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能不能废掉陆渊,鲍熊根本就没多考虑过。

一个刚入楼的学徒,怕是连桩功都没站明白,而他早已將虚劲灌入四肢,正在尝试熬炼实劲,结果毋庸置疑。

......

武楼。

陆渊早起练了几遍桩功,力量又有所增长。

早饭时间。

“武楼月中比斗?”

虎子嘴巴里塞著包子,本吃的大快朵颐,可一听到比斗,顿时担心的差点噎著。

“嗯,前十有银子。”陆渊给虎子推过去一碗白粥,“喝点,別呛著。”

“银子?”虎子灌了两口,不等包子咽下去,又急急说道:“可陆哥,咱们才来武楼,能不参加比斗吗?”

陆渊笑著摇摇头:“只要是武楼学徒,那就必须参加。”

这规定不是他瞎诌的,而是確有其事。

不过,一般情况,像他这样刚入武楼的,也就走个过场。

正说著,

“师弟起得早啊,”赵长宇走进来,给陆渊和虎子一人拋过去两金黄包子,“油炸包子,外脆里嫩。”

虽说昨日练武场上的事情,让赵长宇对陆渊的感官有所改变,但同为师兄弟,且陆渊还是亲传,他自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谢师兄。”

“谢赵护院。”

赵长宇自顾坐下来,吃了几口包子,笑著问道:“刚听师弟在说月中比斗?”

“嗯。”陆渊点点头:“师兄能否跟我说说这个比斗。”

既然打算在比斗中拿好名次,那肯定是要对比斗多了解了解。

“武道,在练,在吃,”赵长宇拿起个金黄包子,“更在战。”

“武楼每月都会有月中比斗,每年还会有年斗,为的就是让学徒真正去实战。”

“有时候,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可能比自己练一个月都要强。”

“像师弟昨日见到的钟亲传、鲍熊,就在比斗中有过大进步。”

“不过,师弟刚入楼,这第一个月的月中比斗,倒不用太重视。”

“参与一下,感受感受就可以了......”

赵长宇说的比较委婉。

虽说这位师弟已经练出虚劲,但战斗不是掰手腕比力气。

力量、武技、战斗经验、反应能力等等,都是决定战斗胜负的关键。

就这位师弟刚入楼的情况来看,未必能打得过那些不曾练出虚劲但练过一招半式武技的学徒。

听著赵长宇说完,陆渊对比斗也有了大概了解。

“赵师兄,去器楼学武技,需要什么?”

事实跟他猜想的差不多,比斗並不简单。

哪怕他现在气力堪比实劲,可没有武技傍身,没有战斗经验,不说前五,前十都不好进。

赵长宇眉头一抬:“带上身份牌子即可,第一次免费,但只能学一门。”

“谢师兄。”

......

器楼。

一位头髮须白的老者正在清扫著架子上的灰尘。

其身后,则跟著位右眼角有刀疤的中年人。

“车老,这些杂事,让下人做就是了,您老坐下来,我带了最好的碧春螺。”

能自由出入器楼重地,且脸上有刀疤的,整个武楼只有一人,武楼三大总教头之一的王总教头王东铂。

而能让王东铂如此客气的,整个武楼也只有一人,亦是总教头之一,且是三者之首的车老。

车老停下擦拭,浑浊的眸子望向王东铂:“有话直说。”

王东铂也不在意,笑呵呵道:“我打算把这个月的月中武斗前十者提为预备护院,並加入庄子的雪牛车队,不知车老...”

“我年纪大了,武楼的事情不想多管,你和池丘山决定即可。”

车老佝僂著身子,將抹布扔到一旁,“有人来了。”

王东铂面露苦笑,拿起抹布擦起来。

他和池丘山不对路,意见很难统一,不然也不会找到这来。

车老则走出门口,见外面正有一十六七的少年恭敬行礼。

“老人家,我是来学武技的。”陆渊拿出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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