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哲此时脑子里已经迷迷糊糊的,他点点头“那好,那好,你赶紧进去把门反锁!”
许皖扶着墙,此时脸上身上都是汗珠,可许皖却是咬着牙硬生生忍着走进卫生间里,然后直接反锁了卫生间的门。
哪怕如此,许皖还是觉着没有安全感,倒不是不信曾哲,是不信已经中了药的曾哲。
许皖看着卫生间旁边的一个柜子,使劲推将柜子抵在卫生间门的后面,这样哪怕曾哲踹门,但有柜子抵着也安全些。
许皖坐在卫生间冰冷的地面,可哪怕如此,身体的燥热却依旧没有消减。而此时外面的曾哲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他在房间里摔东西,甚至好几次都来踹卫生间的门。
许皖一声不吭,但其实已经咬破了嘴巴,只是死死的抵着门,眼神都有些恍惚。
许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此时许皖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嘴巴里在喊一个名字“阿泽.阿泽”
曾予是被一通电话给叫回古堡的,当曾予急匆匆赶回古堡的时候,却发现古堡里很安静,他下意识的去找许皖,却听见曾哲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曾予连忙朝曾哲的房间走去,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回应,只有曾哲的粗喘和东西摔碎的声音,曾予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出事了。
曾予连忙叫人过来开门,可打开门后,曾予瞧见的是曾哲已经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眼睛通红的没有理智,看到人都扑过来。
曾予是什么人,一看就知道曾哲是中了药,他看了眼房间里桌上的两个碗,突然拎着曾哲的衣领,暴躁的吼道“许皖呢?我问你许皖呢!”
此时的曾哲难受的厉害,觉着整个人都要炸了,哪里能回答曾予的问题。
曾予将人扔给常达“找人来把他的药给解了!”
常达将人给抗走,而此时曾予正准备出去寻找许皖,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也就是在此时,曾予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低声哭泣。
这声音很小很轻,如同猫儿一般,哭的很难受也很可怜,似乎是在极力忍耐,连哭都不敢大声。
若不是曾予听力好,怕是根本就听不见,而他也听出这正是许皖的声音。
“许皖?许皖?你是不是在里面?”曾予凑近卫生间的门,朝着里面喊道,可他的声音却让里面连低声哭泣都停止了。
“我是曾予,你开门,没事了!”曾予有些急躁的喊道,可惜里面还是没有人回答。
曾予怕许皖出事,直接抬脚去踹门,踹了好几脚卫生间的门就被踹开了,曾予推门只推动了一点,这才发现许皖竟然找了个柜子抵着门。
曾予力气很大,朝着里面又喊了几声,最后实在是没有耐心了,直接伸手将柜子给推开,整个人闯进卫生间里。
可闯进卫生间的曾予,却被面前这一幕给看的心里一疼,整个人都觉着心疼。
只见许皖此时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她整个人被药折磨的肌肤通红,嘴角都是咬破了都是血迹,小声哭泣的样子让人心都跟着疼了。
因为喜欢,所以见到这样脆弱的甚至是难受的许皖,曾予也觉着难受,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许皖。
“许皖?没事了.没事了!”曾予小声安慰,想要靠近许皖。
可许皖却神色抗拒,明明自己身体燥热很渴望男人,却又生生的忍住了,哪怕是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其实在得知许皖中药的刹那,曾予的确是动了心思,他想着这是上天在助他。他和许皖该做的都做了,也不是他强迫许皖的,两人的感情也会慢慢升温。
可此时看着双眼迷茫却带着倔强惊恐的许皖,曾予的那些阴暗心思都消失不见了,因为他舍不得伤害许皖,更舍不得让许皖痛苦。
“我保证不碰你,不伤害你,但你中了药,我们要立刻让医生来看看!”曾予轻轻的安抚着。
许皖什么都听的模模糊糊的,她看了眼曾予,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认出曾予,也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朝曾予扑过去。
此时曾予也看清许皖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把小刀,是为了保护她自己,也是为了抵抗任何想要伤害她的人。
“曾予?”许皖的声音百转千回,甚至带着一股子媚,许皖也不想的,只是她中了药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只是一个声音,让曾予差点把持不住。
“是我,我带你去医生那!”曾予朝许皖伸手。
许皖知道曾予充满危险,可此时除了曾予她根本就想不到还有谁能救救自己,许皖撑着地面起身,手中的小刀一直没松。
曾予上前一把抱住许皖,而此时许皖的小刀也架在曾予的脖子上,似乎曾予如果要对她做什么,她不介意玉石俱焚。
曾予看着许皖拿着小刀的手在颤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虽然我挺想得到你的,但也不会卑鄙到用强,我曾予从不屑对女人这样做!”说着,曾予就抱着许皖走出房间。
而曾予也没撒谎,哪怕许皖药力难受,有时候难受的咬破嘴唇,但曾予从未对许皖动手动脚过,他只是陪在许皖身边,握着许皖的手不让许皖伤害自己。
一直到医生赶来,曾予都不曾松开许皖的手,他看着难受哭泣的许皖,心里跟着泛起酸涩来。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她难受你也会跟着难受。
《真千金被赶出门,豪门大佬掐腰宠》
亲生母亲因为怀疑林语过敏是自己所为,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警告她“你明知小语芒果过敏还拿给她,你想害死她?”?亲生父亲因为怀疑卿玥欺负林语,骂道“你信不信我立刻将你赶出门?”?就连卿玥的亲弟弟,也因为她和林语发生争吵,将卿玥丢在高速路上,警告道“你连小语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的姐姐只有小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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