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沪外滩,礼查饭店。

宽大奢华的房间里,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微亮著。

地面上隨意丟弃著团成一团的內衣、支离破碎的肉色丝袜。

马奎拥揽著怀中的佳人,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过后,这会儿两人才有空聊些私房话。

周根娣鬢髮散乱趴在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腹肌上画著圈圈,眸底带著一丝慵懒与满足。

马奎则是揉了揉微微有些发酸的腰,嘴角微微抽动。

俗话说的好,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原身本身就长得不差,否则也不会被周根娣这种上沪小姐看上。

不过到底是年轻气盛,恢復得快。

感受著身上传来的异样之感,周根娣轻咬贝齿,眸子里的水几乎要溢出来。

“哪里学来的这些样,变著法的作弄人家。”

马奎嘴角微扬,挑了挑眉。

作为后世信息大爆炸时期的过来人,理论知识相当扎实。

不同於原身只知使蛮力,顾著自己痛快了事。

如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把这些年独居少妇积攒下来的幽怨,一股脑全部消解乾净。

原时空里,原身灭口吕宗方后被万里浪抓住,后面自然是免不了大刑伺候。

那些让人眼繚乱的刑具,他之前在总部刑讯室没少见过。

有些心理阴暗的,甚至专往下三路招呼。

管你是硬汉猛男,一顿折腾下来,没几个能扛得住。

估计原身也是那次被整惨了,这才有了那句【老马他身体不好】。

娇滴滴的信少妇,整日独守空闺,也难怪后来会选择劈腿。

如今他龙精虎猛,身体无恙,自然不会走老路。

但还是要敲打一下,毕竟是有潜在前科的,免得脑子一热,管不住下半身。

虽然没有太多感情可言,但谁也不希望自己脑袋上顶著一片绿不是。

隨即低头耳语几句。

周根娣一愣,隨即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气恼道:“呸!死没良心的,这几年把我一个人丟在这,见了面好话没有一句,偏偏还要拿话来作贱我。”

说著就红了眼圈,小屁股一扭別过身子抽泣起来,不再搭理他。

马奎挠了挠头。

显然这会儿的周根娣还不是后来那个摇风摆柳,风骚入骨的马太太,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人。

砸吧砸吧嘴,看了眼埋在被窝里抽噎的小少妇,马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猛地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下一秒,被窝中传来女人慌乱的惊呼声。

“呀!你干嘛呀!”

“哎呦!那里別碰……”

片刻后,房间里再度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

……

半个月后,马奎带著周根娣以及一眾下属,乘游轮欣赏著沿途风景,一路不紧不慢地来到津门。

事业是党国的,身体是自己的。

毛主任有言在先,此行所有费用全包,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但很快,他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假期还剩下將近一半,原本他是打算再逛逛,无奈小少妇食髓知味,每天拉著他在酒店里胡天胡地。

一副要把这几年缺的全都补回来的架势。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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