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白老爷子语气低弱的问道。
一瞬间,他想到好几个念头,可能是二三房的兄弟等不及了要使计害人。
“在下祁渊,跟寧远侯府的二公子顾廷燁相熟,此次我有要事下扬州一趟,受仲怀之託,来看看他外祖父。”
祁渊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起谎话,想要打消白老爷子心中顾虑,只能抬出顾二的旗帜了。
就算事后被发觉是假的,难道要怪罪救命恩人不成?
白老爷子一听,神色隱隱动容,他现在放不下的就是外孙子,可惜商贾与侯爵的身份太悬殊,他没法让顾偃开派人护送顾廷燁下扬州,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白老爷子莫激动,在下略懂岐黄之术,可以帮忙诊治你的病症。”
祁渊態度不含糊,解释两句,就主动上手搭住白老爷子的脉搏,收服白家才是主要目的,聊那么多有啥用?
况且隨时有人会过来,他要儘快搞出效果,方能安然无恙的待在白家。
脉象细弱而涩兼见滑象,在看白老爷子面色无华,精神萎靡,倦怠嗜臥,气短懒言,口唇色淡。
祁渊准备从调和气血,疏通经络,振奋阳气,促进臟腑恢復活力,几个方面入手,能不能改变命数,全看天意了。
取出隨身携带的金针,运起一丝纯阳紫气,顺著右手臂来到指尖,对著百会穴浅刺,醒脑开窍、振发阳气。
气海、关元,大补身子元气又兼顾温阳。
中脘、足三里,健脾和胃,补中益气。
三阴交,滋补肝肾,养血活血。
肾与脾胃,乃是重中之重,很多情况下,都要顾及这两个因素。
特別是年老之人,肾虚、脾胃虚,无力温煦体內机能,吃药吃食物很难再去运化出营养。
身子不能补充养分,肯定是凉凉了。
然后再根据其他症状,祁渊继续施针,全程採用补法或者平补平泻。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我白家,速速去报官。”
话音刚落,数个白家人硬闯进来。
等火势平缓控制下来,自会有人把消息告诉白亭预,同一时间猜到是衝著白老爷子来,所以叫上一群家族子弟,还带上兵器。
“大伯…”
白亭预视线第一瞧见白老爷子精神头,似乎有明显的好转,暗暗著急。
然后指著祁渊,呵斥道,“来人,把这盗贼押送去官府,我怀疑他要谋害咱们的大伯。”
“住嘴!”
白老爷子语气比刚才稍强一点,让白家的子弟纷纷停止脚步。
“这是我外孙子请来的郎中,你们想欺我年老不成?”
外孙,顾廷燁?
白亭预双眸有点发怔,一个毛头小子什么时候把手伸到扬州城。
白老爷子这番话,显然站在祁渊一方了。
“杨將军…”
“末將在。”
杨文广声如洪钟的抱拳,身姿宛如一把利剑般挺直,散发出官兵的气质。
瞬间震慑住房屋里眾人。
毕竟江南水乡之地,连兵卒的血性都被腐蚀掉,他们何曾见过血战沙场的昏日?
“侮辱朝廷正四品的伯爵,该当何罪?”
祁渊俊俏脸庞微冷,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白亭预,不找回面子,岂不是让看轻他。
“按军法当斩…”
杨文广语出惊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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