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4日

正式与江户川建立合作关係,出院已有一周。

仅仅一周就遭遇了杀人事件和杀人未遂事件。

真是够了。

杀人事件是毛利侦探接到的委託衍生出来的案件,我和江户川协助毛利先生总算解决了事件。

江户川似乎也稍微控制了一下那块手錶的使用。

嗯,我觉得这样最好......

不知为何,明明解决案件的是毛利侦探,水无小姐却跑到我这里来。

为什么啊。

不知不觉中还和越水、芙奈子关係变好了......

另一起事件,则是我应江户川呼叫前往的地方等待著的案件。

是江户川——工藤中学时代的音乐老师在本人婚礼上被下毒的事件。

江户川虽然注意到了谜团,但找不到合適的侦探角色,打电话时,正好我在附近。

......是因为江户川在场才发生了事件,还是因为江户川和我凑在一起才发生了事件呢......

还是別深想了。

胃开始痛了......

总之,事件又由我扮演傀儡角色顺利解决。

这是刚才从小兰小姐电话里听说的,犯人和受害者新娘似乎算是和解......和好了?

虽然我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不过,外人插嘴大概很煞风景吧。

既然没出人命,是happy ending的话,那样就行了吧。

问题是受害者——新娘的父亲是警方的大人物。

是目暮警部他们的上司。

直接確认女儿平安无事后,他那超级可怕的脸露出了笑容,对我说“我会记住你的长相和名字的”。

算是按计划进行吧,hahaha!!

啊,胃好痛......

5月15日

说起来发生了很多事,忘了写,记一下我家增加了“一只”家庭成员。

是森谷事件时捡到的那只白猫。

之后因为直接去了医院完全忘了,前几天不知怎么偶然来到了我家门前。

正好越水她们来了,我一个人住也有点寂寞,就决定养了。

虽然医药费之类的开销很肉疼,但有猫的生活还挺不错的。

只是,越水。

你的取名品味能不能想想办法?

什么啊,叫“源之助”。

从你嘴里冒出这么老气的名字真让我吃惊。

芙奈子也不知不觉就叫起源之助大人了......那傢伙对猫也要加大人称呼啊。

今天小兰小姐来我家了。

不对,她怎么知道这里的?

下次问问吧。

小兰小姐说有事要谈,一听,她带来了那本杂誌。

到这地步我的胃痛等级已经飆升到3左右了。

然后,果然不出所料——

“这报导上写的助手是浅见先生您吧?”

“您知道新一在哪里吗?”

“有联繫方式吗?”

“哪怕只是些线索也好,我想要点信息。”

“新一......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不是一直在那里嘛(爆笑)。

不,倒不是討厌她......只是有点缠人,真受不了。

......估计今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不早点习惯可不行。

啊,写著写著胃又痛了......

总之我这边也一直回答说联繫不上啦——她终於放弃回去了。

为了送她到了门口,看到外面停著一辆黑车。

稍微窥探了一下,里面有水无小姐和一个白人美女。

——那个金髮美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到现在也没想起来。

我以为是什么採访相关的事,用眼神示意不要牵扯到小兰小姐,摇了摇头,金髮女士就微笑著向我挥了挥手。

让我有点心动呢。

5月16日

接到水无小姐的联繫,说想见面,於是去了电视台,她向我介绍了一位据说是日卖电视台相关人士的男性。

说是不能透露姓名,但如果我的朋友遇到强行採访的情况,他会事先通知我。

握手的时候,相对於微胖体型的男性来说,他的手指略显纤细,我下意识说了句“您的手真漂亮呢?”这算什么,连客套都算不上。

而且也不是该对男性说的话。

幸好对方並不介意,还对我笑了笑......是个温和的人真好。

不过水无小姐的眼神有点可怕。

不,真是非常抱歉。

特意给我介绍的......之后发个道歉邮件吧。

要说“说了多余的话非常抱歉”。

这样写著一天记录的时候,蹭过来的源之助治癒了我......

从今天开始试著训练让它站到肩膀上吧。

5月17日

听说江户川感冒了,去侦探事务所探病却没人。

不是感冒了吗?

嗯,说不定是毛利侦探事务所有工作,谁都不在,所以去阿笠博士家了吧,我也去了那边,但也不在。

不是感冒了吗?

预测落空,天也黑了,正想著怎么办,发现工藤新一家门前停著车。

心想什么事,就跟在那里的一位略带红色的茶发女孩搭了话,但这又是个超级可爱的孩子。

......

根据上级命令,决定再次调查工藤新一的住宅。

明明已经调查过一次了。

工藤新一——我製造的......製造的毒药的受害者之一。

为什么组织对他如此执著?

(没有找到尸体。也就是说生死不明......琴酒因为是让他服下毒药的本人的关係,似乎確信他已经死了......)

仅仅如此组织就会动用如此多的人力吗?不,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组织莫名其妙地很重视米......

(嘛,不过对於和组织內其他干部很少来往的我来说,也无从得知就是了......)

在组织成员中,有关联的干部除了琴酒和伏特加两人之外,只有寥寥数人。

要说唯一频繁说话的人,也就是姐姐那样的,但不知为何最近没见到姐姐。

说是有什么特別的工作......

(这个工作结束后要问问看。姐姐现在在哪里......)

现在是眼前的工作。

工藤新一死了没有。

上级要求得到这个答案。

而我此刻,正面对著一个似乎能接近那个答案的现象。

(......果然,只有童装不见了。)

这栋房子依旧布满灰尘,完全没有人居住的气息。

肯定没人住吧。

但是——只有这个架子有变化。

(一个月前这里確实应该放著童装......难道。)

在用那种药进行的动物实验中,曾经出现过一次有趣的结果。

给药的小鼠药物產生了奇妙的作用,没有死亡而是幼体化了。

难道,工藤新一也一样......

(......我真是个差劲的女人啊。)

即使对这种药没有被用於原本目的感到愤怒,但像这样面对有趣的现象时,好奇心还是会占上风。

实际上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如何篡改组织的资料库將工藤新一设定为死亡。

以及如何比组织更早地確保工藤新一。

总之,为了稍微转换一下心情,离开这栋满是灰尘的宅子吧。

走出玄关,走向停在门旁的车。没有进去,轻轻坐在引擎盖上。

附近要是有自动售货机还能买点东西......总觉得嘴里閒得慌。

“那个,稍微打扰一下可以吗?”

正当我有些无聊地打发时间时,一个男人向我搭话了。

用一句话形容他的外表——就是个不起眼的男人。

或者说平凡无奇更合適?

隨处可见的青年。

年龄......和我差不多,或者稍大一点吧。

“......有什么事吗?”

我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

尤其是完全没有交集的男性。

我用明显不高兴的声音回答,但男人並不介意。

“不,因为我之前和这家人有点联繫,所以有点好奇您在这里做什么。”

“!你......是工藤新一的熟人?”

“......几乎没什么联络往来。好像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联繫......”

咦?

这难道只是个被方便利用的傢伙?

我小声嘀咕著,男人歪著头——不过无所谓了。

工藤新一的熟人。

而且大概——是不认识我们“组织”的人。

如果他活著,並且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他,他应该不会向调查他家的可疑人物搭话吧。

“你,是他的什么人?”

“......反过来问,你又是工藤的......?”

嘛,这么问是当然的......但我该怎么回答好呢?

说是恋人什么的,无论是我去探究还是被探究都太蠢了。

增加尸体又有什么意义呢。

“算是朋友吧。有点担心他联繫不上。”

“哼嗯......”

他看起来有点怀疑,但似乎算是接受了。

“那么,名字是?”

“哎呀,在这种地方搭訕吗?”

“不,和漂亮女孩子既然搭上话了,想问问名字不是男人的本性嘛?”

“那个......把'本性'换成'別有用心'也成立呢。”

“............说得好像我很猥琐似的,別说了这个话题。”

“............也是呢。”

我似乎没有打探情报的才能。

只是展开了一段毫无內容的对话。

......也许自从姐姐以来,就没进行过这种无聊的对话了。

“吶。你的名字是?”

“喂,你问啊。”

“不行吗?所以?”

“......浅见透。”

“——!”

浅见透。

这几天在组织內成为传闻的人物。

是那个贝尔摩德评价为“有趣”的男人。

难道......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现在在场的只有调查员......几乎没有直接战斗力......难道,这个人——)

——是埋伏!!?

“......看来,你已经听说过我的事了啊。”

是读懂了我的表情吗,浅见透眯起眼睛盯著我。

“!......啊、你......真的!在这里......”

是在埋伏吗?

我用眼神这样诉说著,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愧是高中生侦探的助手。

听说他漂亮地解决了连续爆破事件......没想到会单独对我们出手。

“......你对这里的房主有什么事吗?”

“.....................”

怎么办......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男人......

彼此都不移开视线。

不能移开。

怎么办?

大声叫里面的调查员出来吗?

......不,想想看,也不一定真的是单独行动。

浅见透仿佛看透了我的焦躁,开口说道。

“今天是不是先回去比较好啊?工藤已经很久联繫不上了......说实话,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嗯、嗯嗯......是啊,就这么办吧。”

仿佛在说我的事怎样都无所谓似的,名叫浅见的男人,等我注意到时已经挥著手要向对面走去了。

“等、等一下!”

我不由得叫住了他,但老实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想打听可能还活著的工藤新一的事吗,还是想拖住他呢......

浅见並没有因为我的声音而停下脚步,一边走著,一边回答了我的话。

“嘛,要是有缘的话......再会吧。”

……

志保:“......贸然接触的话,受伤的会是我们呢。”

……

浅见:“什么啊那孩子超可爱的。不管是外国女士还是水无小姐,都超棒啊,是工藤的委託人吗?”

......

——结果还是没问到名字,不过,是那个吧。

总觉得有点像混血。

不过,连那个女孩都对浅见透这个名字有反应,看来我完全是被世人看作是“工藤新一”的助手了吧。

嘛,说起来也算是方便。

就这样扩展警察、媒体相关人士以及各行各业的人脉,构建能在发生某种异变时迅速察觉的信息体制是当前的目標。

时间可以说是无限的,也可以说不是。

今后持续与江户川有关联——並且通过与江户川共同行动,如果能推动时钟指针前进的话,迟早会涉及到真正的主角吧。

必须做好准备以便那时能妥善应对......毫无准备就上战场,除了有勇无谋之外什么都不是。

写著写著想到,暂时和水无小姐再亲近一点或许也没坏处。

前几天发道歉邮件的时候,她也立刻回邮件说不用在意,顺势还交换了手机號码。

那天,她还特意打电话告诉我'对方也很享受和你的对话,所以没关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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