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剂虎狼药,捅破天香楼
药铺后院,有一方静室,与前堂的热闹喧囂、龙蛇混杂判若两界。
此处不闻药石之味,唯有窗外一竿翠竹,將月色筛得细碎,洒在光洁的青石板上,平添几分寒意。室內亦无寻常医馆的陈设,唯有一张古意盎然的七弦琴,横陈於案上。
裊裊升起的,是上好的沉水香,其味幽远,清而不寒,却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出一种近乎情慾的迷离气息。
秦可卿仍戴著帷帽,端坐於琴案前。此刻的她,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扔在祭台上的羔羊,等待著未知的审判。
西门庆没有看她,而是缓缓解开了自己外袍的衣带,隨手將那件绣著金线的杭绸外袍扔在一旁,只著一件贴身的素白中衣。中衣的襟口微敞,露出他常年习武而锻链出的结实胸膛,肌理分明,透著一股原始而强烈的雄性气息。
他这番举动,让秦可卿藏在袖中的玉手骤然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夫人,”西门庆的声音低沉而清晰,“病由心生,鬱结於內,必先散於外。若要『施针』,需得气血通畅,经络无碍。身上若有半分束缚,气便走不通,针也扎不透。”
他踱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將月光与她隔绝,伸出两根手指,不容抗拒地,缓缓將那顶帷帽摘下。
一张惊心动魄的脸,就这般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一种倾国倾城的、带著病態的冶艷。
肌肤白得近乎透明,一双凤眼因恐惧与羞耻而蒙著水汽,泪珠在长睫上颤抖。
那双唇,饱满而红润,微微张著,吐出惊惶的气息。
西门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隨即下移,落在了她衣襟处那根系得紧紧的丝絛上。
“夫人这病,病在『不敢』二字。”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今日这剂药,便是要帮你『捅破』它。从这根衣带开始。”
他没有动手,只是用眼神示意。
在死寂的沉默中,秦可卿缓缓抬起了颤抖的手,闭上眼,泪水滑落。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扯。
丝絛应声而开。
束缚骤然解开,那看似宽鬆的衣裙再也遮掩不住內里的乾坤。
衣襟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抹胸,那本就单薄的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被当中那惊人的所在给撑裂开来。
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身前那颤悠悠的一对巨物,便跟著剧烈起伏,仿佛是两只被困在笼中的白鸽。
“很好,”西门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躺到那边的软榻上去。治病,就要有个治病的样子。”
他的话语是命令,不容置疑。
秦可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失魂落魄地走到一旁的软榻上,依言侧身躺下,蜷缩著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幼兽。
西门庆走过去,並未急著动手,而是开口问道:“夫人,你觉得身上哪里最沉?”
秦可卿浑身一僵,没有回答。
西门庆也不追问,他伸出温热的大手,隔著那层薄薄的衣料,按在了她僵硬的肩胛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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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吗?”他缓缓用力,指节按压著她紧绷的肌肉,“这里,像压著一座山,一座看不见的山。是不是?”
“唔……”秦可卿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
“这座山,让你喘不过气,让你夜不能寐。”西门庆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他的手指顺著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地向下探去,“所以你的背,才会这么僵硬,像一块铁板。你在怕,怕自己一软下来,就会被那座山……压得粉身碎骨。”
他的手掌带著一股灼人的热力,在她背上缓缓推拿。
起初,秦可卿的身体还在抗拒,肌肉紧绷。
但隨著他稳定而有力的揉捏,那股热力仿佛穿透了皮肉,抵达了深埋在骨髓里的寒意。
她的身体,竟不自觉地,一丝丝地软了下来。
“夫人的腿,也很僵硬。”西门庆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她那被裙摆覆盖的修长双腿上,隔著衣料,不轻不重地捏著,“是不是夜里做梦,总想逃,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就像陷在泥潭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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