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上了班,他原本准备把她带在身边的,易中海却说那样不方便,还容易出意外,主动提出了让一大妈照顾她。

他则在易中海的暗示下“主动”答应每月拿出五万块的饭钱。

他一个月的工资才十二万,为了让一大妈照顾何雨水,一下子就给出去了小一半的工资。

现在他懂了,易中海那样做,既留下了好名声,又大大缩减了他的收入,目的自然是方便控制他。

五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要知道现在白面才1830块钱,白菜200块多一点,不说让何雨水吃多好,但绝对能吃饱。

但是,自从让一大妈照顾她,她不仅变瘦了,而且整个人都沉默畏缩起来。

想到这里,他不由一阵心痛。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门前。

听到敲门声的同时,何雨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犹豫。

他应了一声,穿上衣服过去打开了房门。

一大妈埋怨他光顾著睡觉,连饭都忘了吃,让他赶紧起床去东厢房把饭吃了。

何雨柱隨口应付了一句就蹲下摸了摸何雨水的头:“我跟一大妈说几句话,你先出去跟小朋友玩好不好?但只许在大门附近,不能跑外面去,听到没?”

何雨水也喜欢和小朋友一起玩,很听话的出去了。

一大妈见状奇怪的问道:“柱子,你有什么话跟我说?”

何雨柱一边顺手把门带上,一边想著怎样开口。

他刚才已经想好了暴露易中海不能生育的事实,进而说服她……

事到临头,他又觉得直接说太突兀,反而无法让她信服。

他是有些急智和小聪明的,很快就有了主意。

他走到近前,故意压低声道:“是这样的,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跟师父去外面给人家做菜?”

一大妈想了想,道:“是小年那天吧?你说这个干什么?”

何雨柱神秘的道:“那天我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主家外地的客人。”

“我听说,那个客人来歷可不一般!人家祖上是御医,专门给娘娘们看病的,而且擅长治怀不上孩子的。”

一大妈闻言顿时关心起来,马上急切的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说?他现在在哪里?还在不在你做饭的人家里?”

何雨柱说的时候就怕这种情况才把人说成外地的,现在自然能很轻鬆的应对了:“人家是京城访友的,主家请我和师父过去做饭,就是做的送行宴,都过完年了,应该早就走了。”

一大妈不由失望的啊了一声,又著急的埋怨道:“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何雨柱原本想按计划引到想好的说辞上的,但看到她的表现,忽然有了更“激进”的念头,试一试由说到做变成先做了再说……

他稳了稳激动的心情,赶紧安抚她道:“你也不用失望,我当时向他请教,学了一套推宫过血的本事……”

“另外还要了一些药粉……”

一大妈顿时大喜过望,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的手,口中埋怨道:“柱子,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

何雨柱装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那什么,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当著一大爷的面我不好意思提……”

一大妈则急道:“你这孩子,这治病的事,有什么不好提的?”

何雨柱强压心中的激动,问道:“那……现在要试一试吗?”

一大妈只是稍犹豫一下,但她和易中海想要孩子都快想疯了,马上又坚决的道:“当然要试!”

“你说吧,怎么做?”

何雨柱指了指床,道:“你得趴床上——推宫过血要按后腰那块儿。”

一大妈这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说当著一大爷的面不好意思提了。

但她结婚十几年了,作为过来人,对一些事本来就不像小女孩那样重视,又急著要孩子,与之相比,露个腰根本不算什么。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按他说的做了。

说起来,因为不到十四就嫁给了易中海,今年她还不到三十二

加上平时只在家里扫扫地,做做饭,洗洗衣服,风不著雨不著的,让她並不怎么显年龄。

尤其腰背的皮肤,仍然白晳细嫩,

这也让何雨柱大大减轻了因为两人年龄差距带来的心理负担。

见她已经掀开了背部的衣服,他赶紧压下心中的激动,把手搓热,放到了她的腰窝上。

因为练了《如意八段锦》的缘故,他即便没有正经学过按摩,但按揉的力度恰到好处。

加上手专门搓热了,热力隨著按揉往下渗透,一大妈很快感到腰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这让她对接下来的上药更加期待了。

何雨柱说要把药上到里面,她竟然也觉得有道理,不是那么抗拒。

事到临头何雨柱也心虚,就让她用被子蒙上头,说不好意思。

她听了感到好笑的同时,反而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备心理。

加上用治病的理由说服自己,又担心会有邻居过来,不如速战速决,最后她乾脆主动帮著解下了腰带,让何雨柱赶紧上药。

又想到他还没结婚,没经歷过,她还主动给他指点了具体的位置。

看著一大妈主动暴露在眼前的“破绽”,何雨柱顿时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乾涩:“一大妈,我这就给你上药……”

被子下面,一大妈忽然感到有些奇怪。

而且,她清楚的感到何雨柱的两只手都在她腰上,那他拿用什么给她上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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