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身怀【狭路相逢勇者胜】命格,更能通过交手获取武道经验点。
若是测出的根骨太差,连学拳的机会也没有,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去他娘的根骨!
要死我也要死在变强的路上。
我只能战死!
我不能在这小县城饿死、被人欺负憋屈死!』
陈凡心中发狠,当下已是打定主意,就算没有条件,他想方设法创造条件也要上。
热气入体,陈凡一个激灵。
是什么?內功真气还是灵气?
他只觉得热气从头到脚跑了一圈,郑折柳就抬起手来,有些兴致缺缺的对他道:
“根骨黄级下等,可习武。
只是你这般根骨,估计穷极一生也无法入境,学与不学,你自己想好。”
“可习武”三字一出,陈凡有种查到分数刚过二本线的庆幸感,又听说他穷极一生也无法入境,不由问道:
“郑师,敢问这入境,可有什么说法?”
郑折柳微微一愣,对於陈凡打出的直球有些意外。
其余弟子拜师,面对他无不是毕恭毕敬、谨小慎微,生怕惹恼了他。
这陈凡倒好,站久了自行『稍息』不说,眼里完全没有对入境武者的敬畏,只有对武道知识的渴望。
郑折柳自不知道什么是『稍息』,只觉得陈凡没个站相,眉头微皱。
好在其身也並非心胸狭隘之人。
他坐馆多年,收徒无数,不说在这凤凰城桃李满天下,也能担得一句门徒眾多,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知多少。
当即也懒得纠正陈凡,只隨口道:
“境,乃指武道妙境。
所谓入境,便是指正式踏入武道。
入境之前的锻体武人,只能算气力大些的武夫,算不得武者。”
陈凡若有所思,还想问些什么,便听郑折摆手柳道:“知道再多也是无用,拿来吧。”
陈凡一怔,迅速反应过来,站直身体,掏出早已点了不知多少遍的钱袋,弯腰递到郑折柳手中。
后者掂了掂钱袋,打开一看,两枚鏨刻著『金利银號纹银十两』几个小字的银锭静静躺著。
“二十两,只够你学三个月”,郑折柳隨手將银子掏出塞入怀中,又把粗布钱袋还给陈凡。
顿了顿,哪怕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郑折柳也还是接道:
“若是能在三个月內血气盈身,便可正式拜入拳馆,往后供你餐食,不收学费。
还有,好生记住,入我门下,需得守三条规矩。
一是不许恃强凌弱,欺压良善。
二是不可作奸犯科,杀人放火。
三是不得私授双形拳法。
如有触犯,莫怪我清理门户、拳下无情。
自去寻乘龙吧,往后他便是你大师兄,吃住教拳都是他管。”
陈凡应是,也听出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的郑折柳已是下了逐客令,当即抱拳告退,顺手带上房门。
院內,打拳站桩的呼喝声中,陈凡很容易就找到了此前的大耳朵钟乘龙。
“郑师收下你了?
......
好好好,叫陈凡啊,陈师弟跟我来,我先带你去领衣裳。
......
衣裳不是什么好布料,但开始几天你要穿著,不然进不来事小,被师兄弟当做偷师的打断手脚,那误会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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