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皖瞧见满房间的包包和鞋子和华服时,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段时间不知道曾予抽的什么疯,反正就是不停的给许皖送东西,而且送的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珠宝首饰、手表手链、包包丝巾,反正是应有尽有,大有要把奢侈品店都搬空的感觉。
面对曾予如此猛烈的追求,许皖的态度就一个字:烦!
不论曾予送来多少昂贵的东西,许皖看都不看一眼,倒不是说许皖清高到看不上这些东西,只是因为送东西的人是曾予,她才会毫无感觉。
“我哥最近是抽疯了吗,送这么多?”曾哲有些咋舌,他见过追求女人的,但没见过这样追求女人的,简直也太土豪了。
许皖给了曾哲一个无奈的眼神“我也觉着他是疯了!”
玛莎在一旁笑着询问“许小姐,这些?”
这些日子,古堡里谁不知道曾予在追求甚至是讨好许皖,大家也都看出曾予对许皖的不同,玛莎更是隐隐的将许皖当成未来古堡的女主人的架势。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许皖摆摆手,反正每次曾予送来的东西,许皖都交给玛莎处理,玛莎放在哪里许皖根本就不会去过问。
玛莎点点头,连忙让人将东西给搬去衣帽间,而此时衣帽间已经塞的满满当当,玛莎看着衣帽间觉着恐怕要扩大衣帽间了,按曾予这样的大手笔,怕是几个衣帽间都不够塞的。
“其实我哥长的不赖,而且又有钱,虽然吧以前挺心的,但我觉着他对你是认真的,你不考虑考虑?”曾哲试探的询问。
许皖拨弄了下房间里瓶里的玫瑰,神色没有半分松动,红唇和红玫瑰似乎是一个颜色,都是那样的艳丽。
“我不喜欢他,我和他也绝无可能,而且就算你们逗不告诉我,我也很清楚,我一定有一个恋人,对不对?”许皖有些俏皮的询问曾哲,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和曾哲的关系还不错,有点像是朋友。
曾哲目光躲闪,的确,许皖有一个很优秀的男朋友,哪怕是曾哲也不能否认江云泽的优秀,只是想不到许皖就算失忆了,却依旧记着她是有恋人的。
哪怕曾哲没有回答,但曾哲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然我是有恋人的,那我就更不应该和曾予不清不楚,这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我的恋人对曾予的不负责!”许皖很认真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行为准则,许皖也是,哪怕她失忆了,但她为人处世的方式却不会因为失忆就改变。
在明知自己有恋人的情况下,却和另外一个男人爱暧昧,如果她恢复了记忆,她要怎么去面对一切,许皖不会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许皖理智的话语让曾哲愣神,他看着许皖突然说了句“我似乎明白为什么我哥会喜欢你了!”
这样一个漂亮、理智、有准则有底线还不做作的女人,别说曾予,怕是任何一个男人相处久了都会喜欢上,因为许皖本身就是极为优秀的,优秀的女人得到优秀的男人喜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许皖没有去追问曾哲话语里的意思,反正不论曾予为何喜欢她,她都没有兴趣去探究。
“中午我哥不回来,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让厨房做火锅?”曾哲笑着询问道,毕竟是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小伙子,和许皖混熟后就当许皖是朋友,也经常约着许皖一起吃饭,甚至一起出去逛街。
“可以,正好我也想吃辣的!”许皖也很赞同,在这古堡里虽然日子过的清闲,但也很无聊,曾哲来了之后许皖觉着有趣多了,至少多了个人说话,也有个人陪着一起出去逛街。
火锅是在曾哲的房间里弄的,当两人看着红通通的锅底,还没开始吃,两人就觉着很饿了。
许皖和曾哲面对面开始朝锅里下食材,两人还拿了两瓶啤酒,毕竟火锅配啤酒,简直是绝配。
两人边吃边聊,只是吃着吃着,许皖和曾哲都觉着不对劲。
曾哲一开始只是觉着热,但吃火锅热是很正常的,他去开了窗,也脱掉了外套,但依旧觉着热,但曾哲也没多想。
许皖一开始也没多想,可当她觉着身体里密密麻麻的痒,而且曾哲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就知道出问题了。
许皖忍着身体的难受,直接将桌上的啤酒朝着曾哲的脑袋倒去,啤酒是冰的,让曾哲暂时冷静了下。
他脸色通红,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许皖,你.你别误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
许皖明白,曾哲这个人其实很坦诚,这也是许皖愿意和曾哲成为朋友的缘故。
“我们应该是中计了,你用冷水浇浇自己!”许皖说着,自己咬着唇去开门,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竟然把门给锁住了,不论许皖怎么用力都打不开房门。
曾哲用冷水洗了个脸,虽然身体上还有冲动,但暂时却是清醒的。他抬脚去踹门,可惜踹了好几脚门连个印子都没有。
“我哥干嘛把门弄的这样结实!”曾哲简直是欲哭无泪了,他此时身体难受,但更害怕的是自己如果和许皖做了什么,他不仅仅无颜面对许皖,也更没法去面对大哥了。
许皖失忆后是没有手机的,她用的都是古堡里的电话,曾哲去找自己的手机,想要打电话让人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不在房间里,简直是糟糕透了。
打开窗,曾哲朝着外面大声喊道“喂!玛莎!有人在吗,我房门反锁了!”
可惜,曾哲嗓子都要喊破了,可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此时回头,就瞧见许皖已经扶着窗子双眼带着春色,吓的曾哲连忙低头。
“别喊了,既然有人给我们下套,那么肯定会把古堡附近的人都给支走!”许皖只是说了句话,但却喘了好几口气。
比起肉体上的疼痛,这种下药动情却不得不保持理智的矛盾让人更难受,许皖觉着有无数蚂蚁在咬自己一样。
许皖都这样难受,曾哲自然也是,他连看都不敢看许皖,甚至找了个离许皖最远的地方呆着,生怕自己昏了头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我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曾哲难受的捶墙,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许皖看了眼卫生间,朝曾哲说道“我进卫生间反锁门,你在外面呆着!设计我们的人应该是为了让你哥生气,只要我们撑着等你哥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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