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风车和石磨。

他强撑著站起来,將镰刀和脱谷车搬到远离苗床的一个角落放好。

不敢耽搁,心念一动,退出了空间。

回到窝棚的草铺上,陈平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头疼得像要裂开,比第一次长时间待在空间里还要严重。

看来带东西进来,尤其是大件东西,对精神的负担极大。

他蜷缩著,忍受著头痛和身体的疲惫,过了许久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干活时,陈平精神萎靡,动作都比平时慢了几分,挨了监工好几鞭子。

但他心里却异常踏实。

次日……

他需要去偷剩下的风车和石磨。

工具棚里风车的扇叶和石磨的磨盘是分开堆放的,体积都不小,而且非常沉重。

夜深,陈平再次行动。

这一次的目標是风车扇叶和石磨的上磨盘(下磨盘是固定的石台,太重,他放弃了,打算在空间里用黑土自己堆一个基座)。

同样的深夜,同样的路线。

他再次潜入了工具棚。

这次目標明確,直奔角落。

先抱起一片巨大的、用轻薄木板製成的风车扇叶,夹在腋下,然后走到那个沉重的石磨上盘前。

这磨盘是圆形的青石,中心有孔,边缘有凹槽,入手冰凉沉重无比。

陈平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將它抱起一角。

他没办法像抱扇叶那样,只能弯著腰,用身体顶住磨盘的一侧,双臂死死环抱住它,脸颊贴在冰冷的石头上。

同时,腋下还夹著那片扇叶。

姿势极其彆扭,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敢耽搁,立刻沟通玉佩。

嗡!

这一次的眩晕感和撕裂感比上次偷脱谷车时更猛烈十倍!

脑袋里像是有一把烧红的刀在疯狂搅动!

眼前瞬间全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灵魂仿佛要被撕成两半!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他喉咙里挤出,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摜在地上!

噗通!

他重重摔在黑土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剧烈的头痛让他意识模糊,噁心感汹涌而上,他控制不住地乾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汗水瞬间浸透了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死死抱著头,感觉天旋地转,仿佛隨时都会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也许是很久,那足以让人发疯的剧痛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减弱……留下阵阵剧烈的抽痛和强烈的虚弱感。

陈平瘫在地上,浑身湿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

眼前,是他熟悉的黑土地。

而在他的身边,静静地躺著一片巨大的风车扇叶,和那块沉重的青石磨盘。

东西,带进来了!

代价是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他躺在冰凉的土地上,大口喘著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著还在隱隱作痛的脑袋。他伸出手,颤抖著摸了摸身边冰冷坚硬的磨盘。

值了!

他咧了咧嘴,想笑,却牵动得头痛更甚。

强忍著剧烈的疼痛。

陈平退出黑土地,回到自己的窝棚,一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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