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轻云般绵长,如风雷般炽烈,混著她慌乱的轻颤,心口热流愈发汹涌,孙策只觉所有意识都凝在唇畔舌间。

两人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求彼此,似要將一路战场相携的牵掛、眼下难掩的悸动,全揉进这缠绵里。

连呼吸都裹著彼此交缠的暖意,每一次触碰都比先前更热切,像要把这刻的滚烫,生生烙进骨血深处。

唇齿间的慾念与情愫翻涌如潮,船舱里的呼吸沉重交错,此起彼伏。

孙策心头的燥热愈发浓烈,手指先轻轻抚过何琳的脸庞,触到她眉眼时,却觉一丝湿意——原来这小妮子竟激动得落了泪。

何琳的热切回应给了他勇气,他的手顺著她的下頜往下,轻轻摩挲著她纤细的脖颈。

舌间再度缠紧时,他的手愈发不规矩,缓缓向她的肩下探去。

可指尖刚要触到香肩,便被何琳猛地抓住。

先前的软绵全然化作刚硬,她双手紧扣他的手腕,力道竟让孙策挣了挣都未挣开——他才惊觉,自己与她的臂力竟差了这般远。

何琳缓缓抬首,眼底还凝著未散的羞红,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吹散:“殿下,不可……”

话音落,她鬆开手,没再停留,转身顺著舱门轻步溜出。

何琳走后,孙策躺在床上,胸口还在起伏,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復。

心头像悵然若失,又像是甘之如飴,满足与未足的感觉缠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

方才翻涌的激情还没散尽,浑身却像被重新激活,先前的伤痛竟都淡了,连筋骨都透著股鬆快。

只是神志仍有些混沌,像被那绵长的情愫灌醉了般。

他就这么睁著眼,一遍遍回味著方才的温存。

直到舱门再被轻轻推开,庆福端著药碗进来,轻声唤了句“殿下”,他才回过神来。

五日后,韩通率军收復静海治所,入目却是一片空寂;

唐军不仅没留下一兵一粮,连城郭屋舍都拆得乾乾净净,只剩满地木石碎屑。

韩通又给气笑了,释然地摇了摇头:“这李煜,倒真是半点便宜都不肯给。”

韩通又被气笑了。

话音刚落,麾下兵士捧著一块木牌快步上前:“將军,您看这个!”

韩通伸手接过,只见木牌上字跡清雋,赫然写著“李煜、韩通激战於此”

末尾还题了一闕词:

《浪淘沙令?静海鏖战》

铁马践尘沙,甲冑凝霞。阵前螺响聚征鸦。

谁料重骑摧阵垒,险覆咱家。

枪影斗寒华,恨未同茶。江左儿郎悍气发。

犹记项郎渡江处,且约韩郎再论差。

韩通虽学识有限,却也能读懂这词句的大致意思。

前两句,分明是写前几日激战的场面,而且还大方承认,自己当日险些败了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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