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钟诚立马开口,就要嘲讽。
张云鹏却是一把拉住钟诚,冷笑著看向徐言:“好!便让你去舍中將所谓的证据取来!到时候看你还如何狡辩!”
他就是要將这徐言踩下去,踩死在书院里。
如今徐言拖的越久,到时候死的便越难看。
便能让他遗臭万年!
徐言也不做声,只是看向山长。
孟云舟暗自思忖,终於还是点了点头。
眾人便立即围著徐亚,让学舍方向走去。
一路到了舍前。
徐言这才停下脚步:“证据便在舍中,诸位同学又都在此,我自逃脱不了。诸位若是不信,可守住左右,容我入舍將证据取出,送至山长与诸位先生面前。”
钟诚原本还想开口拒绝。
但赵谦確是抢先开口:“我与徐言同入舍內,若是他逃脱亦或畏罪自决,我与他同罪!”
徐言不由意外的看了赵谦一眼。
眾人见赵谦连自己的名声都赌上了,也只能是点头认同。
钟诚见状,知晓不可再拒绝,只能冷哼一声,侧目看向旁处:“莫要再做挣扎,取了所谓证据,便去山长那里吧。”
徐言立马带著赵谦进到舍內。
门窗关闭。
也未曾让外面的人等候多久,手上便拿著一卷书,与赵谦两人当著眾人的面从容走出舍外。
而此刻,赵谦的脸上藏著一抹快要压不住的笑意。
张云鹏、钟诚等人见徐言未曾耍诈,又见其手上拿著一卷书,心中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围著他回到书院堂前。
“回来了!”
“这个徐言当真没有寻机逃走。”
“量他也没有胆子脱逃。”
“哼!”
“斯文败类!”
堂前。
徐言重新站在了山长孟云舟与一眾先生面前。
他手握书卷,躬身一礼:“山长,诸位先生,学生回来了。”
孟云舟点了点头:“你所言证据,究竟是何?”
钟诚在旁冷笑一声,两肩一抖:“他能有什么证据?这等道貌岸然之徒,能拿的出什么证据?难道那书上还写著,他没有做今日那等卑鄙之事?”
对於这廝的嘲讽,徐言直接忽视。
他只是上前两步,看向一直待在角落里的林娘子。
徐言远远的,朝著林娘子拱手作揖:“林娘子。”
“你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林娘子听到呼唤,回头看向徐言,立马大叫了起来。
徐言面色不改,只是平静开口:“徐言不知林娘子今日为何要这般,但想来林娘子或许也是被逼无奈。徐言只想知道,林娘子当真要一口咬定,是我徐言今日凌辱於你?”
“徐言!”
张云鹏一声怒喝:“你是要威逼林娘子吗!”
徐言只是回头看了对方一眼,而后双眼死死的盯著林娘子。
眾目睽睽之下,林娘子双眼含泪,看向徐言,似是有些犹豫,却还是重重点头,一口咬定:“就是你!就是你今日……从后摸了我……我屁股……还抱著……摸了我……我胸口……若非钟学子……钟学子来了,我我我……”
又是一阵嚎哭。
徐言面色冷漠,点了点头。
他环顾左右,看著那一双双愤怒的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剥了的眼睛,冷冷一笑。
“那请林娘子看清楚了,我今日辱你之时,是何装扮!”
一声怒喝。
徐言终於是双眼锋芒毕露。
那林娘子被这一声怒喝之下,浑身一颤,也来不及多想,立马脱口而出:“便是……便是这身!我记得……记得清楚!”
终於。
徐言大笑了起来,然后也不再管著林娘子,怒而转身看向钟诚:“钟诚!你再问你,今日你见我时,我装扮如何?”
当林娘子方才说徐言就是这身的时候,钟诚已经面色大变,此刻正面迎著徐言的逼问,神色慌乱,赶忙开口道:“不对!你方才回舍中是换了衣裳!你这卑鄙小人!当真可恶至极!”
徐言不为所动,再次怒声暴喝:“那你且说,我方才穿著如何?”
“是水绿色!”
“不对!不对!”
“是水蓝色!”
“对!就是水蓝色!”
此刻。
堂前诸多学子,已经色变,有林娘子和钟诚这番开口,眾人终於是察觉出了异样。
而徐言则是直接略过神色胡乱的钟诚,拜向山长孟云舟。
“还请山长明鑑!”
“学生今日晨起之后,便穿玉色直裰,腰系深青色丝絛。”
“至於目下……”
徐言微微一笑,抖了抖腰间丝絛。
眾目睽睽之下。
眾人这才反应过来,只见徐言此刻身上穿著的是水青色的直裰,腰间繫著的是靛蓝色丝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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