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站著死，还是跪著活

七点半，门又开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查尔斯·奥克利瘸著腿走进来，脸色苍白得像刚从停尸房出来，额头还贴著纱布。

“查尔斯？”尤因皱眉，“你他妈应该在医院。”

“医院？”奥克利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老子88年被兰比尔打断鼻樑，第二天照样上场，这点小伤算个屁。”

他走到秦浪面前，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小子，看著我。”

秦浪看到了一双充血的眼睛，里面有某种野兽般的东西。

“昨晚，你让我想起一件事。”奥克利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地狱传来，“不是每个人生来就是野兽，但每个人都能学会像野兽一样战斗。”

他鬆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白色药片：“止痛药，nba的早餐，吃了它，你能再撑两个小时。”

秦浪接过药片，犹豫了一下。

“怕什么？怕上癮？”奥克利冷笑，“在这个联盟，要么吃药继续打，要么滚蛋，没有中间选项。”

【系统提示：检测到违禁提议】

【选择1：接受（对抗临时+10，好感度+20，与奥克利的关係能提升至红色，健康风险未知）】

【选择2：拒绝（维持现状，好感度-10）】

秦浪看著手里的药片，又看看围著他的四个硬汉....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疤，这意味著每个人都在吃这种药。

这就是90年代的nba。

他把药片放回瓶子里：“谢谢，但我想用自己的方式。”

所有人都愣了。

奥克利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秦浪站起来，虽然腿在抖，“我虽然只有82公斤，我也没你们硬，但我能比你们准。这是我的方式。”

空气凝固了。

突然，奥克利笑了，露出那排掉了一颗门牙的牙齿：“蠢，但有种。”

他转向尤因：“这小子可能活不过明天，但至少...他会站著死。”

【系统提示：查尔斯·奥克利好感度：黄红色（认可你的勇气，但怀疑你的实力）】

“够了。”尤因看了眼表，“时间不多了，秦，最后一课。”

他走到三分线外，接过斯塔克斯递来的球：“知道为什么让你练这些吗？不是让你去打架，是让你知道对手会怎么对付你。”

他举起球，做了个投篮动作：“当你跳起来的时候，你是最脆弱的，没有支撑，没有平衡，一个轻微的碰撞都能让你失去准心，所以...”

他出手，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要在他们碰到你之前，就把球投出去。”尤因转过身，“你的手感不错，这很好，但在迈阿密，你需要的不只是手感。”

他走到秦浪面前，伸出手：“你需要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一颗不会被打倒的心。”

【恭喜宿主：学习初见成效】

……

八点，其他球员陆续到达，范甘迪也来了。

“都过来。”他招手让大家围成一圈。

“怎么了，教练？”尤因问。

范甘迪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盘录像带：“这是我昨晚收到的，热火今天早上的训练录像。”

“他们的训练录像？”斯塔克斯惊讶，“谁给你的？”

“別管谁。”范甘迪把录像带插进电视，“你们自己看。”

画面很模糊，像是偷拍的。

热火的训练馆里，莱利正在对球员训话。

“...那个亚裔小子，22號，”莱利的声音传来，“他是唯一的变数，布朗，你的任务就是一个，让他知道什么叫季后赛强度。”

“明白，教练。”布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