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

世袭罔替的爵位本是武勛的专属,用军法管辖说得过去。

主要是能被封爵的武將,基本立下大功,相应的要维护爵位尊严。

“那拖出去斩了。”

祁渊袖手一挥,言语无情至极。

顷刻间,四名禁军钳制住白亭预,往屋外押去。

杨文广从白家弟子手中抢来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直接拎著出去。

任由白亭预喊救命,求饶,手起刀落,大力砍下一颗圆滚滚的头颅,猩红的鲜血喷洒一地。

还好他杀人经验丰富,所以手法比较利索。

像白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肯定藏有几件兵器防身,正好给他递上刀子。

“啊…”

尖叫声响彻整座宅邸。

白家人哪会见过这般血腥场面?瞬间全部被嚇得面色惨白,像个死鬼一样。

白老爷子无奈的闭上眼眸,他也没猜到眼前的少年竟是正四品伯爵,甚至果敢英决,不拖泥带水。

盐商大户,不仅碰不了侯爵,连伯爵也不能,除了本地知州通判给足脸面,出了扬州城就使不上大劲。

杨文广一身带血的走回,屋里白家人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启稟永寧伯,末將已经把犯人处决。”

“恩,你们去收尸吧。”

祁渊后面的话,对著白家弟子说。

转首道,“惊嚇到白老爷子,在此说声对不住,因为天威不可侵犯。”

“伯爵好胆色,想必外面大火是你放的吧。”

白老爷子脸色波澜不惊的说道。

盐商起家,他双手同样沾满鲜血,害怕心態没有,相反带著欣赏情绪。

这世道人不狠,站不稳。

闻言。

祁渊笑了笑,並未作答,默认了他的言语,说道,

“在下不日回京,明日再来给白老爷子施针,想要给顾廷燁带信,也能顺手帮助。”

“老朽猜测伯爵所图不小,明日静候佳音。”

白老爷子脑子还能转,隱隱知道不简单。

“告辞!”

祁渊拱手一下,乾净利落的转身踏出门槛。

杨文广他们几人,也紧隨其后跟著。

今日砍了白亭预脑袋,他不怕白家报復,连自身底色都分不清的家族,不收入麾下也罢。

根据知否中,白老爷子给顾廷燁预留的书信,绝对知道白家耆老族人的习性和贪婪。

想必不会为了白亭预,去跟一个正四品伯爵翻脸,反而想要家族蒸蒸日上,就懂得搭上他这条线。

虽说顾廷燁是侯府的嫡次子,可是大哥顾廷煜不死,承袭爵位的份,就轮不到他。

日后何去何从,暂时很难说。

等祁渊他们走后,白老爷子,起个半身,威严十足的吩咐,

“找人清洗院中的血跡,敛好尸体厚葬,请和尚道士做法一个月风光大葬,让老二来我屋子一趟。”

屋子的眾人,顿时拱手离去。

许久。

白家二老爷走进屋子待了很久,天黑之前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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