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摸著银戒指,內心有点困惑,警惕,因为也是不久之前,这戒指还是完美无瑕的......为什么会突然锈蚀?
他被凯恩看的心里发毛......但是,这牌局的结果却是让他鬆了一口气,这规律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
他还是有著逆天,正好的运气。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惋惜的嘆息,虽然看著激烈,但凯恩在第一局中就像被拎起来抽的小屁孩。
煤球倒是没吱声,她现在就是单纯好奇凯恩要怎么样去对付这无解的“好运”——这鬼东西一肚子坏水放出来都能把地狱给填满。
但是,凯恩这次倒只是像个“普通人”一般,没有搞事情,没有弄什么奇怪的操作,只是维持著发毛的笑容,和诺亚继续对赌......然后,他突然又开口说故事了。
“我的那个朋友啊——他回家踩到了一滩水,摔倒,痛叫出声,惊飞一群在钢索上休息的鸽子,而鸽子歇息的钢索固定滑轮恰好断了,抽飞阳台上的工具箱,扳手掉下去,不偏不倚砸断了消防栓的阀门。”
暗牌发下来,凯恩瞟了一眼,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继续说著,像是聊家常一样。
“隨后啊,他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后去透了口气,水柱冲天而起,而在里面的铁块正好扎穿了他的脑袋。”凯恩指了指眼球,“从这里进去。”
“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诺亚嗤笑,“在分散我的心思?警告我?说的头头是道,你有那朋友吗?”
“他有个女儿叫洛西,被收养了,现在住在第四区,成了裁决局分局局长呢,我还是她的教父呢,你一查就知道了……不过啊,诺亚,你的运气是货真价实的,我的朋友也是,当然,也包括我。”
加注,跟注,发牌,一套標准的流程......但结果显而易见。
凯恩凑到了顺子,诺亚是同。
14万金镑瞬间消失。
凯恩把牌扔回去,抓了抓头髮:“只是,你知道吗,气运之子。”
“我曾经创业4次,每次都是在最好的时候被飞来横祸弄垮。”
“我有过一辈子唯一的爱人,有过最好的兄弟,有过美好的家庭……但现在,一切都消失了。”他看著诺亚,“曾经,我也认为我是幸运的,但最后也是那位先生告诉我很扯淡的事实。”
“那就是,幸运与厄运是守恆的。”凯恩低垂眼帘,恰好露出一点痛苦神色,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用30多年的不幸,换来了今天的一点幸运......那就是我运气的代价,毕竟我本来就不是强运的人啊。”
第三局,凯恩高牌,诺亚对子,17万金镑消失。
这就是一边倒,毫无悬念的对局,而且为什么——这个叫格雷夫斯的运气就如同消失了,而且......好割裂,明明之前秀出来的玩牌技巧那么熟练,但真正对局时就是个傻子。
不知道弃牌,只会猛猛向前冲。
威廉皱起眉头,听著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但他却感觉有点奇怪......怎么说呢,格雷夫斯像是在等著什么......难道是那什么运气守恆定律?
这玩意儿存在吗?威廉也是第一次听到这奇怪的理论。
凯恩依旧悠悠閒閒,他喝下第7杯酒,吐出一口浊气:“来吧,下一把。”
“你是个废物。”诺亚说道,他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些急躁,“和你玩牌没有一点意思......你比之前那些鯊鱼还弱智,起码他们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弃牌。”
“嘛,嘛,不要急。”凯恩舔了舔嘴唇,“世界是平衡的,就像华尔街一样,人们出卖灵魂,肉体,时间去换来金钱,我用厄运换来好运......这是忠告,別挥霍好运。”
真的吗?
观眾们似乎又被凯恩的话语调动起了一点“看好戏”的调调,纳蒂的美眸倒像是完全黏在了凯恩身上。
这人很有趣,她想著,从来没见过有著这种微妙感觉的男人。
不过,凯恩虽然放出了狠话,但第四局还是被毫无悬念被碾压,死的惨不忍睹,而这一次,凯恩输掉了大笔金镑,资金池也快要见底了。
凯恩长长吐出一口气,抽菸,扫过周围人的面容,歇息了两分钟。
纳蒂这人形春药一直盯著自己,好噁心,特別是她周围的人都竖起帐篷了。
“餵......你到底在想什么?”煤球也憋不住气了,咬著凯恩耳朵,“我以为你有准备的!说好的给我看戏呢?我就只看到你被揍的屁滚尿流!”
“你给了60万金镑劳森,现在你就只剩下100w金镑的筹码了,现在都快没了!”
凯恩一把抓住猫头:“吵死了。”
他鬆了松领带,放下脚,坐直身体,拢了拢头髮,不再有那种笑容,只是看著诺亚,一字一顿说道:“来,我们继续。”
只是这么一点微小的动作,氛围却陡然一变,诺亚看著一脸严肃,但又带著一些玩味笑容凯恩,心里却陡然发紧。
他摸了摸戒指,锈蚀面积似乎......扩大了,他突然有点慌,提了提皮带却断了......该死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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