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萧图南抬抬手,示意他们都起来。

只是在经过余章良的时候,大手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你跪著。”

正准备起身的余章良瞬间僵住,明明已是初冬,但他却惊出一身冷汗。

豆大的汗水便从额头上滑落,砸在石子铺就的地上,摔成了八瓣散开。

这段时间的磋磨,將余章良才入朝堂的意气风发,磋磨了个乾乾净净。

如今又被罚在家自省,犹如一盆冷水浇下,竟让他一时不堪重负,病倒了下去。

萧鸿禎听说这事后,只是冷笑一声,就这么个废物,要不是有副好皮囊,也入不了康寧的眼。

正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若他不是駙马,进了翰林院按部就班地往上爬,一点点摸爬滚打,未尝不能前途一片光明。

可如今他成了駙马,一跃闯入朝堂漩涡的中间,不被绞死不是他福大命大,而是因为他是駙马。

可以说成也駙马,败也駙马了。

萧鸿禎放下毛笔,活动了下手腕:“我听说这里面还有萧兴仕的事,你去把人带来。”

“是。”属下立即领命去找人了。

等萧兴仕被带到书房时,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萧鸿禎的脸色。

萧鸿禎放下手中的摺子,抬眼看向他:“说说吧,你最近都做了什么好事?”

萧鸿禎心虚的眼神乱飘:“没、没有吧?”

说著,他也在努力地回忆。

这半个月,他一直在闭门思过,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和练大字以外,也没干什么事吧?

说到他被关禁闭的原因,就不得不提虞九安了。

都怪虞九安的羊奶,害他以为羊奶就是那么好喝,所以回府后就命人去弄羊奶来。

结果下人端来的羊奶奇腥无比,把他噁心坏了,就没忍住发了脾气,摔了碗。

还正好让祖父撞见了,不仅呵斥了他,还让他又將他禁足,还罚他写大字。

难道是他不想去上学,所以一直拖著不把字练完的事,让他祖父发现了?

萧鸿禎也懒得和他绕弯子,直接问道:“听说虞九安如今是你的同窗?”

“是的。”萧兴仕点点头,本能地加了一句:“孙儿可没欺负他,他占了我的位置,我都没跟他计较。”

“哦?”萧鸿禎被勾起了好奇心,要知道他这孙子,被娇惯得厉害,可不是个会谦让的主。

“真的!”萧兴仕生怕祖父不信,便叭叭地將那天的事讲了一遍。

萧鸿禎听完后,立马就抓住了重点:“你是怎么一眼就认出他的?”

“我、我……”萧兴仕卡壳了一会儿后,还是將自己偷跑出去的事坦白了。

萧鸿禎听完后,身体才靠在椅背上,朝萧兴仕招招手:“过来。”

萧兴仕见祖父的神色並不像是生气,便慢慢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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