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森笑了。
如果以前有谁敢这么开玩笑。
他保证枪子儿炮弹管够,至少得让手下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他是谁?
钢铁战车最精锐的装甲团总指挥长!
组织內权力比他大的,一只手数的过来,放眼整个凛冬废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正因为如此。
杜森寧愿自杀,也不肯落到掠夺者手中。
任务失败就够他妈窝囊了,再被人拴在车后当狗一样遛,他丟不起那个人。
不过。
黎恆可不管那些。
他受够了对大人物卑躬屈膝。
身份尊贵有什么了不起?大家都只有一条命,越有钱才越该怕死。
有渡鸦形態兜底。
黎恆现在谁都不怕得罪。
再者说,如果论能力或生命等级,他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你知道么。”
杜森冷著脸道:
“上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我把他的皮剥了下来。”
“然后把那傢伙丟到禁区,浓郁的血腥味吸引来上千头活尸,他最后连个渣都没剩。”
“……”
黎恆闻言沉默。
“知道怕了?”杜森十分满意。
“不是。”
黎恆指了指他,提醒道。
“虽然你说的话听起来挺狠,但是你的肚子在冒烟——真不用我帮你处理么?”
“……”
杜森突然无地自容。
手中的香菸瞬间不再诱人,像是个烫手山芋。
“看。”
黎恆笑了。
“不管你是谁,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如果你想活下去,最好別惹毛我。”
“……”
杜森深深望著黎恆。
凛冬灾变以后,人们艰难求生。
恶劣的环境让每一个伤口都有可能夺走性命,处世之道也慢慢分化为两种极端——
要么麻木,要么……
疯狂。
“你是怎么解决的那帮土匪?”杜森转移了话题。
“杀了点人。”
黎恆轻描淡写的回答。
倒不是刻意装逼,他確实也没费什么力,看了场好戏而已。
“你真是免疫者?”
杜森面色古怪,忍不住重新审视,这个代表最底层存在的身份名词。
“自己看。”
黎恆把证件丟给他。
“……”
杜森低头看了看身份证明,又抬头看了看黎恆:
“跟我混吧。”
“?”
黎恆疑惑地看他。
“我叫杜森。”
他自我介绍道,“钢铁战车的大校,堡垒装甲团总指挥长。”
“来给我当副官,娘们管够,飞机坦克隨便玩,不管你想射什么,都行。”
杜森试图招揽黎恆。
胆子够大,性子够野,下手够狠,这种有本事的傢伙,是个人都欣赏。
掠夺者。
野蛮,嗜血,悍不畏死……冰原上除了军队以外,很少有人敢招惹这群用子弹剔牙的精神病。
区区一个免疫者。
没有重型武装,没有靠谱载具,没有队友帮手,什么都没有,居然硬生生干翻了那帮疯子……
这是极难做到的。
毫髮无损,足以证明黎恆的价值,他必然拥有卓越的枪法与战斗智商。
“不去。”
黎恆选择拒绝。
如果接受,短时间內会好过些。
但条件再丰厚,也是给別人打工,遇到乱七八糟的命令,身不由己的滋味可不好受。
更何况。
钢铁战车並不是最好的选择,加入其中就代表要为其卖命,与另外两个巨头立场敌对。
给別人卖命。
不如给自己卖命。
如果想上牌桌,拿下蓝山营地是个很好的选择,有了这个大本营,才有说话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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