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靠到让人困扰的人啊~

之后又在电话里聊了各种事情,是非常愉快的时光。

只是,要是电话里不经常有杂音的话就更好了......只有这点有点刺耳。

5月18日

好像江户川因为高烧臥病不起了。

是因为感冒还到处走动吧......我这么想,但情况似乎有点不同。

据小兰小姐电话说,今天早上新闻也报导的外交官杀人事件中,好像又有毛利侦探一行和叫服部平次的另一个高中生侦探牵扯其中。又是侦探啊。

嘛,老实说那边无所谓。

问题是,据说在阻止当时发表了错误推理的服部平次的时机,工藤出现了。

那傢伙,干了什么啊......

小兰小姐说,新一身体好像也很不舒服,所以如果他来我这里的话希望立刻告诉她。

才不告诉呢!!

总之,既然一度变回了工藤,看来可以认为时钟在前进。

我已经做好了觉悟,要踏入这种从炸弹开始、被尸体包围的生活,要是完全没动静我可要哭了。

总之,明天去探望江户川吧。

说起来,源之助在咬什么东西、用爪子抓、还弄掉了。

像是个小机器,这是什么?完全没印象。反正看起来也不能用了,而且没有似乎也没关係(本来就被猫唾液弄湿加上伤痕累累很可能已经坏了),扔了也行吧?

来这家的只有越水和芙奈子,可能是他们丟的东西。

明天给他们看看吧......这东西哪儿来的?

5月20日

越水提出要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家度过。

誒,怎么会这样?

芙奈子也情绪高涨地说以后要比以前更常来这边。

为什么?

被那个芙奈子带著,不知何时和芙奈子变熟了的千叶刑警,连高木先生佐藤小姐这对搭档今天都来了。

到底为什么!?

我一时头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但看来他们是在担心我。

好像昨天的机器是窃听器。

真的假的。

不,被装了窃听器虽然很受打击,但因此家里人多起来怎么想都奇怪。

感谢他们担心,但闯进独居男人的家算怎么回事。

不,房租水电费什么的倒无所谓。

然后,那边也是问题,但最大的果然还是窃听器。

是谁?

话说,是在哪里?

我是在哪里踩到地雷的?

是那个吗,是在工藤家的那个女孩吗?

......不,她好像是那种被逼到绝境就会发挥出惊人胆量的类型。

可疑度是第一位的但暂且保留。

......还有那个隱瞒名字的人也是,还有●●●●―――

(从这里开始的两行被笔涂得一塌糊涂。)

不行,一开始怀疑就没完没了。

虽然建立了共斗关係,但恐怕还没达到真正意义上信任关係的江户川、想要工藤情报的小兰小姐、媒体的怜奈小姐及相关人士的钟下先生(假名)等等......

信任和怀疑都很重要。

问题在於选择哪一边。

总之,一边洗澡一边想想怎么办吧。

......

——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瞬间,以为是“同伴”的通讯而戒备起来,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我更加紧张了。

——'浅见透'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对我占据优势的青年。

贝尔摩德......那个坏女人最近青睞有加,同时又是她视为危险的对象。

她的变装几乎完美。

脸和身体,几乎都......除了一点,为了实际变装后行动,手部会受到一定限制。

即使如此,她也戴著特製的没有不自然感的手套,儘可能接近“真实”。

实际上,她的手看起来完全像是毛髮稍多的男性的手——但是,对他没用。

'您的手真漂亮呢。'

那时贝尔摩德的气息。

混杂著杀气和欢喜的气息至今难忘。

——嗶

“喂喂,透君?怎么了?”

'抱歉,这个时间打扰......有件事想郑重和您商量......'

商量。

那么,这句话又该相信到何种程度呢?

外表和氛围都堪称平凡的他,在偶然瞬间流露出的那种氛围。

用陈腐的表现来说——就是锁定了猎物纳入视野的野兽的视线。

——飢饿的野兽。

和他交往还没多久,但传闻讲述了他的异常性。

从与连续炸弹犯的对决开始,看穿贝尔摩德变装的观察力,感知到远离的贝尔摩德和卡尔瓦多斯气息的敏锐直觉。

推理力。

最近,又从“同伴”那里听说他又解决了一个事件。

稍有疏忽,我们可能就会被吞噬。

“怎么了?难不成,是遇到了奇怪的採访?”

'嗯,好像是那样。'

奇怪的採访......是我们泄露情报的那伙人里哪个乱来了吗。

'其实是,前些天我家被装了窃听器......'

“——!什、什么!?”

什么,那是!?我没有装那种东西!!

现在,“组织同伴”中奉命监视他的实质上只有我。

贝尔摩德是出於兴趣接触,但应该还没到使用那种东西的程度。

......卡尔瓦多斯?

不,更不可能。

............那么,是谁......!?

'已经联繫了警方,现在正在调查窃听器......但大概什么也查不出来吧。'

“............真、真是不得了呢。”

他確信什么证据都不会出现。

也就是说,他看穿了那是专业人士所为。

糟了——!

'嗯,真的......又不是007或者cia,到底是谁做了那种事呢。'

电话那头'哈哈哈—'地用和平常一样的语气笑著......我却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007......cia......果然,他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怎么做到的!!?)

水无怜奈是假名。

这个被知道了倒也没什么。

但是......另一个,他是怎么查到的!?

'姑且等待警方的调查,但希望水无小姐也能协助......如果听到媒体內部有人做了类似的事,或者有可疑动向,希望您能告诉我......我不想受到更进一步的干涉了。'

“嗯、嗯嗯......是啊。我这边也会儘快调查看看。”

'拜託了,我相信水无小姐您。'

“............谢谢。我马上联繫可能知情的人。”

'非常感谢——那么,我再打电话给您?深夜打扰非常抱歉。'

“嗯,没关係,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那么再见。”

掛断通话,周围陷入寂静。

但是,胸中的心跳却强烈、喧闹地搏动著。

(怎么办......怎么办!)

他和贝尔摩德也有联繫。

虽然不是组织內的人,但如果他巧妙周旋,我可能立刻就会沦为被追捕的立场。

(必须保护他。无论是我个人,还是作为cia的一员。)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不是刚才浅见打来的那部,拨打脑海中牢记的同伴的电话號码。

幸好,现在的监视有所放鬆。

必须联繫“同伴”!

(难道......他,连这一步都......!?)

......

“窃听器被破坏了?原来如此......”

接到部下的报告,降谷心想'果然......'。

浅见透。

能看到与“那个组织”有不自然联繫的奇妙男人。

不过,他自身的行动倒没什么可疑之处,所以作为以防万一的临时调查安装了窃听器,但前些天很快就被破坏了。

於是,指示他们为了保险再去安装一次,但他身边的越水、中居两位女性似乎开始常去他家,再加上警察也开始在他周围转悠,变得难以接近了。

“他把窃听器扔了吗?”

'不,窃听器本身似乎被提交给警视厅了。'

“嗯......嘛,那没问题。”

'嗯......但是......有几点在意的事。'

“在意的事?”

'是的,是关於今天的事,浅见透附近的一些空房子突然有了买主。同时,经过他家周围的人也稍微增加了。其中几个人是......外国人。'

“......嘿。”

这说法很有趣。注意到窃听器的他,应该感觉到了危险。於是他为了自保,向熟人求助......

“不要放鬆对浅见透的监视。虽然对他的背景也有兴趣,但'组织'的人也对他感兴趣。......有事发生的话,会是在他周围。为了保险起见,对越水七槻、中居芙奈子两人也安排人员。”

'是监视吗?'

“不,也有那方面,但主要以护卫为主。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们。”

浅见透的事调查过很多次,但完全没发现可疑之处。正因如此反而可疑才进一步调查的......

他就像是隱藏的地雷。不知道踩到哪里会爆炸。

虽然没有直接目睹,但她们对他来说无疑是重要的存在。

如果她们受到伤害的话......

(绝对会爆炸。浅见透这个特大炸弹。)

虽然不知道会以何种形式,但既然他周围出现了那样的影子,就不能乐观看待。浅见透有某种背景。

“......有人来了。掛了。”

听到脚步声,没等回復就掛了电话。差不多是这边工作的时间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其主人现身了。

“哎呀?在和谁打电话吗?”

“没什么,是表面身份的委託人。来匯报外遇调查的进展。”

“啊......说起来你是侦探来著。”

“比起那个你迟到了啊,贝尔摩德。”

在组织中也谜团重重的干部贝尔摩德——女演员克里斯·温亚德拢著头髮站在那里。

“嗯,去看了看我挺中意的那个孩子。”

“......是那位他啊。能被您这样的大女演员看中,他也该感到荣幸吧。”

“呵呵,他应该没发觉我是女演员吧......”

贝尔摩德一边抚摸著自己的右手一边笑著。

(只是握个手就看穿了贝尔摩德的变装......)

观察力、洞察力出眾的人物。老实说,降谷个人对浅见透也很有兴趣。

果然,有必要直接和他接触一次。现在虽然还不行,但要找机会......

“嘛,现在先不说那个了。我们走吧?波本。”

“嗯,马上开车。”

从口袋掏出钥匙,走向自己的车时......停下了脚步。

“啊,贝尔摩德。想问一件事。”

“什么事,波本?”

“那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嘛......是个普通的男人。真是隨处可见的二十岁男孩。但是——”

贝尔摩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偶尔会散发出类似我熟人的气息。”

“熟人吗?”

“嗯,一个是我个人的熟人。然后,他拥有的另一种气息——是你很熟悉的男人哦,波本。是坏的那方面的意思。”

“............嘿,这可真是。”

自己很熟悉的男人。光这句话还不明白——

(坏的那方面的意思——吗。)

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男人。

在这个组织里......並且背叛了——不,是从一开始就背叛了的男人。

但愿能亲手做个了断的男人——!

“期待与他的会面呢。”

——浅见透君。

......

“浅见大人!饭准备好了哦!”

“不是'准备好了'!你怎么自然地在我家吃饭啊!”

“嘛,虽然是越水大人做的......”

“............”

警察和水无小姐的双重措施。虽然不知道是谁装的,但总之那之后似乎没有再被装窃听器。

佐藤小姐和高木先生也定期来......千叶刑警不知为何好像和芙奈子能说上些话了,来的时候大多是被芙奈子拖来的。

嗯,不,那倒还好......

'浅见君,芙奈子小姐!不快来的话晚饭要凉了—哦?'

“............怎么会变成这样。”

最近芙奈子好像也不回租的公寓,而是坐车一起回越水的房间睡觉了。那样的话直接合租不是更快?啊,已经在计划了吗原来如此。

“源之助大人也饿了吧—?”

芙奈子把刚才在我裤脚边玩耍的源之助抱起来转圈圈。

餵源之助,不是'喵—哦?'嘛。你比被我抱起来的时候高兴多了吧?

“哈............”

嘛算了。意外地这种生活也不坏。明天课程结束后水无小姐好像有事要谈,今天就先放鬆一下吧。

从明天开始,得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好,包括窃听器的事......

“等一下越水—,现在就去—!”

胃好痛............

越水:“你又插手危险的事情了吧!?是不是!?”

浅见(摇头晃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水无:“必须想办法从他那里问出详细情况。”

降谷:“像赤井的男人吗......”

贝尔摩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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