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也可以进攻吗?”一个护卫队员问道。
胥子越站在队员们面前,借著正午的阳光,微笑著回应:“你如果不信,我给你演示一下。”
“我不敢。”队员知道胥子越的厉害,赶紧摇了摇头。
“来,不要怕,来给大家做个示范。”胥子越向对方伸出了手。
那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站在人前,本能地向后缩。
“去吧!去吧!”其他队员开始起鬨,友善地把他推了出来。
站在人前的队员有些紧张,一手持矛,另一只手尷尬地挠了挠头。
胥子越则手持大盾,站在他的面前。
“你来进攻我!”胥子越命令道。
队员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持矛向胥子越进攻。
但是,一面盾墙在前,实在没有什么进攻的角度。
这个队员只好不断调整角度,准备从胥子越的侧翼攻去。
胥子越將盾牌底端放在地面,一方面可以减少体力消耗,另一方面可以从上侧观察对方的动向。
他根据队员进攻的角度,不断调整著方向,护住自己的身体。
持矛的队员调整了半天,找不到好的角度,有些鬆懈,试探性地戳了两下,毫无作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胥子越趁著这个空档,快步上前。
对方想要持矛阻止,却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距离。
但这个距离却正是盾牌的进攻范围。
只见胥子越用力一推,瞬间让对方后仰,失去了平衡。
紧接著,他趁势斜向下一砸,正中对方的腰部,加重了后仰的效果。
如此两下,这个持矛的队员便被击倒在地。
胥子越一跃而起,带著盾牌砸向地面,溅起滚滚烟尘。
如果对方的面门如果挨这么一下,早已鼻骨骨折,且被压得无法动弹。
“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
队员们的脸上洋溢著微笑,底气十足。
上一次较量,队员们手里只有长矛。
面对对手锋利的大刀,还是有些畏惧。
现在有盾牌在手,不管怎么说也能应付两下,信心提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而对於胥子越,他指挥的自由度也大了不少。
现在护卫队里,不但有长矛手、盾牌手,还有三个大刀手和一个弓弩射手,有前排,有后卫,还有预备队。
他可以进行编组,可以变阵,还可以多线进攻。
胥子越甚至准备了一些秘密武器,准备给即將到来的敌人来一顿大餐。
最让胥子越有信心的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有渴望胜利的理由。
因为如果他们失败了,自己的家人绝对走不到终点。
就这样,护卫队员持续经歷了十几天的刻苦训练,每个人都仿佛脱胎换骨。
当一个人手里有锤子的时候,总希望看见钉子。
当护卫队把一个个阵型和动作编练得滚瓜烂熟的时候,总希望能快点期盼那黑大个的到来。
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黑大个还是没有出现。
“他不会是死了吧?”一个站岗的队员,瞭望著远方,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惋惜。
“小心点,別忘了上次的教训!”同伴拍了一下对方的脑壳,警惕地望向道路的尽头。
胥子越面朝著波光粼粼的河水,正手忙脚乱地给朵朵梳理著头髮。
胥子越没有孩子,更没有带过孩子,打理头髮的手法显得笨拙而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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