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纺织厂的药水对治外伤有奇效,福克斯身上没有留下伤疤,否则她妈妈肯定会哭死过去。
“这都要感谢廖沙,如果不是他出现,我现在还要受人家的矇骗。”
福克斯实在顶不住妈妈的泪水,只能把话题转移到廖沙身上。
罗宾逊太太果然中招,抓住廖沙的手就开始说些感谢的话,並在明里暗里询问他和福克斯之间的关係。
廖沙耐心回答了罗宾逊太太的问题,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將她逗得笑开怀。
“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福克斯的身份问题,让她恢復原来的身份,摆脱地下世界的麻烦。”
罗宾逊太太立刻点头:“这不是难事,我找几个朋友就能把这些年缺的文件全都补上。”
“对了,最近国家文物馆要举行周年纪念活动给我发来了邀请。正好藉此机会让福克斯公开露面,续上她父亲的关係。”
“巧了,我们这次来华盛顿就是为了参加这个活动。”
廖沙也感觉到了命运的巧合,没想到在罗宾逊太太这里也碰上了这个活动。
“那你们就在家里住下吧!”
罗宾逊太太笑逐顏开,立刻就忙了起来,根本没有问福克斯的意见。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那种想要撮合廖沙和福克斯的想法,谁都能看出来。
福克斯向廖沙道歉:“如果我妈妈让你感到了不適,我替她向您道歉。”
“不用,这正好解决我一个烦恼。”
廖沙对福克斯解释自己的意图:“使用给贝丝的邀请参加活动,会把我们和纽约联繫起来。现在有你母亲做掩护,我们在华盛顿就更安全了。”
福克斯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廖沙这才意识到她想问並非是参加活动的事情,笑著摇头:“果然环境对人的影响最大,你在纺织厂的时候可不会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吧!”
“是的,在纺织厂的时候,我每一天都要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如何完成任务,时刻都在和死亡打交道,根本不会关心男女之间的事情。”
“所以啊,你母亲怎么做是她的事情,我们做什么是我们的事情。两者並不衝突,但也没有交集。”
福克斯听了廖沙的话,眼神里又恢復了些许锐利,主动上楼去帮妈妈整理房间。
廖沙回了一趟酒店,將自己的行李都拿了过来,在福克斯家里继续编程的工作。
而福克斯则跟著母亲去拜访父亲生前在华盛顿特区的朋友,以此来恢復自己的公开身份。
又是一天过去,到了周年纪念活动晚宴开始的时间。
廖沙换上新买的西装,开车带著福克斯和罗宾逊太太出发前往国家文物馆。
罗宾逊太太上半身穿著乳白色针织衫,下半身穿了白色高腰直筒半裙,配合著珍珠头饰,给人和蔼亲善的感觉。
福克斯的穿衣风格更加具有侵略性,身穿黑色露肩长裙,將黑髮盘成髮髻,搭配珍珠项链和钻石耳环,造型高贵典雅,宛如黑天鹅般美丽。
“两位女士,请吧!”
廖沙做了个绅士,为她们打开车门,用手扶著她们下车。
罗宾逊太太拒绝了廖沙的好意,福克斯牵著廖沙的手向文物馆走去。
突然,廖沙感觉到了窥视的感觉,停下脚步。
福克斯注意到他脸上的凝重,轻声问:“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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