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捏起她精巧玲瓏的下巴,“来劝架?”
“……不是。”
许意浓心尖颤缩了下,滑开兜里还未打开的多功能美工刀,“来帮你。”
话音一落,一声很低的闷笑响起。
像是对她这个突然闯入的“共犯”饶有兴致,又像是觉得確实会是她做出的事。
她脸颊还有未褪去恐惧的嫣红,眼睫轻颤,但眼底却不是胆怯的,无畏又透著几分天不怕地不怕。
江酌眸色漆黑,忽然俯身,几乎贴著她的耳垂,將她困在了商业街墙壁和他胸膛的方寸间,炽烈又强势,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湿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许意浓愣了愣,杏眸泛著迷惘,想到现在大概快七点了,她晚饭还没吃:“饿了,想吃餛飩。”
“看前边。”他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许意浓以为前面正好有家餛飩店,刚抬眸望去,唇忽然被吻住!
她睁大眼,只觉下顎被人捏起,在她眼睁睁的注视下自己被迫微微张开唇,撬开了她的唇探入,柔软,攻势却猛烈、强硬,丝毫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一剎那,尾椎骨酥麻瞬间窜起,全身就如过了电一般,升腾起绵延不绝的潮颤。
脑海里如有无数绚烂的烟迎空炸开。
又如同千万簇山谷间层层叠叠的白色山茶迎风摇曳,风声鹤唳,惊起千瓣尽落,排山倒海般捲起一浪又一浪的海,飘至漫山遍野。
许意浓有那么一瞬间对这样的刺激感到恐慌,想逃离,却被他轻易掐著腰抵了回去,更加变本加厉地欺压著她的舌。
他的舌尖甚至不经意剐蹭划过她的上顎。
“嗯……”
她都没发现,自己竟然软软地哼吟了一声。
反应过来时,她羞愤欲死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整个人抖如筛糠。
“为什么过来?”
涎液勾缠,江酌盯著她缓了两秒,又掰著她下巴进行下一轮凶猛的进攻,眼神很暗,如一团火,烧到了她心底,
“嘴巴都被我亲肿了,耳朵也红透了,这么去吃餛飩,老板知道你刚刚只是接个吻,就被人弄到腿软吗?”
他低笑了声,攫著她下巴就继续压过来,“不说就继续。”
不说,她是因为喜欢他才跑过来的,他就继续。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许意浓杏眸泛湿,后背瘫在墙壁,真的快不行了。
大脑渐渐缺氧,出现眩晕的白光,眼眶都是被欺负狠了的緋红,溢出了生理性眼泪。
最后关头,她实在撑不住,缴械投降般快速低声逼出一句:“……其实也没有那么討厌你。”
“嗯?什么?”
江酌不放过她,扣著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著头被他深吻,睨著面前的小人被吻到脸颊憋红,嗓音低沉含笑,“想去酒店继续?”
许意浓整个人都快疯了,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疯狂想摇头,又被他禁錮住下巴动弹不得。
江酌眯眼,一边捏著她下巴细细地吻著她,另一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滑向她的脊背,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著。
也不知摸到了哪块椎骨,惹得她腰身一颤,乞求般揪紧了他胸前的布料:“確实有点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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