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纯阳紫气能滋润他的五臟六腑,致使身体素质日夜增强,力气超过天生神力武將完全不是梦。
所以本该死去的范仲淹,在祁渊手上活了过来,甚至待在医馆里养病快两个月,早年经略苦寒西北留下的病根基本尽数去除,精神头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祁渊抓住这个千载难逢机会,藉助侍奉汤药空隙,天天在范仲淹面前刷存在感,就等著口风鬆动,他顺势拜师入门了。
原身父母早年间前后去世,他这种行为传扬出去不太会遭人非议,自然更加的问心无愧。
在朝为官,背后没有支柱,你休想进步到紫袍。
“这小子太无耻了!”
范纯仁望著离去的背影,面色无语,他这个亲儿子似乎还比不上一个外来人?衝著祁渊厚脸皮態度,日后成就可能不会低。
对方心底的图谋,实际瞒不过旁人的眼睛,范仲淹父子可谓是心照不宣的没点破。
况且范仲淹在徐州暂时安顿养病后,本州知州和通判隔三差五的上门看望。
徐州学子们也在寻找契机前来医馆请教范公,祁渊行为早已在徐州城里人尽皆知,所以不好直接反驳救命恩人的面子。
该说不说,祁渊这小子真有能耐,不但挽救了他爹,还以弱冠之年拔得京东路解元头衔。
收他入门下,绝对是稳赚不赔的行为。
范纯仁暗暗想道,然后摇头晃脑的走掉了。
……
东厢房。
一名年过六旬银髮老者,正佇立在长条书案边持笔挥墨,面貌皱纹虽多,身形也是老態龙钟,久居上位者气势却让人望而生畏。
“范公,该吃药了。”
祁渊端著药碗进来,不失礼貌的说道。
范仲淹將竹毫放在盛有清水的圆碗瓷器里,眼眸轻眯,笑道,
“又劳烦小恩人给我这把老骨头送药了。”
“学生能有机会侍奉在范公左右,正求之不得呢。”
祁渊放下汤药,直言不讳的答道。
范仲淹哑笑一声,说道,“尧夫说你脸皮厚,果然是没错。”
这些日子,他一直命人找附近住户打听祁渊以往事跡,再综合日常观察动作和言语,品行基本没问题。
当下又考取到京东路解元,学识方面完全不用说了。
救命之恩加京东路解元,足够拜在他范仲淹门下。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祁渊岐黄之术了得,把他推荐给官家调理龙体,早日诞下一名皇子,方是范仲淹真正意图。
祁渊对此以笑意回应,不做应答。
“子澈,老夫举荐你入京为官家调理龙体,你可愿意?”
范仲淹直视对方眼神,问道。
祁渊心领神会,子澈是他的字,它从范仲淹口中说出,说明得到认可,只是为赵禎调理龙体,就出乎原本的意料了。
当即作揖道,“学生愿意听从恩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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