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渟渊扶著他:“所以他灌你酒了?你们喝了多少?”

闻唳川低低“嗯”了一声,却没回答第二个问题,眼皮耷拉下来。

池渟渊看他这样子想来应该是没少喝,嘆了口气扶著他往浴室走。

放好水,池渟渊耐心地跟闻唳川说:“水放好了,你自己洗。”

说完他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手腕又被闻唳川拽住。

闻唳川雾沉沉的黑眸定定地看著他,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看到了。”

池渟渊不解:“什么?”

“宗主夫人。”闻唳川问:“为什么我是夫人?”

池渟渊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因为我是宗主啊。”

闻唳川若有所思:“哦。”

池渟渊低头看了眼他抓著自己的手,嫌弃道:“鬆手,赶紧洗澡,满身的酒味儿,难闻。”

下一秒,他人就被闻唳川拉到了淋浴之下。

手指拨动淋浴开关,热水倾泻而下,將两人淋湿。

池渟渊目瞪口呆,比骂人声先来的是带著酒味的吻……

……

闻唳川抱著他,捏著他的下巴,耳鬢廝磨,低声问:“谁是夫人?”

池渟渊红著眼睛瞪视:“你!”

闻唳川动了动,又问:“谁是?”

池渟渊呜咽一声,依旧不服输:“就是你…”

闻唳川又顛了顛他,咬著池渟渊的后颈继续问:“谁?”

池渟渊哆嗦一下,脸颊緋红,仰著头,眼里水汽瀰漫,睫毛被洇得潮湿。

抖著嗓子,继续嘴硬:“闻!狗!”

闻唳川顿住,忽而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掐著他的脖子。

池渟渊被迫侧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既然这样…”闻唳川轻声道:“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老~公~”

池渟渊眼睛瞪大,拒绝的话被堵死在口中。

他欲哭无泪,后悔莫及。

——

昏暗的审讯室,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吊儿郎当地坐在地上。

“咔吱”房门推开。

穿著制服的警员走了进来。

周云星瞥了他一眼,“我都说了,我並不知道自己的第二人格杀了人,你们再怎么审也没用。”

那警官没说话,而是走到他身边递了份文件给他。

“看看吧。”

“什么啊?”周云星不耐烦地接过文件,可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惨白下来。

“四年前,你和父母去野外旅游,遇到大雨,当时你父亲脚下踩滑了,你母亲施救的过程中也滑了下去。”

“当时在现场的你不仅没有施救还顺水推舟將两人推了下去。”

“你以为当时雨大又在山里所以没人发现,可却没想到那片山之前住了一个老护林员。”

“他看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本想回去报警却被你发现,你想杀人灭口將他追到了一处山坡,下雨路滑那老护林员没注意摔了下去。”

“你以为他死了,可没想到这四年他只是成了植物人,两周前他突然甦醒,恢復了一段时间他又想起当初的事,连夜报了警…”

“而据我们调查,你的精神病可是在你父母过世后才出现的。”

“杀害亲生父母,还企图故意谋杀他人,周云星,这两件事你低不了赖吧?”

周云星身体一软,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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