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侯突兀的拜访,是想求祁神医一件事情。”

顾偃开无心吃茶,所以直指目的。

长子才华横溢,他要是继承侯爵,顾家还能兴旺两代人。

祁渊假装不知来意的反问,“请顾侯明言,在下会尽所能及的帮忙。”

交好顾家也不亏,就是小秦氏难搞,別人的家事他没权插手啊。

他这边医治顾廷煜,另一边小秦氏继续下毒,那不白费功夫了?

“本侯的长子自小体弱多病,吃了十几年的汤药始终不见好转,东京城的大夫束手无策,翰林医官院的御医摇头晃脑,所以想请祁神医过府诊脉开方,无论有没有效果,本侯都会重金酬谢,欠你一个人情。”

顾偃开面容情深意切,语气里充满对子嗣的关怀。

闻言。

祁渊心底骂一句那些御医,別人瞧不出端倪,身为大內宫城的御医会不察觉异常?许是不想掺和进侯府风波里吧。

寧远侯府在军中素有威望,御医怎会知道是谁搞事情,贸然捅破窗户纸得罪人,小命很有可能不保。

顾偃开脑子也够直,不暗中查查长子的药膳,毕竟吃了那么多年没起效,该起疑心了。

说道,“顾侯稍等片刻,我去拿上金针。”

寧远侯府,后院主屋。

此处作为侯爵的屋子,装饰低调淡雅,细节却处处彰显高贵的品格。

一名素装妇人坐在茶席边,虽说姿色不出彩,面貌又给人一种强烈的慈祥感,亲切之意倍加浓郁。

让人觉得她是个贤妻良母,全然没有丁点坏心眼。

向妈妈是小秦氏的陪嫁嬤嬤加心腹,时常伴隨左右,说道,

“姑娘,侯爷去请祁神医来给大郎诊治,您说会不会……”

祁渊的神医之名,早已在东京城的上流阶级里流传开来,徐州救治范仲淹、入京调理官家龙体,有这两个重量级人物担保,足以坐实大周神医名衔。

“急什么,整个天下只有你我主僕二人知道血枯草的详情,就算宫城里的老御医都未必猜到大郎病情的根源,更何况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

小秦氏手持团扇轻摇,吹走炎热暑气,笑意盈盈,言语十分自信的轻声道。

纵使祁渊暂时帮大郎恢復点元气,他又能来寧远侯府几次?

跟大郎一家子的人,是她这个母亲,可以隨时隨地的继续动手。

而且她偽装成慈善面孔多年,形象早已深入全府上下,就算祁渊医术精湛查出病因是身边人动手,明言相告顾偃开。

那她也可以暗戳戳的指示顾偃开,祁渊之语,意在挑拨离间顾府的和气,反正血枯草证据被隱藏好了。

到时候所谓的祁神医,就变成里外不是人。

向妈妈素来清楚自家姑娘的手段,所以不再出言。

这时,府中的一名小廝跑到房屋门口,拱手道,“启稟主母、侯爷回来了。”

“恩!”

小秦氏闻言,旋即放下团扇,离开茶席,出去迎接她的官人。

廊道中,她瞅见两道身影同时並肩而行,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自然就是顾偃开,旁边的少年,长得极为俊俏,想必就是祁渊了。

“官人…”

“夫人?你来得正巧,这位就是我说的祁小神医,廷煜的旧疾应该有希望痊癒。”

顾偃开笑著介绍。

祁渊眸光一定,心中知道眼前妇人是谁了,那就是知否里佛口蛇心的小秦氏,同时是一名横扫祠堂的唯物主义者。

当即与她简单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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