地叫唤!一看到她,就朝著她追了过来!”
“噫。”
眾人听得是头皮发麻,只觉得噁心,但不恐怖。
“哎呀,刀疤,你讲的勒个点儿都不恐怖,让我来!”
那个光头见状,立刻来了劲,拍著胸脯说道。
刀疤脸白了他一眼:“要的嘛,你来就你来。”
候虎也觉得这故事一般,就是听得有些反胃。
再加上晚上酒喝多了,肚子也吃撑了,此刻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江倒海。
他站起身,捂著肚子说道:“你们等哈我,我去屙个屎。”
“去去去,”刀疤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懒人屎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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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言清飘在半空中,看著那几个还在兴致勃勃地开著鬼故事会的傢伙,心中却在飞快地盘算著。
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个还在昏迷不醒的胖子身上。
他们离他,起码有二三十米远。
如果……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如果,自己能够附身到这个胖子身上,会不会,有点儿机会?
昏迷的人,阳气涣散,又无自主意识,魂魄的防御力几乎为零。理论上来说,上身应该会相对容易很多。
也就是俗称的鬼上身,或者说……夺舍?
用这个词,似乎更合適一些。
只是,黎言清並不知道,自己这魂体之態,是否真的可行。
如果不行,那这脱壳的能力,未免也太鸡肋了些。
“或许,拿去偷窥一下女卫生间或者女澡堂什么的,会比较好用?”
他心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隨即又立刻摇了摇头。
“呸呸呸,想什么呢!”
他看著候虎朝著屋外厕所的方向走去,又看了看那几个还在嘰嘰喳喳讲著故事、嗑著瓜子的傢伙。
时机,正好。
黎言清不再犹豫。
他的魂体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那胖子的身体,猛地钻了进去!
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他便进入了胖子的身体。
只是,进去之后,他並没有立刻获得身体的控制权。
眼前的景象,猛地一变。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
大殿的正上方,一个与胖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左拥右抱地坐在一张龙椅之上,周围围了一圈衣著清凉的美女,正娇笑著,往他嘴里餵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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