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夜奔生死黄金路,毒妇互噬暗结仇
中院贾家的闹剧在易中海的强力弹压下,暂时偃旗息鼓。刘光福被从被窝里揪出来的刘海中亲自绑了,在二大妈呼天抢地的哭嚎和全院鄙夷的目光中,扭送去了派出所。秦淮茹则被一大妈和几个妇女连哄带劝地架回了贾家,门板被勉强修好,但留在眾人心里的裂痕和秦淮茹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狼狈,却再也无法修补。
许大茂冷眼旁观,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秦淮茹那最后投来的、淬毒般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疯狗已废,毒蛇暂时被打断了毒牙,他的目的已然达到。当务之急,是初三凌晨与老刀的交易!那关乎娄家存亡的四两小黄鱼,此刻正冰冷而沉重地贴在他的胸口。
夜色,再次沉凝如水。许大茂哄睡了忧心忡忡的娄晓娥,在她睡前喝的水里,悄悄放入了少量系统兑换的【安神助眠粉(微量)】。他需要確保妻子今夜能睡得深沉,不被惊扰。
时间,指向凌晨两点半。
许大茂如同最精密的机器,悄无声息地起身。他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沾著机油污渍的旧工装,脚上是厚实的胶底鞋。脸上用特製的锅底灰混合油脂做了简单偽装,抹黑了脸颊和额头,掩盖了原本的轮廓。他將那沉甸甸的四两小黄鱼用油布包好,塞进怀里特製的內袋,又检查了藏在袖筒里的锋利三棱刮刀——这是最后的依仗。
【叮!检测到宿主即將进行极高风险交易(等级:致命),积分+1000!(压力与决断)】
【当前逆转积分:16383/1000000!】
他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娄晓娥,眼神坚定而温柔。轻轻推开后窗,像一只融入夜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落地无声,迅速消失在四合院后巷的浓重黑暗里。
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如同蛰伏的鬼魅。许大茂专挑最偏僻的小巷穿行,每一步都踩在阴影里,耳朵警惕地捕捉著四周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系统兑换的【初级危险感知】时效早已过去,此刻他只能依靠自身的警觉和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礪出的直觉。
目標:老火车站货场外围,那片堆满废弃枕木和煤渣的荒僻区域。
当他如同幽灵般抵达约定地点附近时,距离三点还有十分钟。他没有立刻现身,而是伏在一堆冰冷的煤渣后面,屏息凝神,仔细观察。
惨澹的月光下,那片空地如同鬼域。废弃的枕木横七竖八,巨大的阴影交错,是绝佳的埋伏地点。寒风捲起地上的煤灰和雪沫,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四周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火车汽笛的悠长呜咽,更添几分肃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点五十五分。
一个佝僂的、穿著褪色铁路制服的身影,如同地老鼠般,从一截巨大的废弃火车轮轂后面闪了出来。正是老刀!他手里提著一个沾满油污的帆布工具包,警惕地左右张望,眼神在月光下闪烁著贪婪而警惕的光。
许大茂没有动,继续潜伏观察。他需要確认,这是否是一个陷阱。
老刀在原地焦躁地踱了几步,不时低头看手腕上那块破旧的夜光表。当指针堪堪指向三点整时,他终於失去了耐心,低低地咒骂了一声,朝著约定地点——枕木堆旁一个半埋在地下的、废弃的混凝土涵管走去。
就是现在!
许大茂不再犹豫,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从煤渣堆后无声地窜出,几个箭步就衝到了涵管附近,与老刀几乎同时到达。
“谁?!”老刀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嚇了一跳,手立刻摸向腰间,那里鼓鼓囊囊,显然別著傢伙。
“刀爷,是我。”许大茂压著嗓子,模仿著上次的腔调,同时將怀里那包油布包裹的东西亮了出来,“东西带来了。”
老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著许大茂被锅底灰抹的脸,又迅速扫向他手中的油布包。贪婪最终压过了疑虑。他低吼道:“快点!验货!钱呢?!”
许大茂將油布包放在涵管口冰冷的水泥地上,小心地掀开一角。四根在月光下闪烁著诱人暗金色光芒的小黄鱼露了出来。
老刀眼中贪婪大盛,立刻蹲下,抓起一根,凑到眼前,用指甲掐了掐,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这是土办法验金),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成色还行!”他迅速將四根小黄鱼收进自己的帆布工具包深处,动作麻利。
“东西呢?”许大茂沉声问,手依然按在袖筒里的刮刀柄上,全身肌肉紧绷。
老刀从工具包里摸索出一个用破麻绳綑扎得严严实实的、书本大小的油纸包,丟在许大茂脚边。“喏!上车前自己找地方藏好!记住,xxxx次,行李车第三节车厢左侧,靠车头方向第三个工具箱底下!开车前半小时,我会去『检查』一遍,东西必须在!开车后,生死由命!”他的语速极快,带著事不关己的冷漠,“钱!另一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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