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穿过夜晚华盛顿特区的大街,远离那些霓虹灯和噪音,走进平和的社区。
一栋栋两层小楼房平整的铺在绿地之上,家家户户都亮著灯光,但街上却十分安静,没有人外面活动。
福克斯將车停在路边,看著和记忆中毫无区別的房子,脸上浮现出忧愁的伤感,迟迟没有动作。
廖沙直接下车,从后排拿出鲜和礼物,然后打开车门,抓住福克斯的胳膊,將她拽了出来。
“既然来了,就別害怕。”
廖沙用开玩笑的口吻消解福克斯的紧张:“我连西装都换上了,你总不能让我白跑这一趟吧!”
福克斯立刻从车上走下来,走上木头台阶,轻轻敲响房门,但没有回应。
这个能徒手杀人的女杀手突然紧张起来,眼神游离,手心发汗,抿紧嘴唇。
廖沙见状向前一步,再度敲响房门,这次屋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咔噠一声,门锁收回,房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不到一米六的白髮老太太,戴著一副金丝老眼镜,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邻家老太太。
“妈妈!”
福克斯看著苍老许多的母亲,艰难开口,声音都在颤抖。
廖沙看到老太太脸上的表情是先喜后惊,然后又努力將所有的表情压了下去。
“这是谁啊,大晚上的,我家里怎么来了个陌生人呢?”
福克斯无言以对,她因为父亲的死而去效忠纺织厂,却丟下了母亲,这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错误。
“罗宾逊太太,我叫廖沙,是福克斯的朋友,这是送给您的鲜!”
廖沙將手里的鲜送给罗宾逊太太,介入这对母女的矛盾。
“男朋友?”
廖沙立刻就感受到了老人审视的目光,但他始终保持著得体的微笑,没有垮下来。
“福克斯为了给他父亲报仇,被人欺骗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最近才刚刚脱身。现在无处可去,只回家来。”
罗宾逊太太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福克斯同样也是如此。
前者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后者则是惊讶於廖沙直接就把实话说了出来。
“小姑娘,这位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吗?”
福克斯仿佛回到了被母亲训斥的小时候,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真是疯了,当初我就应该把你锁在房间里。天啊,你竟然成为了一个杀手,而且还不告诉我。我失去了你父亲还不够,还要失去你吗?”
福克斯被妈妈狂风暴雨般的抱怨压得抬不头来,见她哭了,立刻將妈妈抱在怀里。
同时,她还向廖沙投去埋怨的眼神,责怪他不应该说出这个事实。
廖沙只当没有看见,挥手道:“赶快把老人家送到屋里去,別被夜间冷风吹感冒了。”
想要解决一个矛盾,最坏的办法就是引爆另一个更大的矛盾。
当罗宾逊太太知道自己的女儿成为了一个杀手过去许多年都行,走在刀尖上,时刻都有生命的危险。
她立刻就不关心女儿失踪那么多年的事情,转而关心女儿是否受伤了。
福克斯无可奈何,只能挑著说几件不那么危险的任务。
即便如此,还是把一辈子都生活在大城市里的罗宾逊太太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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