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刑警,发生过纵火案的物业是这些没错吧?”

“啊,嗯。是没错但…真的,我和侦探孩子们很有缘呢,我…”

“抱歉高木刑警,这样使唤您…”

“啊,不不!没关係请不要在意!!”

越水七槻也曾想不由分说地去把浅见抓回来,但浅见肯定是和那个少年一起追查事件。

那个叫阿笠的人和小孩在一起的话,大概不会乱来…应该。

“黑川邸、早川邸…连续纵火事件,以及收到炸弹预告的米站…”

“全是森谷教授设计的建筑呢。”

托医院方面的好意,越水七槻和芙奈子借用了浅见待过的病房,从高木刑警那里获取信息后开始了推理。

虽然有点不爽,但协助浅见才是最能减轻浅见负担的方式。

…话就等事件结束后再说吧。

不,在那之前必须再把他揍进医院接受精密检查…被爆风撞到地上,滚来滚去,还撞了头,却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浅见真是——!

“芙奈子小姐,快点抓住他吧”

“欸,呃…是说犯人吧?您是在说犯人对吧?”

“…………”

“越、越水大人~~~~~”

没事没事,只是稍微说教一下而已。

“总之,先考虑这个吧”

“是、是啊。但是,为什么是森谷教授?”

“现在只能凭直觉…不过,犯人肯定对工藤新一有怨恨。以某种形式。回想一下,毛利先生他们为什么来派对?”

“呃—…啊!是作为工藤大人的代理!!”

“对。就是那里。森谷教授说是邀请了被称为名侦探的他,但那样的话为什么不叫毛利侦探?不,嘛,也许只是单纯对毛利侦探没兴趣…”

但是,那次爆破预告时的反应。

感觉那是对浅见不由自主的反应。

工藤新一和浅见。

如果侦探和助手的关係是真的,那应该有多少都有点头绪,但老实说越水七槻不相信。

至今为止对媒体曝光很多的工藤新一,浅见却一次都没出现过,这很奇怪。

现状,忽略那层关係考虑的话,能想到的二人共通人物只有森谷教授。

只是假设,但大概…

“被纵火的建筑全是森谷教授的设计。然后车站也是…。但是,东都环状线是…”

“那里就是搞不懂呢…”

那里想不通。

这次的火灾和炸弹全都和森谷教授的建筑有关。

越水七槻是这么推理的但…

“…越水大人。”

“嗯?什么,芙奈子小姐?”

“那次园派对的时候,还记得看了森谷教授画廊的照片吗?”

“啊,嗯。记得但是…”

“那照片里没有吗?桥。”

——啊!

“因为那是其中唯一不是塔或房子的建筑,所以有印象…”

“等一下!”

用芙奈子小姐的手机网络功能查了一下桥。

是昭和58年建成、横跨墨田运河的桥,因並非当时主流的铁桥,而是英式石造而成为话题。

凭这个建筑获得建筑新人奖的是——森谷帝二!

“…联繫上了呢,越水大人!”

“啊,立刻联繫浅见君——”

关掉瀏览器画面,打开通讯录。

浅见在通讯录最前面,立刻按下通话键——

语音提示“现在无法接听电话。请在嗶声后——”

——咔哧

“………………”

“………………”

“………………哼—”

“短、简讯!简讯的话一定能送到!我、我来打!越水大人请给警察那边打电话!!”

……

“被盯上的全是森谷教授的建筑,这確定没错吗,白鸟君!?”

“欸,我这边也確认了——是越水小姐吧。如她所说,所有建筑都是森谷教授的。”

“…那么,也有可能是对森谷教授怀恨的线索了…”

刚確认环状线內炸弹解除成功,在东都线控制室里暂且安心的目暮警部,被突然响起的手机夺走了安寧。

“真是的,工藤君也好毛利君也好,那个女孩也好…侦探这存在真是不知道是可靠还是麻烦…”

“说到侦探,目暮警部。他怎么样呢?”

“他?你说谁啊,白鸟君。”

“是浅见君啊。浅见。虽然带著小孩不值得表扬,但处理了两个炸弹的行动力很了不起不是吗。”

“啊…说是工藤君的助手。我没见过他啊…”

“?是吗?”

对白鸟刑警的疑问,目暮警部歪著头,

“唔,以他的性格,如果有那样的人物应该会叫到现场,或者让我见个面才对…”

目暮的记忆中没有浅见这个男人。

但是,在黑川邸展示的推理,確实和工藤新一的很相似。

不,何止相似,那充满自信的口气、逻辑,简直和目暮记忆中的工藤新一一模一样——

——嗡嗡!嗡嗡!嗡嗡!

“又来了…真是的。”

再次从口袋取出响起的手机。

没看显示就按下接听贴到耳边——

“喂,我是目暮…?”

“目暮警部,迟了些,我是工藤。”

从电话里传来的,是长久未见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的声音。

“哦—,工藤君!正等著你呢!”

“情况我都从助手那里听说了,警部,这次的炸弹事件,所有的关键都在森谷教授身上。”

“唔,刚才別的侦探也这么说了,正要去森谷教授家。”

那个叫越水的侦探,和熟悉的看著他解决事件样子的工藤得出了相同的答案。

目暮警部对於这种依靠外力的想法感到懊悔,但比起羞愧,不行动就不配当刑警。

“抱歉,本来应该是我去的,但我实在无法前往。”

“是、是吗…”

“是的,但作为代替,我现在让他去森谷教授那里了。是很冒昧的请求非常抱歉,能允许他同行吗?”

“他、他说的是…果然。”

“是的…是我可靠的助手。”

……

“呼…………”

“你,变回原来身体时没问题吗?掛电话前,毛利侦探好像朝你大吼大叫来著。”

“哈哈哈…”

柯南看著江户川把领结型变声器放回原位,浅见把从柯南手里接过的公共电话听筒放回原处。

外面阿笠博士在停著的甲壳虫驾驶座上喝著罐装咖啡。

“但是,最后还是没找到证据啊。”

“要不管三七二十一虚张声势设个局吗?”

“啊—,嘛…確实那傢伙很容易上当的样子。”

毕竟,是那个在情况下抑制不住感情搞砸了的男人。

看来对意外发展相当弱…

“难道,都到这地步了要靠运气吗。这真是侦探的做法?”

“没—办法啊,又想不出別的好手段。”

浅见心想,怎么办,因为是主角觉得没问题但不安得不行。

…找越水帮忙比较好吧。

以之后下跪为前提。

浅见打开手机,打开邮件界面。

刚才芙奈子发来的邮件。

通知了所有事件都与森谷帝二的建筑有关的那封邮件。

嘛,问题不是邮件正文,而是標题…

“sub:请做好心理准备。”

嗯,从没被短短一句话弄得这么不安过。

呀,真的对不起啦。

会向越水道歉的,会拼命道歉的。

“先铺好伏笔吧…”

“嗯?”

暂且不管江户川发出的疑问声,浅见先打给芙奈子的手机。

多半接起来的是——

“浅见君!你现在在哪里啊!!”

对吧—嗯,我就知道会这样。

嗯。

不行不行,不能慌。

幸好看不到表情这个最重要的部分。

要堂堂正正——

“越水,让你担心了很对不起!但是,对不起有事拜託!”

“…真心5成,罪恶感2成,剩下果然是在拖延时间?”

…………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嘛,你有自觉打电话来这点值得表扬。所以,什么事?”

“啊,其实是——”

总之,能做的都做了。

之后就是——直接上门了。

…別死就好了啊,我。

不,没事,就算手脚炸飞了只要命在就是赚了赚了。

……

“琴酒大哥,收到了有点奇怪的情报…”

“奇怪?”

在不合街景的黑色高级车中,坐著两个同样穿著黑衣、从脚尖到头部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是,是从混进警察里的傢伙那里来的情报…还记得工藤新一吗?”

被称为琴酒的男人,给刚叼起的香菸点上火,把烟吸进肺里一次,吐出来后开口道:

“不记得,谁啊?”

“是之前大哥给他吃了那个毒药的年轻侦探。嘛,这傢伙好像是死了…”

“死了的傢伙…能做什么?”

察觉到被称为琴酒的男人变得不高兴了吧,体格壮硕的男人慌忙道,

“啊不,那傢伙没关係…是现在发生的炸弹事件。好像那个工藤的傢伙的助手在行动…”

“助手…?你在意那个吗,伏特加。”

“是。”

伏特加对琴酒的心情至少比刚才没有下降感到安心地吐了口气。

“工藤新一,记得尸体应该没找到。如果吃了那个毒药的话死了是没错…莫非,临死前听说了什么吧。”

“原来如此…尸体没找到,是因为药没立刻生效,移动到某处后死掉了,是吧?”

“是。”

“…哼,原来如此。”

“怎么办,大哥。要干掉吗?”

琴酒没有立刻回答,再次让紫烟繚绕。

“放著別管。现在大概在警察附近活动吧。那时也只是被看到了交易现场吧?那个工藤新一之类的不像知道了什么。”

这样好吗?即使没说出口,表情也透露出来的伏特加仿佛被嘲笑般,琴酒嘴角上扬,继续说道。

“——嘛,保险还是需要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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