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刑”二字如同惊雷炸响!

慕容良浑身血液冻结!死牢!秋后处极刑!不是当场烧死,却更令人绝望!

这是要將他像待宰的牲畜一样关押起来,榨取最后的价值!等待那註定的屠刀落下!

刘福!好毒辣的算计!诬陷他偷窃,坐实罪名,名正言顺地夺图灭口!

“刘茂!刘福!你们这两个无耻狗东西!”愤怒和冤屈衝破理智的堤坝,慕容良用尽全力嘶吼出来,

“神犁图谱是我所创!秧苗烂根乃天灾,我以农学正道救治!你们夺我之功,诬陷我为盗贼!”

“栽赃陷害!顛倒黑白!你们不得好死!”

“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这吃人的社会···”

“堵住他的狗嘴!”刘福慌忙命令家丁。

一个家丁狞笑著,抓起地上一把混合著牛粪和泥浆的稻草,塞进慕容良的嘴里!

“唔——!唔唔——!”慕容良的怒骂变成了绝望的闷吼。

他拼命挣扎,但双臂被死死反剪,背上未癒合的鞭伤在扭打中再次崩裂。

“拖走!”刘福嫌弃地挥了挥手。

两个家丁架起慕容良,边走边狠踹,拖离打穀场。

慕容良的破草鞋在硬土地上刮擦出两道凌乱的拖痕。

他最后抬头绝望的扫向人群,映入眼帘的···

是刘茂阴沉的肥脸,

是刘福嘴角阴冷得意的狞笑,

是刘癩子幸灾乐祸的三角眼,

是农奴们惊惧麻木的躲闪目光,

还有角落里刘木匠那苍老灰败、写满悲哀与无力的脸。

死牢!

秋后处死!

留给慕容良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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